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义英雄3:闹市银枪挑不平,盲女琴音引奇缘!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9-03 12:51 2

摘要:热浪裹着汴梁城的喧嚣迎面扑来。朱雀大街上,人流如织,汗味、尘土气、食物的油腻香混杂一处,织成了市井最真实的糊墙纸。赵青梧银枪以布囊包裹,斜背身后,沉甸甸的重量隔着粗布硌着肩膀,如同心头沉甸甸的焦灼——恩师血仇尚未昭雪,前路茫茫一片混沌。他目光扫过街边吆喝的小贩

热浪裹着汴梁城的喧嚣迎面扑来。朱雀大街上,人流如织,汗味、尘土气、食物的油腻香混杂一处,织成了市井最真实的糊墙纸。赵青梧银枪以布囊包裹,斜背身后,沉甸甸的重量隔着粗布硌着肩膀,如同心头沉甸甸的焦灼——恩师血仇尚未昭雪,前路茫茫一片混沌。他目光扫过街边吆喝的小贩,挑担的脚夫,衣饰鲜亮的行人面孔,这片鼎沸人间,一时竟无处安放他胸中那把名为“义”的烈火。

突然,一声粗粝凶狠的咒骂,混合着器物碎裂的刺耳声响,蛮横地撕开了市声的帷幕!

“老不死的破烂玩意儿!挡了你宋爷爷的路,还敢聒噪?欠收拾的老骨头!”

不远处,一个绸缎裹身、满面油光的肥胖汉子——正是附近有名的泼皮宋掌柜,正气势汹汹地指着地上打翻的藤篮和一地碎裂的粗瓷碗碟。他面前,一位白发老丈蜷缩在地,旧布衫上满是尘土,稀疏白发下的额头有一道清晰渗血的擦痕,浑浊老眼里滚着泪,唇抖动着,想说什么却又被恐惧死死压住。宋掌柜身边两三个歪戴幞头、流里流气的泼皮帮闲,双手叉腰,一脸凶相地哄笑着围观。

“滚开!晦气东西!” 宋掌柜骂着,抬脚又要踹向老丈颤巍的身子。

围观者甚众,却只敢窃窃私语,无人敢上前一步。赵青梧心头那把沉埋的火,噌地一下窜起老高,烧尽了片刻前的迷茫。左肩上的银枪仿佛感应到主人的心意,微微震颤了一下。他拨开人群几步抢上前去,身影快如鬼魅,横亘在宋掌柜与老丈之间,目光如铁钉般扎向那肥胖的泼皮头子:“光天化日,欺凌老弱,尔等眼中可有王法二字?”

宋掌柜被这突如其来的截断惊得一怔,待看清只是个身背长囊、衣着普通的年轻后生,肥脸上的横肉顿时扭曲出狞笑:“哟嗬?来了个不知死活的!王法?爷爷的钱袋子就是王法!兄弟们,把这碍眼的小崽子给我‘请’开!让他长点记性!”

三个泼皮怪叫一声,饿狼般扑了上来。一个挥拳直捣赵青梧面门,拳风带起一股臭气;另一个矮身想抱他双腿;第三个则从侧面探爪抓向他背后的长囊!

人群发出一片惊呼,有人不忍再看,急忙掩面。

唯有赵青梧,身形稳如山岳。左脚闪电般后撤半步,腰身拧转发力,肩臂一抖!那裹着粗布的长囊瞬间活了一般,如银蟒出洞,带着沉闷的破风声。只听“砰”、“噗”、“咔嚓”几声令人牙酸的闷响接连炸开!

捣向面门的拳头狠狠撞在裹布枪杆上,那泼皮只觉得指骨欲裂,惨嚎着踉跄倒退;欲抱腿的家伙则被枪尾顺势扫中肋下,当即捂着腰肋滚倒在地,如虾米般蜷缩起来;侧面偷袭者的爪子刚触到布囊,枪身灵蛇般一转,反手点在他手腕尺骨之上,清脆的骨碎声随之响起,那人抱着手腕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

