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前传:林殊是金陵小霸王,唯独见了霓凰,就只知道傻笑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9-13 19:39 3

摘要:那是个被阳光浸透的午后,琉璃瓦反射着耀目的光,墙头的青苔被晒得微微发烫。白衣少年蹲在朱红墙头,柳枝拂过他束发的银带,在春风中荡出细碎的声响。他眯着眼,望着院内那个使枪的绯色身影,嘴角不自觉扬起笑意。

《赤焰旧事:金陵春日长》

文/鼎客儿

金陵城的柳絮飞过第十四个春天时,林殊第一次翻过了靖王府的高墙。

那是个被阳光浸透的午后,琉璃瓦反射着耀目的光,墙头的青苔被晒得微微发烫。白衣少年蹲在朱红墙头,柳枝拂过他束发的银带,在春风中荡出细碎的声响。他眯着眼,望着院内那个使枪的绯色身影,嘴角不自觉扬起笑意。

“穆家姐姐,你这招回马枪使得不好,”他扬声笑道,声音清朗如玉石相击,“枪尖再低三寸才好刺人咽喉。”

霓凰闻声收势,长枪在她手中挽了个漂亮的枪花。汗珠沿着她光洁的额头滑落,没入衣领。她望着墙头那个总是不走正门的少年,故意将枪尖往上一挑:“林少将军倒是说说,如何能同时低三寸又挑人咽喉?”

林殊纵身跃下,身姿轻盈如燕,衣袂翩然间已落在她枪尖半尺之处。他指尖轻弹枪杆,震得霓凰虎口发麻:“这样——”话音未落已闪身贴近,手指虚点在她颈侧,“诱敌深入时,枪尖假意抬高三分,待敌人近前……”

他的话断在风里。太近了,近得能数清霓凰睫毛上停着的春光。少女的呼吸扫过他下颌,带着刚练完枪的热意,混着金陵四月槐花的甜香。林殊忽然忘了接下来要说什么,只怔怔望着她被汗水濡湿的鬓角,那儿贴着一缕微卷的发丝。

霓凰先回过神来,后退半步,长枪顿地:“耍什么滑头!真在战场上,敌人会任你这般近身?”

林殊摸摸鼻子,那股子张扬劲儿又回来了:“这不是教你嘛。再说了,”他忽然从袖中掏出个小玩意儿,“给你带的。”

那是个精巧的竹雀,上了发机便能振翅而歌。霓凰接过来,眼底闪过欣喜,却故意板着脸:“又是翻墙进来的?我爹说了,你再不走正门,就让侍卫放箭。”

“走正门多没意思,”林殊笑嘻嘻地凑过来,“再说了,靖王殿下巴不得我来找你玩呢。你看,我还给你带了城南李记的梅花糕,刚出炉的。”

他从怀中取出个油纸包,热气混着甜香弥漫开来。霓凰忍不住笑了,两人并肩坐在练武场边的石阶上分食那块还温热的糕点。阳光透过槐树叶隙,在他们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听说你昨日又逃了太傅的课?”霓凰揶揄道,“当心林帅又罚你跪祠堂。”

林殊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太傅讲的那些之乎者也,听了让人瞌睡。还不如来教你使枪有意思。”

霓凰瞪他一眼:“少来!明明是你自己贪玩。听说你还带着景琰跑去秦淮河看花灯,被静嫔娘娘好一顿说。”

“景琰那小子告状?”林殊跳起来,“看我不收拾他!”

霓凰笑得前仰后合:“得了吧,谁不知道靖王殿下最护着你。倒是你,整天带着他胡闹。”

说笑间,一阵风吹过,扬起漫天柳絮,如雪般纷纷扬扬。林殊突然安静下来,望着纷飞的柳絮,轻声道:“听说云南没有柳絮。”

霓凰怔了怔,随即点头:“云南有茶花,有杜鹃,有数不清的花,唯独没有柳絮。”

“那你会想念金陵的柳絮吗?”林殊转过头,很认真地问。

霓凰还没来得及回答,远处传来侍女的呼唤:“郡主,王爷寻您呢!”

