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好家伙,这口气还没喘匀呢,《生万物》在我脑子里种下的那片草原还绿油油地长着,这边就有人要来上新土了?
好家伙,这口气还没喘匀呢,《生万物》在我脑子里种下的那片草原还绿油油地长着,这边就有人要来上新土了?
我这颗追剧的心,简直就是一块永不饱和的海绵,刚挤干一滴,新的浪潮就迫不及待地拍了过来。
说真的,《生万物》那样的剧,就像一坛陈年老酒,后劲儿大得很。
你以为你看的是家长里短、时代变迁,实际上,它是在你心上刻下了一道道印子,让你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还能咂摸出点儿时代尘埃的味道。
就在我以为得有好一阵子才能缓过来的时候,一部叫《足迹》的年代剧,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像个揣着绝世武功的扫地僧,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起初我还不信,毕竟现在这年头,打着“年代剧”旗号出来遛弯的本子,十个里有八个都是披着复古滤镜的狗血爱情故事。
可我手贱啊,还是点进去瞅了一眼演员表,就那么一眼,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这坑,怕是又要心甘情愿地跳下去了。
咱们先不聊别的,就说说刘奕君。
这位叔,简直就是影视圈里的“质量检疫合格”印章,只要有他参演,这剧的品质下限,就直接被焊死在了地板之上,还是防穿透的那种。
我至今都记得他在无数角色里切换自如的“变脸术”,前一秒还是个让你恨得牙痒痒的腹黑反派,后一秒就能变成一个让你心疼不已的复杂人物。
他不是在演,他是在活。
只要他一出场,哪怕不说话,一个眼神、一个微表情,就足够把整个场子的气压给调校完毕。
很多所谓的“戏骨”,演来演去都是一个味儿,演谁都像他自己。
但刘奕君不一样,他有种本事,能把自己彻底碾碎了,再揉进角色的骨血里。
所以网友说他是“定心丸”,我觉得这词儿用得太客气了,他简直就是这部剧的“压舱石”,任凭风浪起,有他在,这船就翻不了。
但如果只有压舱石,这船也开不远,顶多算个不倒翁。
真正让这艘船能扬帆起航,甚至冲向新航路的,是那个叫童谣的女人。
一提童谣,很多人第一反应可能还是《三十而已》里那个无所不能的顾佳,或者是《大江大河》里那道温柔的“白月光”宋运萍。
坦白讲,这俩角色太深入人心了,以至于我有点担心,她会不会被困在“完美女性”的标签里出不来。
你知道的,演员最怕的就是被定型,那就像孙悟空被戴上了紧箍咒,本事再大也跳不出那个圈。
可童谣身上有种很奇妙的“年代感”,不是说她长得老气,而是一种沉静的气质,像一本泛黄的旧书,不用打开,光是封面就写满了故事。
她不像现在很多女演员,美则美矣,毫无灵魂,像一张张精美的AI绘画,完美却空洞。
童谣的脸上,你能读出情绪,读出倔强,读出一种在泥潭里摸爬滚打后,依旧眼神清澈的生命力。
让她来演年代剧里的女性,简直就是把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放回了最适合它的剑鞘里。
我敢打赌,她在《足迹》里的角色,绝对不会是宋运萍或者顾佳的复制品,她肯定会给我们掏出点儿新东西来,那种能让你在拍案叫绝的同时,又忍不住跟着她一起哭一起笑的狠活儿。
当然,一桌满汉全席,光有山珍海味还不够,总得有那么一两道清新爽口的时令小菜,才能解腻,才能让整场宴席的层次感丰富起来。
这个“时令小菜”,就是丞磊。
说实话,把一个新生代演员,还是个颜值高得有点“过分”的年轻演员,放进这么一个老戏骨云集的局里,是需要勇气的,对于他本人来说,更是亚历山大。
这就像一场顶级乐团的交响音乐会,突然递给一个年轻小提琴手一份从未见过的独奏谱,拉得好,一战成名;拉不好,瞬间就会被淹没在前辈们辉煌的音浪里。
但我反而觉得,丞磊的加入,是《足迹》这步棋里,最险也最妙的一招。
他的外形干净,眼神里带着一股子没被社会这口大染缸泡过的清澈,这在需要展现青春与理想的年代剧里,是千金难买的宝贵特质。
他就像一股清泉,注入到了刘奕君那如深潭般沉稳和童谣那如江河般坚韧的气场里,瞬间就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我们看惯了老戏骨之间那种高手过招式的飙戏,但一个初生牛犊,如何在这种神仙打架的场面里找到自己的位置,如何用他那份独特的少年感去碰撞、去融合,这本身就充满了不确定性,也充满了最大的看点。
这才是现实啊,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圣诞老人,一切都得自己亲手去拼,年轻人在时代的洪流中,不就是这么跌跌撞撞地成长起来的吗?