尘埃丝丝缕缕,在正午的阳光下飘浮、落下。赵青梧单手持枪尾,枪尖斜指地面,枪杆裹布上沾了点灰尘。宋掌柜脸上的狞笑彻底僵死,化作一片惊骇的惨白,肥硕身躯不受控制地筛糠般抖动,踉跄着后退,最后一屁股瘫坐在被他踢翻的藤篮碎片旁,眼神里只剩纯粹的恐惧。那几个泼皮在地上翻滚呻吟,再无一战之力。周遭死寂,唯余粗重的喘息与痛苦的闷哼。

赵青梧目光冰冷扫过全场,并未理会瘫软的宋掌柜,俯身扶起惊魂未定的老丈,从怀中摸出几枚铜钱,轻轻塞进老人粗糙冰凉的手心:“老丈受惊了,买些热汤压压惊,早些回家。” 老人浑浊的泪水终于滚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紧紧攥着那几枚带着年轻人掌心余温的铜钱,深深地、深深地躬身下去。

风卷着尘嚣掠过街面,赵青梧转身,背负长枪,身影融入重新流动起来的人潮。一场小小的风波似乎就此平息,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终将隐没。然而,就在此时——

风,仿佛被一只手无形地捋顺了。喧嚣的市声如潮水般退去,一种奇异的澄澈感弥漫开来。一阵琴音,清泠似山涧滴落冰泉,幽微如月下松针承露,悠远像孤鹤掠过寒潭,竟穿透朱雀大街鼎沸的市声,丝丝缕缕,钻入赵青梧耳中,瞬间涤净了他方才动手后残留的燥气。

赵青梧心头微动,脚步不由自主循着这天籁飘来的方向转去。穿过两条稍显僻静的小巷,一座略显古旧的“清音瓦舍”映入眼帘。门前悬着的布招被风轻轻撩动。瓦舍内人影寥寥,最深处角落,光线半明半暗处,端坐一人。

那是一个少女。

一身洗得发白的素色布裙,如同初春枝头将绽未绽的梨花。漆黑长发松松绾起,几缕碎发拂在颊畔。她眼帘低垂,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两弯安静的弧影,眸光凝然不动,仿佛沉在深潭底部的两颗墨玉——她看不见这世间光影流转。

她膝上横着一架古琴。木色温润深沉,弦丝紧绷如月华。少女那双异常纤秀白皙的手,此刻正虚悬于琴弦之上。方才那惊鸿一瞥的仙籁,似乎只是她一次无意识的呼吸掠过弦端。

赵青梧悄然在一张离她不远的矮凳上坐下,屏住了呼吸,莫名地不愿惊扰这角落的静谧。瓦舍内仅有的几位茶客也安静下来,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盲女吸引。

盲女的手指终于动了。指尖轻轻落下,拨动了琴弦。

“铮……”

一个圆润饱满的单音倏然跳出,如同深潭坠入一颗玉珠,带着余韵,在略显空旷的瓦舍里悠悠回荡。随即,指法流转,如行云,似流水。那琴音时而低徊呜咽,宛如深秋寒夜孤雁悲鸣,穿云破雾,声声泣血;时而叮咚跳跃,似春涧解冻,碎冰撞击着卵石,活泼泼奔向远方;时而陡然开阔,如大江奔涌,浪涛拍岸,挟裹着浩瀚天地的气息扑面而来!

琴音缠绕盘旋,竟在赵青梧眼前织出了一幅无形的画卷:他看到黄沙弥漫的边关古道,风尘仆仆的信使马蹄踏碎夕阳;他看到月下孤清的庭院,白发老母倚门北望;他看到孤舟独钓的老翁,在寒江飞雪中凝成一座石像……这琴声里,有征夫的铁血,有思妇的缠绵,有隐者的孤高,更有一种穿透世情、直面悲欢的透彻与坚韧。

赵青梧胸中那点因路见不平而生的快意,渐渐被这琴音浸染、抚平,继而翻涌起更深沉、更难以言喻的情绪浪潮。这琴声仿佛一面澄澈的镜子,照见他过往江湖奔波的疲惫与迷茫,照见恩师血仇压在心头的巨石,也照见自己对“义”字那份近乎执拗的追寻。这哪里仅仅是琴艺?分明是这盲眼少女用全部生命在诉说,在用丝弦弹拨着天下苍生的悲欢离合!那弦上的每一声震颤,都直直叩击在他心坎最深处、最柔软也最坚韧的地方。

