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弹幕齐刷“姐姐好飒”,可稍微读过两天近代史的都犯嘀咕:佃户在旧社会连大声喘气都怕扣租子,她哪来的底气掀桌子?
“杨幂扛锄头,我差点信了。
”
点开《生万物》第一集,黄土、老牛、200亩真庄稼,确实唬人。
可追到后半段,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这地主家怕不是被编剧魂穿?
银子,佃户家的闺女,进门三天就把老爷训得跟孙子似的。
弹幕齐刷“姐姐好飒”,可稍微读过两天近代史的都犯嘀咕:佃户在旧社会连大声喘气都怕扣租子,她哪来的底气掀桌子?
原著里银子被封建碾成碎渣,剧里直接升级成爽文女主,历史课代表集体气到摔笔。
更离谱的是绣绣和封大脚的爱情。
今天割麦子明天私奔,后天在麦垛上念情诗,背景可是粮价飞涨、人命如草芥的年月。
真农民看完只想说:我们那时候谈恋爱,先得担心明天锅里有没有米。
为了“真”,剧组把土地翻了个遍;为了“爽”,又把历史翻了个面。
结果就像一碗加了芝士的卤煮,材料名贵,味儿全串。
反观重映的《红高粱》,九儿往酒缸里撒尿那段,当年被吐槽“粗俗”,如今再看却只剩服气——粗粝里裹着生命力,野性里夹着国仇家恨。
高粱酒从定情信物变成炸鬼子火球,每一步都踩在时代的鼓点上。
没有滤镜,没有金手指,只有“想活”两个字。
一个细节:九儿第一次喊余占鳌“土匪”,声音发抖,眼里却是压不住的亮。
那种怕与爱搅在一起的劲儿,才是活生生的人。
《生万物》的编剧大概忘了,土地不是背景板,是枷锁也是饭碗。
农民在枷锁里刨食,哪有空天天谈恋爱?
说到底,观众不怕土,怕假。
不怕穷,怕悬浮。
下次再拍农村,别急着让女主逆袭,先问问土地答不答应。
来源:嫣灵语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