她起身拍拍衣襟,冲林殊笑了笑:“明日若来,记得走正门。”说罢转身离去,绯色身影在春光中渐行渐远。

林殊望着她的背影,许久没有动弹。

靖王府的老嬷嬷后来总说,林家那小子天不怕地不怕,上房揭瓦下河摸鱼,闹得整个金陵城鸡飞狗跳,唯独见了云南来的穆郡主,就忘了兵法三十六计,像个傻小子似的只知道傻笑。

那年霓凰随父王进京述职,住在靖王府偏院。云南穆府与赤焰帅府素来交好,林殊便成了她在金陵的第一个玩伴。从那时起,靖王府的墙头就时常出现白衣少年的身影。

林殊总带着金陵城最新奇的玩意儿翻墙而来:会唱歌的竹雀、用露水染色的绢花、写得出桃花词的西洋机关盒。有时什么也不带,就拉着她去骑玄武湖新到的汗血马,马鬃染着霞光,踏碎满城飞花。

记得那日是浴佛节,金陵城万人空巷,皆往大报恩寺参拜。林殊却一早翻墙进来,拉着霓凰就往城外跑。

“去哪?”霓凰被他拽着衣袖,哭笑不得。

“带你看个好地方,”林殊回头一笑,眉眼在晨光中格外明亮,“比那些寺庙有意思多了。”

他们骑马出城,一路向南。春日的郊外,麦苗青青,野花遍地。林殊在前头引路,白衣白马,在春风中猎猎作响。霓凰的红鬃马紧随其后,她的骑术是穆王爷亲传,在云南的山地里练就的,平原地带更是如履平地。

约莫半个时辰,他们来到一处山涧。流水淙淙,桃花瓣漂浮其上,随波逐流。林殊利落地翻身下马,向霓凰伸出手:“下来,小心些。”

霓凰搭着他的手跳下马,笑道:“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

“还在上头呢。”林殊指着山腰,“敢不敢爬?”

霓凰挑眉:“这有何难?”

山势颇陡,但两人都是习武之人,攀爬起来并不费力。快到山腰时,眼前豁然开朗——那是一处天然形成的平台,视野极佳,可以望见整座金陵城。远处长江如带,舟楫往来如织。近处农田阡陌,村落炊烟袅袅。

“怎么样?”林殊颇有些得意,“这是我去年随父亲巡营时偶然发现的。”

霓凰由衷赞叹:“果真好看。”她望向远处隐约可见的皇宫重檐,“站在这里,倒觉得那些宫墙也没那么高了。”

林殊在她身旁坐下,从怀中取出水囊递给她:“我常来这里。心情好时来,心情不好时也来。站在这里,看得远,也想得开。”

霓凰接过水囊,抿了一口:“你林少将军也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怎么没有?”林殊拾起一枚石子,用力掷向山谷,“父亲总说我性子太急,太过锋芒毕露。太傅说我不通文墨,难当大任。有时候我也怀疑,自己是否真如他们所说,不够好。”

霓凰惊讶地转头看他。她印象中的林殊,永远是那个自信张扬、神采飞扬的少年,从不知他也会有这般自我怀疑的时刻。

“我觉得你这样很好。”霓凰轻声道,“赤诚坦荡,如璞玉浑金。何必学那些老学究,整天之乎者也,故作深沉?”

林殊眼睛一亮:“你真这么觉得?”