最后一个泛音袅袅散尽,如同羽毛终于飘落尘埃。瓦舍内一片寂然,落针可闻。赵青梧仍沉浸在那片由琴音构筑的广袤世界里,久久不能回神。

“好!好琴!好技艺!”一个油滑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声音骤然响起,将这余韵击得粉碎。又是那个宋掌柜!他腆着肚子,踱着方步走了进来,脸上挤出夸张的笑容,方才街头的狼狈似乎已被他全然抛在脑后。他径直走到盲女面前,目光贪婪地扫过那张古琴:“素弦姑娘,几日不听你这琴声,宋某这心里头就跟猫抓似的!真是仙音入耳,绕梁三日啊!”他搓着肥厚的手掌,嘿嘿笑着,“这样绝世的好琴,这样无双的技艺,埋没在这小小瓦舍,可惜了,太可惜了!”

素弦的头微微侧向声音来源的方向,长睫毛颤了颤,却并未抬起眼睑,只淡淡颔首,算是回应。她那双手下意识地护在琴身两侧,显得格外戒备。

宋掌柜毫不在意她的冷淡,自顾自地继续说着,语气如同在施舍莫大的恩惠:“宋某在东市新盘下个气派的乐坊,正缺素弦姑娘你这样镇场的大家!只要你点头,包你吃穿用度远超这里百倍!每天坐在敞亮雅致的暖阁里弹奏,来往皆是达官贵人、富商巨贾,打赏丰厚得你不敢相信!”他顿了顿,凑近一步,压低了些声音,却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自然了,姑娘你这把家传的宝贝‘鸣泉’琴,放在那乐坊才真正是物得其主,蓬荜生辉啊!放在这破地方,岂不是明珠蒙尘?”他贪婪的目光,赤裸裸地黏在古琴那温润的木色上,意图昭然若揭。

素弦的身体明显地绷紧了。她依旧垂着眼,声音却异常清晰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宋掌柜好意,素弦心领了。此乃亡父唯一遗物,素弦发过誓,人在琴在,绝不离身。这瓦舍虽陋,尚有片瓦遮头,素弦在此弹琴糊口,已然知足。”

“哼!”宋掌柜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如同被揭掉了面具,露出底下狰狞的贪婪。他冷哼一声,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威胁:“知足?你这不知好歹的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爹那不识抬举的老东西怎么死的?不就是死抱着这破琴不放,挡了别人的道吗?你一个瞎眼女子,无依无靠,真以为凭你这两下子琴声,能保住这宝贝?宋某今天把话撂这儿,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否则……”他肥厚的手掌猛地拍在旁边一张矮几上,震得杯盏乱跳,狞笑道,“休怪宋某不讲情面!”

瓦舍老板畏畏缩缩地躲在柜台后面,脸色煞白,连大气都不敢出。其他几个茶客更是把头埋得更低,恨不得缩进角落里。

宋掌柜得意地环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素弦护着古琴的双手上,如同秃鹫盯上了猎物。他狞笑着,一步上前,肥硕的身躯就要朝那琴压过去!

就在那只油腻的手即将触碰到琴弦的刹那——

一道银光,如同蛰伏在暗夜深渊的蛟龙骤然惊醒!裹布的长囊毫无征兆地从旁侧递出,精准无比地格在了宋掌柜粗壮的手腕之下。布料遮挡不住那枪身的冰冷坚硬,更挡不住枪杆上传递过来的沛然巨力!

“嘭!”

一声闷响。宋掌柜只觉得手腕像是撞上了一根烧红的铁棍,钻心剧痛沿着臂骨直冲脑门!他杀猪般地嚎叫一声,触电般猛地缩回手,踉跄着倒退好几步,惊骇欲绝地望向那出手之人——那个一个时辰前在闹市街头让他颜面扫地的煞星!赵青梧!

