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聂磊说:“三哥,这次你真不能动。我问你,他如果折了,是不是太原就没人敢和你叫号了?”
不过现在的流程又增加了一环,简单来说就是,打人,砸店,再用白道抓人!
李满林一看,也蠢蠢欲动,“磊弟,要不我也去吧?”
聂磊说:“三哥,这次你真不能动。我问你,他如果折了,是不是太原就没人敢和你叫号了?”
李满林无奈地说:“那对,满太原还有哪个社会人敢这样和我说话呀?”
聂磊说:“三哥,你看我的。以后太原社会上会知道,在这里,还是三马虎的天下!”
说完,聂磊带着兄弟们出发了,把车停在了酒店后院,直接从后门进了酒店。
在走廊里,聂磊停下脚步,回头说:“兄弟们,亮家伙吧!”
这五六十人,基本人手一把五连发。
前台一看来了这么多人,拿起座机就要往楼上打,孟小楼过去,一下把电话抢了过来,摔在了地上,“俏丽娃,还想打电话?”
史殿霖拿着五连对着天花板崩了一下,大喊:“俏丽娃,人呢?全出来!”
话音刚落,七八个保安,拿着橡胶棒从保安室走了出来。等他们看清眼前的情况下,想往回跑,但感觉腿灌铅了。史殿霖也有点举棋不定了。因为这些保安根本连小弟都算不上,打他们,有点过意不去,但一想头一天晚上的事情,这帮小子又属实挺嚣张。
孟小楼问:“磊哥,打不打呀?我看全是保安。”
聂磊一挥手,“吓唬跑吧!”史殿霖等人一听,对着保安脚底下崩了起来。吓得这几个保安转身跑进了保安室。史殿霖拿着五连发大声喊:“人呢?全他妈出来!”
于飞往前一上,“殿霖,你是来砸场子的,先不用管有没有人,你砸完场子,人不就自己下来了嘛?你看看这个鱼缸能值好几万呢。”
哐的一响子,于飞把鱼缸打碎了,里边的金龙鱼掉在地上,不断乱跳。
这个时候楼上办公室的小四毛还在写着书法。走廊里的兄弟任小峰跑了进来,“四哥,楼下有人来砸场子了。”
把笔一放,小四毛问:“来的是谁呀?”
“山东那伙。”
“来了多少人?”
“得有四五十个。”
小四毛一挥手,“走,下楼。”小四毛带着几十个兄弟下了楼。
聂磊看着电梯门说:“一会他们下来,直接崩。”
眼看着两个电梯都到了一楼,“叮”一声。电梯门一开,小四毛冲在前边的两个小兄弟,拿着五连发刚一出来,就被小豪和孟小楼放倒了。小四毛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摁了关门键。等小豪他俩跑过去的时候,正好电梯门关上了。
小四毛也知道和聂磊火拼一点意义没有。因为聂磊不是本地的,就算自己赢了,自己的江湖地位也得不到提升。
电梯到了负二层,冲出电梯,小四毛直接上了自己的车,钥匙一插,一打火,一脚油门,直接跑了。
聂磊一看,“既然跑了,就把他办公室砸了。”兄弟们乒乒乓乓一顿,小四毛的酒店被砸了。
砸完酒店之后,聂磊带着兄弟们扬长而去。
在路上,史殿霖问:“磊哥,这小子跑了,我们怎么抓他?”
聂磊说:“没关系,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等回到了李满林的场子,聂磊迎上了他急切的目光,“三哥,小四毛跑了。”
李满林说:“他跑了?”
聂磊说:“我知道,如果他回来一定会报复你。”
李满林说:“那我到是不怕,我提着脑袋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还能担心有人报复我吗?”
聂磊说:“三哥,我送你个礼物。”
“什么礼物?”
聂磊说:“现在不单是你恨他,我都挺狠他。如果直接用白道把他掐了,是不是我们就绝了后患?”
李满林说:“这小子白道关系也挺硬啊!”
聂磊说:“没事,我想想办法。三哥,他之所以不服你,我觉得和他在白道背景比你大,有一定的关系。我先打听一下这小子的来路吧!”
李满林说:“兄弟,那你不用打听了,他的关系我比谁都清楚。”
“三哥,你说说。”
“罩着他的一个是山西二哥,另一个就是太原市阿sir总公司的经理。现在这两个人和他穿一条裤子。”
聂磊说:“三哥,他既然有这样的关系,今天我们就要绕过他的关系,、找人直接拿捏他的关系。我最近在深圳认识一个大哥,叫常胜,是远山集团的老板,能量是我们不能想象的大。”
李满林一撇嘴:“兄弟,做生意的不行吧?”
聂磊一摆手,“三哥,他可不是一般做生意的。这么说吧,他可以对你们山西一哥张嘴就骂。他的远山集团是朝为廷服务的,他姐姐和正哥的妹妹是闺蜜。”
李满林讪笑着说:“兄弟,这样一个人,办小四毛是不是有点高射炮打蚊子,大才小用了?人家能出手吗?”
聂磊说:“没事,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三哥,你听着。”
说完,聂磊开始拨打常胜的电话了。在办公室的常胜一看电话屏幕,笑着叨咕了一句,“这小BZ。”电话一接,“小老弟呀。”
“胜哥,我不和你兜圈子,直接说事了啊。”
常胜哈哈一笑,“你说吧!”
“胜哥,太原有一个叫任爱军的,外号小四毛,他打了我,还讹走了我二百万。现在我心里挺不舒服。”
常胜调侃道:“那你用宝剑扎他呀!把他扎服了,再把钱要回来。”
聂磊说:“胜哥,你说笑了。我去找他了,但他跑了,我把他公司砸了。”
“那你现在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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