霓凰点头:“在云南时,就常听父亲提起林少将军。说你十三岁随军出征,单枪匹马深入敌营,取敌将首级。说你兵法娴熟,武艺超群,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

林殊耳根微微发红,难得露出些少年人的腼腆:“那些……那些都是旁人夸大其词。”

“我却不觉得,”霓凰望着远方的城池,声音很轻,“在我看来,林殊就是林殊,不需要成为任何人期待的样子。”

山风拂过,带来桃花的清香。两人并肩坐在山崖边,一时无话,却不觉尴尬。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远处传来隐约的钟声,那是大报恩寺的浴佛钟声。

“霓凰,”林殊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几分,“谢谢你。”

霓凰转头看他,少年眼中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快得让她抓不住。

“谢我什么?”

“谢你说我是我。”林殊笑起来,又恢复了往常的神采,“走吧,带你去吃城南那家豆腐脑,这个时候去,刚好赶上最嫩的一锅。”

暮春时节,北山猎场。

一年一度的春狩是金陵城的盛事,皇室子弟、文武百官皆携家眷参与。林殊作为赤焰军少帅,自然是骑射场的焦点。银鞍白马,雕弓如月,少年纵马驰骋的身影引来无数目光。

霓凰坐在穆家帐中,看着场中那个耀眼的身影。林殊刚刚一箭射落空中飞雀,箭无虚发,引来满场喝彩。他勒马回旋,目光在场中扫视,最终落在她身上,朝她扬眉一笑。

霓凰忍不住微笑,举起茶盏向他示意。

“凰儿与林少将军很是相熟?”身旁的穆王爷忽然问道。

霓凰收回目光,轻声道:“林少将军为人热情,在金陵这些时日,多蒙他照拂。”

穆王爷捻须微笑:“林家的孩子,确实出色。就是他父亲太过严厉了些,听说前日又因逃课罚他跪了祠堂。”

霓凰怔了怔:“父亲如何得知?”

“朝中谁不知道林帅教子严苛,”穆王爷摇头,“倒是苦了这孩子。”

正说着,场中传来号角声,意味着骑射比赛正式开始。林殊一马当先,白衣银鞍,如离弦之箭射出。霓凰不自觉站起身,目光紧追那道身影。

三箭连发,箭箭正中靶心。场中喝彩声如雷。林殊勒马回旋,目光再次投向霓凰,眼中闪着得意之色。

接下来的项目是狩鹿。参赛者需骑马入林,猎得雄鹿者为胜。林殊自然是第一个策马入林的,几个世家子弟紧随其后。

霓凰本在帐中与女眷们说话,忽听得林间传来喧哗声。一个侍卫匆匆来报,说是林少将军的马受惊,入了深林。

不及多想,霓凰即刻起身:“备马!”

她策马入林,心中焦急。林殊的骑术她是知道的,什么样的马能惊到他?深林地形复杂,若是坠马……

不敢再想,霓凰催马加速。红鬃马在林中穿梭如履平地,很快深入密林。忽然,她听见前方传来马嘶声,以及林殊的喝斥声。

拐过一道弯,只见林殊的白马前蹄扬起,嘶鸣不已。林殊紧握缰绳,试图控制住坐骑。眼见那马人立而起,就要将少年甩下马背——

霓凰不及多想,策马前冲,同时扬鞭甩出。长鞭卷住林殊的手臂,她用力一拉,将他从马背上带离。林殊借力跃起,轻巧地落在她的马背上,坐在她身后。

“抓紧了!”霓凰喝道,红鬃马载着两人向前奔驰。

林殊的手臂环过她的腰,握住缰绳。少年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体温透过衣衫传来。他的笑声震着她后背:“看好了,这才是林家骑术!”

马匹踏着落花狂奔,山风卷起他们交叠的衣袖。霓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比马蹄还急,恍惚间觉得这条路最好永远跑不到头。

直到冲出密林,眼前是一片开阔的草场,林殊才勒马停驻。两人下马,都有些气喘。霓凰这才发现林殊的手臂被她的鞭子擦出一道血痕。

“你的手……”她蹙眉。

林殊满不在乎地甩甩手:“小伤。倒是你,鞭子甩得漂亮。”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云南穆家,果然名不虚传。”

霓霞浮上霓凰的脸颊:“你的马怎么会受惊?”

