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要说这后宫争斗没有人情味,偏偏没几个人能像祺贵人那样,把“活得糊涂”演绎到极致。其实身边也常有这种人,表面上看着条件好,背后却一步步走到众人皆知的绝路——就像祺贵人,一直被人说蠢,却很少有人真正细究,那份“蠢”背后,到底藏了多少线头缠绕的无解。
你要说这后宫争斗没有人情味,偏偏没几个人能像祺贵人那样,把“活得糊涂”演绎到极致。其实身边也常有这种人,表面上看着条件好,背后却一步步走到众人皆知的绝路——就像祺贵人,一直被人说蠢,却很少有人真正细究,那份“蠢”背后,到底藏了多少线头缠绕的无解。
说瓜尔佳氏傻吧,人家模样好,家世摆在那,刚进宫没多久就成了皇帝的心头好,连不少老资格的妃嫔都得让她几分。可漂亮归漂亮,就是这心眼子差点意思,同住一屋的欣常在都看得明明白白,说她眼里有算计,却又全是孩子气。有人爱她,也有人防着她,但谁都清楚,她再折腾,也搅不起多大风浪,顶多算个闯祸的小丫头。
话说回来,甄嬛和宜修始终把祺贵人当成“新入场的小棋子”,顶多偶尔搅个局。祺贵人固然有“讨人嫌”的毛病,但论心狠手辣还是差多了,大多数步子都是别人在背后推着她走。坊间风言风语,都爱拿“瓜6”取笑她愚蠢,可真当她坠入冷宫,被苏培盛一棍打死时,谁的心里又不是泛起几丝唏嘘——就这孩子,真全怪她吗?
那滴血认亲的戏,回头去琢磨其实处处是陷阱。皇后嘴上说一不二,手底下却又能拎得清利害,让祺贵人去扯甄嬛与温实初的旧账,说白了就是明送一颗毒苹果。瓜尔佳氏要是真的得逞了,甄嬛保准被拉下马,可偏偏她再得宠,皇帝也不会喜欢自己被架到火上烤,这头一出大煞风景,第二头祺贵贵人就成了当场斗争的牺牲品——两个眼中钉,一起押上赌桌。何况,能不能翻盘,还全看甄嬛那边是否有准备。
甄嬛撑住了,祺贵人自然成了众矢之的。她既拿不出证据,连话都不敢全讲明白——为啥?宫里的规矩,家人的命压在天平上,谁敢说半句多?自作聪明,最后只能一屁股脏水全扣在头上。她死命拦着事情往家里扯,就怕株连九族,结果换来的却是皇帝理都不理她,一个害怕又无力的背影,成了她全部的面对。
这样的场子下,安陵容的心思也蹦出来了。两人明明一个来自高门望族,一个出身寒微,可偏偏在后宫搅一起。不管是借嗓子得宠的安陵容,还是眼高于顶的祺贵人,说白了都是皇后的一把棋。祺贵人自视甚高,瞧不上安陵容,处处言语打击,好像理当如此。可就是这样她步步退败,倒让安陵容逮着机会松了口气,顺手翻了个身。每次安陵容站在殿前,那点小心思藏都藏不住,她能装得温柔恭顺,那怕不是也是被生活磨出的本事。祺贵人落魄到冷宫,安陵容眼里绝不只有快意,还有点久违的“安全感”——像斗到最后的小动物,终于有个比自己可怜的。
可你说冷宫就是终点?偏不。家里出事那晚,祺贵人披头散发,也不管规矩不规矩,光脚直奔养心殿。她求皇帝放过自家人,怎么着都不肯认命。可冷宫里的女人,往往连条命都算不上,侥幸没被赐死,活着却是和死着差不多。此后无论晴雨,皇上不见她,家里也指望不上,祺贵人像耗尽最后力气的鸟,被关在空空的小房间里,连哭的声音都没几个人听见。
苏培盛在宫里打滚了大半辈子,深谙皇帝脾气。瓜尔佳氏一开始对他不敬,还当面嘲讽他阉人,这口气他早记心头。滴血验亲时,她还怂恿皇帝抓槿汐,而槿汐和他“对食”的事本没打算闹大,奈何皇后带着祺贵人一唱一和,非揪着不放。最后苏培盛被拉下水,怎么会不报复?就算不出这一茬,他也绝没打算饶过她。“干净利落办完”,一句话都不多说。当下宫里,真正能捏死人的,不光是天子一句话,有时就是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吏,关键时刻够狠。
其实有人一直想问,祺贵人的消息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宫里的冷宫,说是隔绝天日,但要是皇后不愿,她能知道外头一点事吗?有人说,家族被查那会儿,消息就藏在午膳的小菜里——太监一句多嘴,或是哪个报信的宫女有意无意露了话头。后宫就是这样,玩到最后,一点点风声都能变成催命符。她要真知道滴血验亲背后的算计,皇后怎么能留她?恩宠再盛,也不过是随手给的小红玉香珠,用来把人养在身边,顺脚废了生育。往往身边最亲近的人,才最舍得下死手。
祺贵人最傻的一点,其实是在所有人里,只有她还存了几分“朋友心”。她信得过皇后,把自己所有的小秘密都交出,想着一味示好就能有靠山。可是那些真正狠厉的人,从来不会把棋子当人看。从贵人到庶人,再到冷宫的破席草垫,差的就是几场宫闱博弈,一场滴血验亲,一场自家抄家之祸。一朝风头不在就是鬼见愁,来时十指不沾阳春水,走时却剩一副命硬的身骨。
家里的倒霉事,其实追根溯源,还绕不过她老爹额敏。甄嬛父亲的冤屈,本该是额敏举报的。后来甄嬛翻身回宫,为父伸冤,皇帝再怎么推脱,也不能不提当年旧事。谁知道额敏好死不死,这时候又蹦出来提三阿哥立储——皇帝赢了九龙夺嫡,好不容易坐稳龙椅,最忌讳旁人瞄着皇位。自家岳父半路跑出来要他立太子,这不是往火堆上浇油吗?额敏这糊涂劲,着实苦了瓜家上下。
后宫和庙堂,总归就一根线拴着。有人兴,就得有人衰。宁熙宫的甄嬛,好容易攒出一点底气,才算把“瓜家”连根拔起。结局不用多说,男人没一个全须全尾地活下来,女人们不是死就是被卖。瓜尔佳氏窝了一身贡品珠翠,最后光着脚破门而逃,一眼望尽前程无悔,自信满满被自己推下泥塘。
苏培盛下手时,没人敢拦。皇帝虽口头不问,也不见得真不管——宫里大事,连个太监都知道怎能少得了皇帝一句“放心办”?安陵容跑去询问皇后,还被甩脸子:“她太不中用了。”说穿了,在这个角斗场上,靠身份、靠姿色都不顶事,该翻船还得翻。
后面发生的事,谁也没再多提。但每次我刷剧,总觉着祺贵人身上,像极了我们生活里那些“一朝春风得意”的人:不懂留手,不懂看人心,身后却全是风雨。这到底是命,还是自己闯出来的死巷子?后宫里哪有真正的朋友,哪怕有,也都是转瞬即逝的假花。被一层层算计推着走的人,未必真的糊涂,只是没有机会醒来罢了。
你说,冷宫、乱葬岗、踩着破席的一生,这就是后宫?也没准,外头每个人的命,也都说不准会不会走到这一步。
来源:湖边惬意的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