聊完了人,我们再掰扯掰扯这剧的“魂”。
年代剧最迷人的地方在哪儿?
不是那些刻意做旧的道具,也不是那几首怀旧金曲BGM,而是它成功地构建了一个“场”。
在这个“场”里,人物的命运和时代的背景,就像DNA的双螺旋结构,死死地缠绕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离不开谁。
个人的每一次选择,每一次奋斗,每一次妥协,都被时代这只看不见的大手推着、拉着。
你以为你在追的是一个人的故事,实际上,你是在看一个时代的缩影。
《足迹》这个名字,起得就特别有嚼头。
它不是《丰碑》,不是《史诗》,也不是《伟业》,它就是“足迹”。
一个脚印一个脚印,有深有浅,有歪有斜,充满了烟火气和人味儿。
它告诉你,历史不是由那些高大、年轻、充满能量的英雄人物一蹴而就写成的,而是由无数个像你我一样的普通人,在各自的生活里,用他们的挣扎、他们的欢笑、他们的泪水,一步步踩出来的。
所以,别再问我为什么对这部《足迹》抱有这么大的期待了。
当一个剧组,愿意把刘奕君这样的“定海神针”请来稳住根基,愿意相信童谣这样的实力派能挑起大梁,还愿意给丞磊这样的“新鲜血液”一个机会去激荡全局,并且把故事的核心,对准了时代洪流下每一个普通人的“足迹”时,你很难不相信,他们是想正儿八经地干票大的。
这年头,能让我们心甘情愿花时间去追的剧,不多了。
我们不怕它慢,就怕它假;不怕它沉重,就怕它悬浮。
《足迹》,从目前露出的这点儿信息来看,至少在“真诚”这两个字上,已经领先了太多对手。
等着瞧吧,这阵风,马上就要刮起来了。
我发誓,我的追剧日历最近比我的工作日程还满。
刚把《生万物》那帮人的悲欢离合在心里过完一遍,眼泪还没彻底晾干,就感觉有人在我耳边悄悄说:“嘿,哥们儿,这儿还有个坑,新鲜的,要不要跳?”
讲真的,现在让我点开一部新剧,尤其是年代剧,跟让我签一份“情感投入协议”没什么两样,还是霸王条款,一旦陷进去,喜怒哀乐就全由不得自己了。
可偏偏就是有那么些剧,光是把几个名字往那一摆,就像赌场里直接亮出同花顺的荷官,你明知道可能会输掉时间和感情,但那该死的胜负欲,就是让你忍不住想推上筹码,赌一把。
这部叫《足迹》的剧,就是这么个狠角色。
它的演员名单,简直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阳谋”。
我们先聊聊刘奕君这个男人。
把他放在一部剧里,压根不是什么“定心丸”,他就是导演藏在牌堆里的那张王炸。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就像一场球赛打到最后关头,比分胶着,教练大手一挥,换上了一个从不开玩笑的超级巨星。
他上场,不是为了参与比赛,就是为了来终结比赛的。
刘奕君就是这么个人,他那张脸,好像天生就是为复杂人性准备的画布,随便几笔,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让你又爱又恨的角色就立住了。
他往那一站,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变得粘稠起来,故事的质感瞬间就从高清变成了IMAX。
说句得罪人的话,现在有些剧组,怕不是就指望着刘奕君一个人,把整个剧本从60分硬生生拉到85分吧?
