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这种名为“帕飞丁”的药物名称第一次在《归队》中出现时,当我们意识到田小贵因为被“帕飞丁”在精神控制,不得不做出违背他本心的各种出卖战友的行为时。
当这种名为“帕飞丁”的药物名称第一次在《归队》中出现时,当我们意识到田小贵因为被“帕飞丁”在精神控制,不得不做出违背他本心的各种出卖战友的行为时。
《归队》这部开头处处彰显着严谨与写实的抗战剧,终归还是逃不过“神剧”这样一个让人唏嘘的大结局。
原本笔者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或许剧中的“帕飞丁”只是“柏飞丁”的一种改名换姓,如同很多电视剧中常常杜撰城市或地理名称那般。
毕竟“柏飞丁”这种以布洛芬为主要成分的非甾体抗炎药,也就是今天我们所熟知的布洛芬缓释胶囊,因为其主要成分布洛芬的缘故,所以几乎不存在成瘾性的问题。
可实际上并不是我想多了,而是我想的太少了。
原来川野苍介用来控制田小贵的“帕飞丁”不仅真实存在,而且还是历史上法西斯德国和日本同时都在使用的一种军需物资。
“帕飞丁”是一种以甲基苯丙胺为主要成份的所谓“士兵用药”,而且这几乎可以说是法西斯德国对这种药物的称呼(Pervitin)。
作为法西斯德国的所谓同盟国日本,同样也有类似的仿制药“喜乐朋”(Philopon)又称“除倦觉醒剂”。
虽然二者名字不同,但其主要成分以及对人体产生的影响和效果却是完全相同的,那就是帮助士兵可以长时间作战、减少睡眠、消除疲劳。
唯一的不同点则是,被称之为“除倦觉醒剂”的“喜乐朋”同时还提供给工人和学生使用。
所以说,这种在《归队》中被川野苍介用来控制田小贵的精神药物并不符合历史的真正使用用途。
特别是在战后盟军曾对纳粹和日军的审讯手段进行过调查的情况下,虽然两军确实有使用药物审讯的记录,却也多是像镇静剂和“真言药”这一类的精神药物。
因为像“帕飞丁”这种以使人兴奋为主的药物,在二战这场主要以人为作战个体的战争中,更重要或者主要的身份还是军需兴奋剂。
无论是盖世太保还是日本宪兵队,他们所使用的主要刑讯逼供药物还是以让犯人失去抵抗力,来增加或提高供述可能性为主。
当然,作为一名只是管中窥豹的普通观众,笔者并不敢保证《归队》中对“帕飞丁”的使用方式完全不存在,毕竟当年的东三省可是有像“731”这样的神秘部队存在的。
可如果真像剧中刘先生所说“没有人能抵抗‘帕飞丁’的控制”,那么可以从侧面印证川野苍介明确知道这种药物在刑讯中的最大价值与作用。
如果这所有一切假设都成立的话,那么或许抗日战争的历史走向会因为《归队》中的这样一段描写而被改写。
如果川野苍介真能将“帕飞丁”运用到这种程度,那么无论是田小贵这样的年轻人,还是像老山东这种抽了大半辈子旱烟的老烟枪,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无法摆脱“帕飞丁”的吸引与控制。
如此一来,是不是川野苍介抓到的所有的抗联战士,都能通过这“帕飞丁”或者说“除倦觉醒剂”进行审讯,如此一来日军还有什么军事情报是无法获得的呢?
要知道,即便是在日本快要战败的时间节点,像“帕飞丁”这种药物对于日军来说,也未必是什么稀缺或难以取得的药物。
《归队》不应该成为一部“缉毒剧”,更不应该将本该是士兵用药的“帕飞丁”改编成为控制抗联战士的不二法门。
当田小贵因为对“帕飞丁”产生依赖无法回头时,当老山东间接因为田小贵牺牲之后,在笔者的眼中,或许《归队》大结局还会有更多令人瞠目结舌的剧情在等待着我们。
关于《归队》的解读暂时先写到这里,更多精彩解读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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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花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