摘要:皇上把甄家赶去宁古塔,又惦记玉娆,算盘打得响:流放可以立威,纳妃还能添色,面子和里子都要。
玉娆毫发无损回到京城那天,京城雪大,果郡王却再没回来。
皇上把甄家赶去宁古塔,又惦记玉娆,算盘打得响:流放可以立威,纳妃还能添色,面子和里子都要。
果郡王看穿这一点,知道皇帝下一步就是“补偿式纳妾”,于是提前动身。
宁古塔距京三千多里,冬季气温常在零下四十度,流放女眷存活记录不到三成。
果郡王带的是御药房最好的冻疮膏、皮袄、银票,还有一队乔装成押解兵的心腹。
他亲自去,是因为只有王爷身份才能压住当地军司,让玉娆住单独营帐,喝热水,吃热饭。
皇帝在宫里批折子,每批一本,就离玉娆近一步。
果郡王在雪地里每走一步,就把自己的命押出去一分。
他把银票塞给军司,说“这是皇上的暗赏”,军司不敢不收;他把貂裘披在玉娆身上,说“这是你姐姐托我带的”,玉娆不敢不穿。
这样一来,皇帝若追究,也只能查到“皇恩浩荡”,查不到果郡王私情。
果郡王要的是甄嬛的平安,他知道甄嬛最疼玉娆,护住玉娆就等于护住甄嬛的心。
皇帝要的是面子,果郡王把面子做足,让皇帝找不到发作借口。
两条命,一个用权,一个用情,在雪地里做了交换。
回京路上,果郡王染了风寒,拖到府里就吐血。
太医记录写着“寒邪侵肺,药石无功”。
皇帝听闻,只淡淡一句“十七弟体弱”,再没下文。
玉娆进宫谢恩,皇帝盯着她干净的脸蛋,眼神像狼。
那一刻甄嬛明白,皇帝能赐死果郡王,也能随时把玉娆拉上床。
甄嬛的狠,从那天开始发芽。
她不再劝皇帝喝解酒汤,也不再替妃嫔求情。
她学会把话反着说:皇帝说要赏玉娆,她就说“玉娆命硬,克夫”;皇帝说要抬旗,她就说“罪臣之后,不配”。
她把玉娆推得越远,皇帝越觉得无味。
三个月后,皇帝把目标转向别的女子,玉娆才算真正安全。
果郡王用一条命换来玉娆的干净,甄嬛用一张嘴守住这份干净。
皇帝什么都没丢,只是丢了一个愿意为他挡刀的兄弟,和一个再也不会真心笑的女人。
如果果郡王袖手旁观,玉娆早被撕碎;如果甄嬛继续装贤良,玉娆早被抬进寝宫。
两条命,一个死在雪里,一个死在心上,才换来一个姑娘的平安。
你说,这到底是情深,还是算计?
来源:朴实艺术家5f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