但光有王炸还不行,你还得有能跟着王炸一起出牌,还能打出精妙配合的队友。
这时候,童谣就出场了。
我总觉得,童谣身上有种特别拧巴的美感,她长着一张极具现代感的脸,可眼神里却装着一个旧时代。
这让她在驾驭年代剧时,有种天然的说服力。
她不像有些演员,穿上旧衣服就像是参加复古主题派对,浑身都写着“我不属于这里”。
童谣不一样,她能让你相信,她就是从那个年代走出来的,她的坚韧、她的温柔、她的不得已,都像是从骨子里长出来的。
不过,老实说,我心里也替她捏把汗。
顾佳和宋运萍这两个角色太成功了,成功到成了一座金色的牢笼。
观众一看到她,就会不自觉地带入滤镜。
这次在《足迹》里,她能不能把这座笼子给砸了,把一个全新的、甚至是有瑕疵的、不那么完美的女性角色立起来,这才是真正考验她道行的地方。
这就像一个顶级歌手,总唱成名曲固然安全,但大家更想看的,是你敢不敢玩点新花样,哪怕有跑调的风险。
最有意思的,还是丞磊这张牌。
把一个正当红的年轻帅哥,扔进刘奕君和童谣这种“神仙打架”的局里,这操作简直骚断了腿。
这不就是往一锅熬了半宿的浓汤里,硬是加了一块跳跳糖吗?
是会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让整锅汤的口感都变得活泼起来,还是会彻底破坏原有的风味,这谁也说不准。
坦白讲,现在很多剧用年轻演员,目的不纯。
他们就像是商家摆在门口的吉祥物,负责招揽顾客,至于内功修为如何,似乎没那么重要。
丞磊的加入,让我这个老江湖心里也犯嘀咕:他究竟是来给这桌硬菜增添一抹亮色的“秘密武器”,还是仅仅为了满足市场流量需求的“花瓶”?
但转念一想,这不正是年代剧最核心的魅力之一吗?
老一辈的沉稳坚韧,与年轻一代的迷茫冲撞,两股力量的交锋,本身就是时代变迁最生动的写照。
我倒是很期待,看丞磊这股“新鲜血液”,怎么去冲击两位前辈那稳如磐石的气场。
说到底,一部年代剧能不能火,演员是面子,故事才是里子。
《足迹》这个剧名,就透着一股不张扬的劲儿。
它没叫《燃烧的岁月》或者《光辉的历程》,它叫“足迹”。
这意味着它不想跟你讲什么宏大的道理,它只想低下头,让你看看那些被时代洪流裹挟着前进的普通人,是如何一步一个脚印,踩出自己人生的。
我们为什么会对那段岁月那么着迷?
说白了,可能就是因为在那个物质相对匮乏的年代里,人的情感、信念和挣扎,反而被映衬得格外清晰。
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选择,一条路走到黑的决心,反而显得格外动人。
所以,《足迹》这一局牌,牌面堪称豪华。
有王炸兜底,有实力派坐镇,还有一张充满未知数的X因素。
至于它最后究竟是能打出一手惊天动地的春天,还是会高开低走,现在谁也不敢断言。
但我知道,我的那份“情感投入协议”,已经有点按捺不住,想往外掏了。
毕竟,人生嘛,不就是一场又一场心甘情愿的豪赌吗?
