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红尘情缘》(2071)----又是一惊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9-07 06:59 1

摘要:刚才甄美丽的一番话,真让吴麻子惊呆了,觉出她要与自己结婚的目的,是要通过自己的职权发财。在过去的交往之中,她可从来没有过这种表示。而以这种目的的结婚,他也根本不能接受。他曾经饱读史书,深知古今中外的官员落马,无一不是因为贪欲过分造成。为此,从担任公司经理,自认

第2071回 又是一惊

刚才甄美丽的一番话,真让吴麻子惊呆了,觉出她要与自己结婚的目的,是要通过自己的职权发财。在过去的交往之中,她可从来没有过这种表示。而以这种目的的结婚,他也根本不能接受。他曾经饱读史书,深知古今中外的官员落马,无一不是因为贪欲过分造成。为此,从担任公司经理,自认为走上“仕途”那天起,他就给自己制定了一个原则:绝不贪污公家的财产。正是因为这样,听了甄美丽的结婚诉求,他心里没有丝毫兴奋,反而产生了一种厌恶,觉得就是单身一辈子,也不能再想娶她了。

但是,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毕竟与她相好过,并且曾经多次向她求婚,吴麻子依然很牵挂甄美丽的处境。他想,自己应当找郭莺谈一谈,拜托他适当关照一下她。

要说起来,吴麻子应当算是郭莺命中的“贵人”。当年,集团举办大学代培班,表面说是面向全体员工,到私下谁都明白,能去的不仅是干部,而且还得是领导眼中的红人,或者是领导的亲朋好友、以及他们的子女。因此,在集团举办的入学考试中,虽然郭莺成绩考第一,但所在工程队不允许他去,说是上学要培养骨干,他只是工人,没有这个资格。郭莺一气之下,找到当时的公司经理吴麻子,当场给他下跪磕头,请求批准自己入学。吴麻子很震惊,了解清楚情况之后,亲自批准郭莺入学……

时下,常有人在新闻媒体上、以及影视节目中说,能够考上大学,是贫困山区孩子改变命运的唯一出路。实际上,即使在城里,包括北京这样的大城市,作为普通人来说,能够到学校读书,同样是改变命运的重要途径。譬如郭莺,如果当初他不参加那次代培班,恐怕一辈子就是个工人,年轻时在班组干活,老了当保安看门。

当工人没啥不好,但前面还有高山流水,柳暗花明……

然而,尽管吴麻子对郭莺有恩,“成事”后的郭莺,对“恩师”并不是很好。尤其是集团安排吴麻子担任公司董事长,把公司经理职务让给郭莺之后,郭莺认为吴麻子大势已去,便上蹿下跳,利用他那张臭嘴,给吴麻子使了不少坏,甚至在公众场合,他都敢明目张胆的嘲讽吴麻子,连旁人都觉得他“欺人太甚”。

但是,令郭莺想不到的,这次吴麻子交出公司实权,是集团沈总走的一步棋。当郭莺在公司经理位置坐稳后,集团立即将吴麻子提升,担任主管材料的副总经理。

对于自己的“大意失荆州”,郭莺自然叫苦不迭,后悔不已。但他并不接受教训,继续不拿吴麻子当回事,与他形同陌人,没有任何联系。尤其在平时说话中,只要提到吴麻子,郭莺嘴里不会说出一句好话。

对于郭莺的无理,吴麻子倒泰然处之。他不认为郭莺是个坏人,只觉得是同事之间的同而不和,即只是工作上的分歧。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对郭莺有恩。一次,当郭莺自己提起上学这件事时,吴麻子竟然说道:好像记忆中有这么回事。

此时,吴麻子经过反复思考,拨通了郭莺的电话。

“哪位?”郭莺接电话问。

“郭总你好,我是吴麻子。”

“奥…吴总,你好你好!”

郭莺最擅长的,就是两面派表演。乃至在当工人时,同事给他起外号“大油饼”,意思是厨师炸油饼,需要炸两面,在擀开的面片上划三刀,即“两面三刀”。譬如现在,虽然他与吴麻子关系不咋地,但接电话很热情。

“你最近…挺好的?”吴麻子问。

“挺好挺好,怎么着吴总,找我有事么?”

“没什么大事,一个是这么长时间没见面,问候一下你。另一个…想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就是…我这情况你知道,我和甄美丽…关系不错,想拜托你帮忙…关照一下她…”

“甄美丽?她现在上班基本没事干,就在屋里看手机聊大天,上午等吃饭,下午等下班。我这里如果有事,不是自己干,就让别人去干了。她比你在时还舒服,你说…还让我怎么关照她?”

