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都说苏苏身在福中不知福,直到重刷费左氏老是按时抱着大红斗篷去接接苏苏回费家,我才知道原来那些看似幸福的画面不过是圈住她的牢笼。
都说苏苏身在福中不知福,直到重刷费左氏老是按时抱着大红斗篷去接接苏苏回费家,我才知道原来那些看似幸福的画面不过是圈住她的牢笼。
也难怪她在被费左氏扫地出门之后,会跟郭龟腰这个没钱没地一无所有的鳏夫在一块,因为在他那里,她找到了归属感。
不过苏苏过得很惨跟费左氏半夜怀里抱着的大红斗篷有什么关系?
一、在费家吃穿不愁却无爱无自由
其实,只要苏苏出门,不管是回娘家,还是去绣绣亲姐姐那里,都不能在她们家过夜,费左氏总会在半夜之时将苏苏给接回家。
印象最深的就属于苏苏亲娘生病那会,原本她是想在娘家陪亲娘说说话,她也知道姐姐这么突然地下嫁给封大脚这个泥腿子,娘肯定后悔和内疚。
而姐姐在去封家时就在宁家门口发誓,以后没有爹,也不再吃宁家一粒米,更与宁家恩断义绝,就知道现在能陪在亲娘身边的也只有她这个小女儿。
可惜,费左氏却见她迟迟不回家,就直接带着管家和大红斗篷一同来接她回家,就连她挨求都没有用,费左氏就像冷血动物一样,就这样不顾苏苏对亲娘的担忧,直接拉人坐上马车返回费家。
而当苏苏想再次来看看亲娘时,费左氏却安排她吃药,调理身体,做好备孕的事,其余事件都不让苏苏去做。
明明苏苏替嫁过来,根本不得费文典的喜欢,费左氏却为了娶到清白女子,不侮辱费家门楣,直接对二人下药,让他们产生了亲密关系。
明明都没有爱的婚姻,费左氏却让苏苏选择备孕,简直有点可笑又可怜,只有单纯的苏苏不知道这是被她支配的无奈,只是觉得费嫂子的做法让她不舒服。
可是为了能在费家待下去,她也只能听从费左氏的安排,不在外边过夜,好好吃费左氏提供的偏方。
所以说,那个大红斗篷就像一个定时回家的时钟,时刻提醒着苏苏守住女德,不能再外边过夜,哪怕是娘家和亲姐家,费左氏都怀疑苏苏可能受不住寂寞找汉子。
二、在郭龟腰这里是宝在费左氏眼里是生育工具
被费左氏扫地出门之后,苏苏选择嫁给没钱没地一无所有的郭龟腰,哪怕日子过得没有在费家好,活得比姐姐绣绣还要苦,苏苏都甘之如饴。
那是因为在郭龟腰这里,她才真的感受到活着的自由与自在,没有什么使命需要完成,没有什么孝敬必须成全,要的只是她活得开心就好。
这让苏苏回想到绣绣没有出嫁,亲娘还在世,她整日没有啥烦恼,只顾着开开心心吃就好了,也难怪整个宁家就她一个吃货。
反观在费家这里,一没有人爱,二没有自由之外,她还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作为她老公的费文典都不关心这事,反而费左氏各种紧逼。
不仅强迫苏苏喝各种备孕的方子,还听说吃碱性食物保准怀男胎,硬是逼苏苏吃了2个月的碱性馍馍,同时还将不知道哪里得知的有利于生产的运动让苏苏使劲练,将苏苏折腾得连月信都乱,更是闹出假怀孕的笑话来。
三、大红斗篷就是体面规训下的冰冷枷锁
费左氏夜半怀抱的大红斗篷,实则是裹着丝绸的刑具。
那抹刺目的红色看似是世家大族的体面关怀,实则是时刻悬在苏苏头上的规训符号。
当费左氏用这袭华贵斗篷裹住苏苏的瞬间,完成的不仅是对肉体的接送,更是对灵魂的囚禁——斗篷的红色越鲜艳,越反衬出苏苏苍白失语的生存状态。
这袭斗篷,就是用最“得体”的方式施行最刻板的压迫。
费左氏从不打骂苏苏,却用绣着金线的斗篷将她裹成祭品,献祭给费家的宗法秩序。
斗篷每次出现都在重申:苏苏不属于自己,她的身体、夜晚、情感乃至子宫,都是费家的所属物。
就连看似关切的“接回家”,本质都是对苏苏社会关系的暴力切割——不允许她与娘家产生深度联结,不允许她拥有费家高墙外的任何羁绊。
苏苏最终选择一无所有的郭龟腰,正是对这套虚伪价值体系的彻底叛逃。
当费左氏的大红斗篷再也罩不住她时,她宁愿在粗布麻衣里呼吸自由的空气。
郭龟腰的贫穷反而成了某种纯粹——这里没有用锦缎包裹的控制,没有以“为你好”为名的剥削,只有两个被世界抛弃的人,在废墟里互相认出了对方的完整。
来源:早早的成长屋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