林殊神色忽然有些尴尬:“这个……好像是景琰那小子在马尾巴上绑了串鞭炮。”

霓凰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笑出声:“靖王殿下?他为何……”

“报复我前天往他茶里放黄连。”林殊摸摸鼻子,也笑了,“这小子,长本事了。”

两人相视大笑,笑声在春风中传得很远。阳光洒在草场上,野花星星点点,如同撒了一地的碎金。

那日他们猎得一头雄鹿,林殊坚持要将鹿角送给霓凰。“没有你,我今日怕是要在林子里摔个嘴啃泥。”他说,眼睛亮得灼人。

回城的路上,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并辔而行时,林殊忽然轻声道:“霓凰,等边关安定些,我带你去看看赤焰军的大营。那里的星空比金陵的亮得多,草原上的野马跑得比风还快。”

霓凰转头看他,少年侧脸在夕阳中镀上一层金边,眼神望向远方,带着憧憬和些许她看不懂的情绪。

“好。”她轻声应道。

但最难忘是上元夜。

那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刚刚融化,金陵城还弥漫着湿润的气息。上元灯节,皇宫设宴,君臣同乐。霓凰随着穆王爷入宫,坐在女眷席中,远远望见林殊坐在赤焰帅府的席位上,正与身边的靖王低声说笑。

酒过三巡,宫灯初上。皇家园林中早已布置好各式花灯,琉璃世界,光彩夺目。霓凰随着人群赏灯,忽然被人轻轻拉住衣袖。

转头,是林殊。少年换下了朝服,穿着一身月白常服,在灯下眉目如画。

“溜吧?”他压低声音,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外面街上的灯比宫里的好看多了。”

霓凰迟疑地看了看父亲的方向,穆王爷正与同僚畅饮,无暇他顾。她咬了咬唇,点头:“从哪儿走?”

林殊咧嘴一笑,拉着她穿过假山,避开侍卫,从一处偏门溜出了宫。宫外的金陵城果然比宫内更加热闹。十里长街,灯火如昼,人流如织。各式花灯争奇斗艳,舞龙舞狮的队伍敲锣打鼓穿行而过,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他们挤在熙攘人群里,看灯猜谜。林殊脑子活络,连猜中十几个灯谜,赢了不少小玩意儿,全都塞给霓凰拿着。霓凰被挤得踉跄,林殊下意识握住她的手。少年掌心有常年握剑的茧,却温柔地圈住她四指:“别走散了。”

千万盏灯火在这一刻亮起,琉璃世界里的第一簇火苗映亮少女微红的脸颊。林殊在漫天光华里指向最高处那盏麒麟灯:“明年我给你赢那个。”

霓凰挑眉:“说得好像你一定能赢似的。”

“当然能。”少年眼睛亮得灼人,“等明年,后年,往后每一年的上元节,我都给你赢盏新样式的灯。”

他们一路走一路看,在秦淮河边放了莲花灯,在桥头听了卖唱女的曲子,在小摊上分食一碗热气腾腾的元宵。林殊讲起边关的趣事,模仿北燕人的口音,逗得霓凰笑个不停。霓凰则说起云南的风土人情,讲茶马古道的驼铃,讲苍山洱月的风光。

“将来若有机会,我带你去云南。”霓凰说,“看看我说的苍山洱海,尝尝我们那儿的菌子,鲜得能让人吞掉舌头。”

林殊认真点头:“一定去。等边关安定下来,我就向陛下请旨,去云南巡查边防。”

霓凰笑道:“那得等多久?”

“不会太久的。”林殊望向远方,眼神坚定,“北燕如今节节败退,再过一两年,必能平定边患。到时候……”

他的话被一阵欢呼声打断。广场中央,灯谜会的重头戏开始了——取灯大赛。那盏最精美的麒麟灯被挂在三丈高的杆顶,需要连过三关才能取得。

林殊眼睛一亮:“看我的!”

