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小花把襁褓往冰窟窿里一推,孩子顺着江漂走,她转身就被子弹撕碎。
看完预告,心口像被石头压着。
小花把襁褓往冰窟窿里一推,孩子顺着江漂走,她转身就被子弹撕碎。
那一声“顺着江走,能活”像钉子,钉在耳膜上,拔不出来。
田小贵更狠。
腿被打断,手指被夹得血肉模糊,愣是没吭声。
逃回来第一件事,是抱炸药包往炮楼冲。
机枪扫得跟下雨似的,他硬是把命塞进导火索里,炸成一朵火云。
留下的腰带被血泡透,像一条烧红的铁。
鲁长山断后那幕,简直拿刀往人心里戳。
腰子中弹,血顺着裤腿往下淌,他还抱着机枪扫射。
最后倒下时,手里攥着没点燃的火柴,和一封没寄出的家信。
信纸被血染得看不清字,只剩一句“兄弟们先走”。
他们仨没等到日本投降。
剩下的汤德远、万福庆、高云虎、小驴子,命悬一线。
汤德远儿子被鬼子挑在刺刀上,他红着眼要拼命;万福庆从前尿裤子的怂货,现在敢拿身体挡子弹;高云虎冲在最前头,子弹咬着他脚后跟;小驴子才十六,鲁长山一死,他就像被拔了伞的蒲公英,风一吹就散。
剧里没给他们开金手指。
子弹不长眼,恐惧会咬人。
汤德远抱着儿子的小鞋,整夜整夜睡不着;万福庆第一次杀人后,吐得胆汁都出来;高云虎冲锋前,手抖得连枪栓都拉不开;小驴子躲在战壕里,把鲁长山的火柴一根根数,数到最后一根,眼泪糊了满脸。
可正是这些哆嗦、呕吐、眼泪,让他们的勇敢像刀刻的。
小花不是天生圣母,她推孩子那刻,手抖得差点把棉袄掉进江里;田小贵炸炮楼前,偷偷把腰带塞进战友口袋,说“替我交党费”;鲁长山写信时,铅笔头短得捏不住,字歪歪扭扭像蚂蚁爬。
今晚大结局,不知道谁能活。
但知道的是,他们没白死。
小花的孩子顺着江漂到下游,被老乡捡了;田小贵的腰带挂在连部门口,新兵每天摸一遍;鲁长山的火柴盒,现在在小驴子胸口贴着,像块烙铁。
看完只想说:别只记得胜利,记得那些没等到胜利的人。
来源:湖畔边赏荷的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