吴麻子知道他说的是实情,按说担任办公室主任的基本功,就是具有一定的文字基础,但甄美丽的语文尤其差,甚至不会汉族拼音。她写字如同蜘蛛爬,还经常写错字。譬如写“孙”,她常把右边的“小”写成“少”,造出一个不伦不类的字。为此,郭莺在工作中不用她,也实在是情有可原。

“怎么?甄美丽觉得…我没有关照她?”郭莺问。

“她到是没有,就是觉得…不太舒心…”

“卧槽,人活着哪有舒心的?不都再熬着么?等熬到火葬场那天就舒心了。”

“是是,真是那么回事。”吴麻子也真不好说什么。

“吴总,不瞒你说,我知道她是怎么回事。”

“是么?”

“她可能就是抱怨,我不让她接触公司的核心秘密。吴总,这可不是我心眼多,让你自己说说,我是公司经理,身边放着集团副总的未婚妻,我能让她知道事情太多么?知道好的秘密没事,一些不能公开的秘密,她一旦知道了,那不整个集团就全知道了么?”

吴麻子听出他的意思,他冷淡她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是集团副总,怕她把公司秘密告诉自己。从情理上讲,他的这种忌惮不无道理。

“吴总,我给你出个门道吧。”郭莺继续说。

“你说。”

“干脆你把她调走吧,她调走就都踏实了,她自己合适,我们也合适。”

“你说的…不是没道理,可是…可是我给她调哪去啊?”

“卧槽,你一个集团副总,给她调哪去不行?实在不行,你就跟集团工会说说,让她去那里。她是国家二级演员‌,副高级职称,对应副教授级别的芭蕾舞演员。调她去工会搞宣传,那不正合适么?”

吴麻子脑子一下乱了,也知道不能再和他说什么了,于是说道:“那好吧,让我考虑考虑吧。”

…… ……

挂断电话,吴麻子深深叹口气,心说这一切矛盾的关键,就是自己调到集团,当了这个主管材料的副总。

他想,刚才郭莺说的没错,如果去托人,把甄美丽调到集团工会,自己有这个能力。并且她去了那里,也确实能发挥她的专长。但是,现在自己面临的主要矛盾,是她要求自己娶她,而不是调不调动的问题。娶她的问题如果不答应,其他都是白瞎。可根据她的“动机”,他又不可能娶她了。不娶她是三观问题,不能单纯看“五官”,这绝对是他恪守的原则。

此时此刻,他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一阵烦乱涌上心头,不禁咏出陆游的《卜算子.咏梅》: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他想,教员真是伟大,读了陆游的《咏梅》,居然写出另一首《咏梅》(读陆游咏梅词,反其意而用之: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这时,他突发奇想:今天心情忧郁沉闷,何不也写首《咏梅》疏解?于是,他拿出笔墨纸砚,略思片刻,挥笔写到:《卜算子.咏梅》本是官卑微,苍蝇追成堆。都想从中揩油水,贪污撇受贿。 我不是同类,更不是粪堆。浩然正气在心中,无怨又无悔。

过了一会儿,吴麻子忽然想到倪土香。他想,她也是自己曾经的恋人,并且自己也向她求过婚。假如接受灵秀的妹妹,就应当告诉倪土香一声,把他们之间的情丝彻底斩断。

于是,他拨通倪土香电话。

“大丫你好。”倪土香过去名字倪大丫,后改成倪土香,吴麻子习惯称她大丫。

“你好哥。”倪土香接电话。

“你…在哪儿呢?”

“在咱妈这里。”倪土香是吴麻子母亲的干女儿,所以她与他说话时,常称他妈是“咱妈”。

“奥,你怎么去那里了?”他问。

“咱妈身体不舒服,他们给我打电话,我就来了,带咱妈去医院看的病。”她说。

吴麻子自己的住房,是同层的两个两居室打通。自从离婚之后,他就搬出家来,把房子让给母亲及老家来的亲属居住,他们原来是在外面租房子。他的那些亲戚,都是他哥哥、弟弟、妹妹的孩子,听说他在北京当了官,都投奔他来淘金,期盼能发大财。但来了才发现,他根本帮不了他们什么,连打工都得自己去找。因为这些人岁数都年轻,不会照顾他的母亲。他母亲一有病,他们就给倪土香打电话。

“我母亲…怎么了?”他问。

“老毛病,血压高,外加风湿病。”

“碍事么?”

“不要紧,放心吧。”她说。

他听了松口气,感激的说道:“那…太谢谢你了。”

她叹口气,说道:“别客气了,还是…考虑一下你的事吧。”

“我…没什么事。”

“你准备…就这样了?”她问。

“那能咋样呀?”他反问。

“我现在…倒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他问。

“咱俩结婚吧。”她说。

“啊?”他一下惊呆了。

来源:沉默仅是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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