他纵身跃入赛场,白衣在灯火中格外醒目。第一关是文试,对对联。林殊略一思索,便对出下联,工整绝妙。第二关是武试,射箭。三箭齐发,皆中红心。第三关最是难,需要踩着悬空的木桩登上杆顶取灯。

不少人在这一关失足跌落,引得围观群众阵阵惊呼。林殊却如履平地,身姿轻盈如燕,几个起落便接近杆顶。霓凰在下面看着,手心微微出汗。

就在林殊即将触到灯时,一个木桩突然松动!人群惊呼声中,林殊临危不乱,足尖在相邻木桩上一点,借力翻身,稳稳抓住灯杆,另一只手顺势摘下了麒麟灯。

喝彩声如雷贯耳。林殊捧着灯,几个起落便回到地面,径直走向霓凰,将灯递到她面前:“喏,说好给你赢的。”

灯火映着他带笑的眼睛,亮得惊人。霓凰接过灯,发现他衣袖在取灯时被勾破了一道口子。她忍不住笑道:“瞧你这点出息,衣服都破了。”

林殊满不在乎地瞥了一眼:“小事。”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还有这个。”

盒中是一支玉簪,簪头雕成小小的凤凰形状,玉质温润,做工精巧。

“上元节礼物。”林殊语气轻松,耳根却微微发红,“那天在多宝阁看见,觉得适合你。”

霓凰接过玉簪,指尖拂过凤凰的羽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街灯万千,人声鼎沸,她却只觉得周遭突然安静下来,唯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如擂鼓般响亮。

“我帮你戴上?”林殊轻声问。

霓凰点头,转过身。少年的手指轻轻穿过她的发丝,有些笨拙却又万分小心地将玉簪插入发间。他的指尖偶尔擦过她的颈侧,带着温暖的触感。

“好了。”林殊的声音有些哑。

霓凰转身,望见他眼中的自己,发间的玉簪,手中的麒麟灯,还有眼前这个白衣少年,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场不愿醒来的梦。

“林殊,”她轻声说,“谢谢你。”

少年笑起来,如春风拂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走吧,送你回宫。再不回去,穆王爷该着急了。”

回宫的路上,他们并肩而行。麒麟灯在霓凰手中轻轻摇晃,灯影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经过一处僻静巷口时,林殊忽然停下脚步。

“霓凰,等边关安定些……”他欲言又止,神色是少有的郑重。

霓凰抬头看他,等他说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宫里的内侍匆匆寻来,面色焦急:“林少将军,穆郡主,可找到你们了!边关急报,陛下急召林帅和穆王爷入宫议事!”

林殊脸色顿变:“边关急报?是哪里的消息?”

“北燕突袭雁门关,赤焰军即日开拔。”内侍喘着气说。

林殊怔了片刻,随即恢复镇定。他对霓凰笑了笑,那笑容与往常有些不同,带着几分她从未见过的锐利和决绝:“看来,紫貂皮得提前给你准备了。”

霓凰心中一紧:“你要小心。”

林殊点头,忽然上前一步,飞快地往她手中塞了件东西:“这个,你留着。”说罢转身大步离去,白衣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

霓凰低头,掌心是一枚赤焰军的令牌,背面刻着一个“殊”字。令牌还带着少年的体温,温热地熨帖着她的掌心。

那枚令牌,霓凰珍藏了许多年。在很多年后,当她已成为威震南境的穆王爷,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总会取出那个檀木匣。匣中静静躺着一盏褪色的麒麟灯,灯骨上刻着细细一行字:“愿身能似月亭亭,千里伴君行。”

刀刻的笔迹早已被岁月磨淡,如同那个永远停留在金陵春天的少年。

【全文完】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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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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