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风吹过来的时候你是站着的,还是蹲在地上琢磨明天怎么活?你说生意场上谁是真赢家,有人灿烂有人垮塌,有人看得懂后果,有人天真到最后一刻还在算计。可钢铁这点事,风口上的五个人,全都飞得够高,也摔得够狠。这就是结局,也是常态。
风吹过来的时候你是站着的,还是蹲在地上琢磨明天怎么活?你说生意场上谁是真赢家,有人灿烂有人垮塌,有人看得懂后果,有人天真到最后一刻还在算计。可钢铁这点事,风口上的五个人,全都飞得够高,也摔得够狠。这就是结局,也是常态。
判决终于来了。许半夏和童骁骑、伍建设,三个人一年有期,缓刑一年。本来好像没怎么重,但缓刑背后是个刺,扎着心口。裘毕正就更惨了,病成那样,连罪都判不动,只能补钱和罚款算个了断。谁还记得他们刚下场拼杀的时候?现在只剩下纸上的数字和没法弥补的灰色空白。
你看郭启东呢,他两次进局子。头一回还年轻,蹲出来人就变了,第二回岁月已经磨得他没什么棱角,审判书上名字冷冰冰,最好的日子全耗在墙里。他出来以后也没家可回,冯遇那边变成空手一人,前头婚姻是生意,后头被骗,转一圈,谁都成了孤独野鬼。每次铁门带锁响的声音,像是把所有希望都铲掉一样。
他们五个人,当年钢铁起飞的时候,谁不是野心勃勃?想着就算漏踩红线也能自己兜着;只要有机会,就撕开口子多分点羹。那时算计都摆在脸上,有的说是朋友,其实一个转身恨不得对方破产坐牢。想活得明白点真的难。生意做大了,锅都有点黑,谁能一辈子两袖清风?最多是在迷路之前,肯回头看看,赔个不是,还能心安。
想来从头到尾,最单纯又最倒霉的还是郭启东。别人碰到官司都喊冤,只有他认了罪。旁人背后说他傻,这人怎么想不开——可谁记得他是二进宫,眼里有了惧怕,多点敬畏,少点赌命。第二次进去的时候,他不是怕输,是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底线。你如果真怕法律,后头的路才踏得实。
伍建设呢,正是那种嘴上漂亮,但城府极深的人。他比裘毕正还会玩花样,也更能做局。说起坏事,幕后的推手,他可比裘毕正还狠。他的贪心那劲头,根子都长歪了,事做绝了,人却护不住。赵垒其实一直看得清楚,保护许半夏,绕来绕去设局只为让伍建设吃亏。都说老大哥,伍建设教给大家“领头”做生意;可真到俄罗斯被骗,转身把许半夏扔下,装睡不醒。论起当年谁最厚道,别信他,能分钱就多吃,人倒霉了就不见身影。
许半夏那时是真信过伍建设,一口一个老大哥,可到省二钢的事,两个人拆台公开不和,谁也不让谁,连握手都不肯。伍建设钱不够还拉大家入伙,要做主事那种小心思,许半夏不买账,铁了心为陈宇宙争话语权。这之后,两人连面子都不用了,正面硬刚。
后来省二钢竞标,伍建设行贿高跃进吃了闭门羹,知道许半夏信赵垒又来求人。还拿高薪许诺、美国总部画饼,想拖赵垒入局。他觉得这叫互助,其实是拉人下水。赵垒是聪明人,专业盘了一圈,最后帮了伍建设——不是为了钱,是看穿谁都要顶雷。而且站在许半夏身边,算计和保护一块做。竞标现场,赵垒逼伍建设加价到五千万,那一刻伍建设乐疯了,完全没防着身后已有个坑等着他。事后省二钢彻底成烂摊,设备老旧工人逼急。后来又被查环境排污,影响了旁边村子的身体健康,才有了全区污企停产的令。
说到这,伍建设也不是没机会回头。可是为了不被许半夏超过,激到最后还偷排污。裘毕正那种见钱眼开的都觉得这太作死,冯遇还站边儿帮着。但人到穷途,不甘心就是个毒药,一口咬下去就不撒手。
裘毕正本事不大,“风向标”却准得很,其实早就知道伍建设走得太偏,扯不上稳当。有人劝,他装没听见,好好地转头就划走六百万投给了许半夏,为了自保和老伍开撕。两人摊牌,裘毕正说“还我钱我就走”,但省二钢要这钱就死了。最后拍视频爆污水,伍建设被摁在火上烤,不得不找许半夏妥协。但这份妥协也是带刺的,她接下工厂,实情一大堆坑被瞒着。
这时候如果你还信人性,八成就被坑了。伍建设想自救,其实是拉许半夏也进坑。所以国有资产侵吞案就是这么烙上的。风一吹,“清风行动”启动,郭启东终于被逼急,算是当了最后的弃子,他一咬牙,把裘毕正和秦方平税务漏税全揭发了。许半夏的厂刚准备上市就查封,所有材料都过了审,差口气出头,却被黑色发家史拖回泥里。
其实,新海关法出台之前,这圈子里谁都踩过边儿,法律一颁,玩命就是明坑。往常大家见惯黑历史,这回郭启东上了案子,变成了死棋。
别人都不想认账,钢铁厂上市一旦定罪,一锅端。偏偏郭启东又站出来认了罪,大家都怕了,劝他千万别认,可人家年轻时敢闯,现在敢认错。裘毕正气急喝了三杯烈酒,本来就多病,这回彻底废了,连话都说不了。
走私案没翻篇,许半夏又被告侵吞国资,买省二钢那段历史成了证据。她被查违规处置设备,风险摆在明面。郭启东其实还对裘毕正有点愧疚,勉强收回认罪证言。但国有资产侵吞是块烫手山芋。厂里本想把锅甩给伍建设,许半夏死活不干。最后还是伍建设认了罪,撑着让钢厂上市。至此所有人都熬着上市那口气,许半夏在最后时刻叫停。她终于醒悟过来,不管成败,“滩涂事件”总欠村民一个交代。成败有趣,每个结局都和人的善恶有关,有时候最难过的是良心跨不过去。
有时候你觉得郭启东算倒霉,仔细一品,反而他算幸运。裘毕正手底下那会儿,脑子全是怎么做局,怎么赚一把,怎么甩锅。第一次入狱,被许半夏设计,裘毕正送进门。怨气足,出来后心还不死。第二次进去,是替人背锅,换来的不是感激,是放弃。可这回他不再计较,监狱里捧书啃知识,怕被外面的世界甩下。等出来,他没要裘毕正的钱,也不往阴沟里钻,“正面硬刚”许半夏,该闯的闯,该赔的赔。他让所有人明白,“错了就认”,付出代价就是唯一的尊严。
在五个人里,谁的手都不干净。可郭启东是第一个敢认错,主动买单的人。正义有时姗姗来迟,但总会有赶上的一天。故事结尾,许半夏和伍建设判刑,郭启东却走向了新的人生。或许最大的幸运,是在最黑暗时,还能有光,知错能改,不被过去拖死。有些人死撑到最后,还是定离不清,有些人早早清算,再次出发。到底谁算赢家,谁算输家?其实,这世界上风吹来的每一刻,可能都还没算完。
来源:星光乐无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