得,我这追剧的待办清单,现在已经长得跟古代皇帝的圣旨似的,铺开来能占半个客厅。
刚在《生万物》那片土地上哭完最后一把土,心说终于能歇口气了,结果手机一亮,好家伙,《足迹》这两个字就跟有魔力似的,直接在我那点儿出息的边缘疯狂试探。
现在让我打开一部新剧,尤其是这种一看就要掏心掏肺的年代剧,简直比让我承认自己胖了十斤还难。
可没办法,我这人就是有点儿贱骨头,嘴上说着不要,眼睛却总是不自觉地往演员表上瞟。
就那么一瞥,我脑子里就俩字:完了。
这哪是演员表啊,这分明就是一张写着我名字的“圈套协议书”。
咱先不说别的,就说刘奕君这三个字。
把这哥们儿放进剧组里,那效果跟在德州扑克的牌桌上直接甩出四个A没啥区别——纯属物理外挂,不讲道理。
他根本不是来演戏的,他是来给这部剧的“地基”灌水泥的。
只要镜头里有他,哪怕他就是在那儿削苹果,你都觉得这苹果背后藏着三集半的剧情。
他身上有种气场,能把漂浮在空中的剧本硬生生拽回地面,让你相信这故事是真的。
现在有些剧,恨不得把所有宝都押他身上,指望他一个人能把一盘散沙捏成个艺术品,说实话,我有时候都替他累得慌。
可一部戏要是光指望一个定海神针,那顶多算个不倒翁,想乘风破浪还差点意思。
真正让这艘船扬起帆来的,还得看童谣。
这姐们儿身上有股劲儿,特拧巴,也特迷人。
你看她的脸,是摩登的,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但你看她的眼睛,里面却好像装着上个世纪的风霜雨雪。
所以她演年代剧,就俩字:服气。
但说真的,我心里也犯嘀咕。
从宋运萍到顾佳,她演的“好女人”太深入人心了。
这玩意儿是褒奖,也是个框。
观众的惯性思维最可怕,一看见她,就自动给她套上“坚韧”“温柔”“顾全大局”的滤镜。
这次在《足迹》,她能不能亲手把这滤镜撕了,给我们看点不一样的,哪怕是狼狈的、自私的、不那么讨喜的一面?
这才是衡量一个好演员能不能成“角儿”的关键。
总在安全区里打转,那叫手艺人;敢往悬崖边上走的,那才叫艺术家。
最有意思的,是剧组扔进来的丞磊这张牌。
把一个正当红、帅得有点天理难容的小伙子,安插进刘奕君和童谣这种演技派的“修罗场”里,这操作简直是在走钢丝。
这感觉,就像在一锅文火慢炖、讲究火候的老汤里,Duang地扔进去一块柠檬味的跳跳糖。
你懂的,现在这市场,总喜欢搞这种“老带新”的搭配。
丞磊到底是那块能激发全新味觉层次的“神来之笔”,还是仅仅为了让这锅老汤更好卖的“流量密码”?
我不敢说。
但这种不确定性,反而让我兴奋起来了。
年代剧讲的是什么?
不就是新旧交替、思想碰撞吗?
我倒想看看,丞磊这股带着少年气的“新风”,会怎么吹动那两座看似稳如泰山的“旧山”,是掀起一阵尘土,还是吹出一片新绿?
归根结底,一部《足迹》这样的年代剧好不好看,演员是盘子,故事才是那道硬菜。
这剧名就透着一股实在劲儿,不喊口号,不唱赞歌,就是“足迹”。
普通人一步一个脚印,踩在时代的泥泞里,留下的那些深浅不一的印子。
我们现在的人为什么老回头看?
可能就是因为跑得太快了,有时候想停下来,看看以前的人是怎么“走”的。
所以,这局牌,牌面是真不错。
有压箱底的王炸,有能镇场子的主将,还有个前途未卜的奇兵。
这组合拳打出来,要么是“王炸”带飞全场,要么就是“奇兵”出奇制胜。
反正我话放这儿了,我的情感账户已经提前为《足迹》预留了额度。
是赚是赔,播了再说。
毕竟,看戏嘛,不就是图个心甘情愿么?
来源:天涯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