赵青梧已无声无息地立在了素弦身前半步之地。他并未完全抽出银枪,仅仅露出裹布之下森寒的一尺枪锋,斜指地面,宛如蓄势待发的毒蛇之牙。他身形挺拔如松,脸色沉静若水,唯有一双眸子,寒光凛冽,如同冰封百年的深潭骤然开裂,直刺向魂飞魄散的宋掌柜。先前只在街头偶露峥嵘的锋芒,此刻彻底展露无遗,那是一种经历过尸山血海才能淬炼出的、不加遮掩的压迫感,令整个瓦舍的空气都骤然冻结。

“是你?!又是你?!”宋掌柜捂着剧痛红肿的手腕,脸上血色尽褪,惊恐与怨毒交织,声音都变了调,“你…你究竟是谁?敢三番两次坏宋某好事!”

赵青梧看都未看他那只红肿的手腕,目光越过他肥硕的身躯,投向瓦舍门口畏畏缩缩的几个泼皮身影,那几个刚才还在地上呻吟的打手此刻正探头探脑,却连门槛都不敢踏进一步。他嘴角勾起一丝极冷、极淡的弧度,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铮然金铁之声:

“江湖无名客,路见不平人。宋掌柜,方才大街上那几下,看来是让你忘得太快了。”他顿了顿,手中那尺许寒锋随意地挽了个轻微的枪花,动作流畅如行云,冰冷的光弧在昏暗光线下划出一道令人心悸的轨迹,“若还嫌不够明白,赵某不介意…让你身上的骨头,再记住深刻些。”

那丝冰冷的笑意,那挽动的枪花,如同死亡的请柬,瞬间击溃了宋掌柜色厉内荏的最后防线。一股刺骨的寒意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再低头看看自己依旧钻心疼痛的手腕,方才街头那三个泼皮在地上翻滚哀嚎的景象不受控制地在眼前浮现。他脸上的横肉剧烈抽搐着,惊恐彻底压倒了贪婪和愤怒。

“你…你有种!姓赵的!你给老子等着!这事没完…没完!”宋掌柜一边用仅剩的底气嘶吼着毫无威慑力的狠话,一边拖着笨重的身体,连滚带爬地向门口退去,撞翻了一张矮凳也顾不上扶,狼狈不堪地消失在门外。几个泼皮也赶忙灰溜溜地跟上,眨眼间跑得无影无踪。

瓦舍内重新恢复了安静,只余下方才杯盏倾倒的轻微回响和素弦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赵青梧手腕一转,露出的枪锋如同归巢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缩回裹布囊中。他身上那股迫人的煞气也随之收敛,仿佛从未出现过。他这才转过身,目光落在角落里的少女身上。

素弦依旧保持着护琴的姿势,只是肩膀微微有些颤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前那堵骤然出现又骤然消失的、如山般的压迫感。她知道发生了什么。瓦舍里短暂的死寂后,那个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在靠近。

“姑娘?”赵青梧在她面前站定,刻意放缓了声音,“恶人已去,不必惊慌。”

素弦仰起脸。那张素净得如同雨后初荷的脸庞,转向赵青梧声音传来的方向。她依旧闭着眼,看不见来人,但那双覆盖在薄薄眼睑下的“视线”,却带着一种穿透表象的沉静,仿佛能直接“看”到人心深处。她微微欠身,声音清冽如琴弦初振:“谢义士……两次援手之恩。” “两次”二字,她咬得清晰而肯定。

赵青梧微微一怔,随即了然。这盲女心思之敏锐,远超常人。他随手拖过旁边一张矮凳坐下,隔着几步距离,声音平和:“举手之劳,姑娘不必在意。只是……”他目光落在她膝上古朴的琴上,又掠过她那双安静垂着的眼帘,终究还是问出了盘旋在心头的疑问,“那姓宋的,为何如此执着于这张琴?还有……他方才提及姑娘的令尊……” 话出口,他便察觉有些冒昧,但话已至此。

素弦沉默了片刻。瓦舍里光影斑驳,落在她沉静的侧脸上。她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拂过琴身一侧,那里似乎刻着几个不易察觉的小字。她的声音很低,像在诉说一个遥远破碎的旧梦:

“家父……曾是汴京乐正的弟子,一生痴琴,尤爱制琴。此琴‘鸣泉’,便是他耗尽心血所斫,视为性命。宋掌柜的主子,一位姓李的京城富商,不知从何处听闻此琴,执意要夺。父亲不从,他们便……” 她的指尖骤然收紧,死死攥住了膝上的裙裾,指节用力到发白,声音里带上了抑制不住的悲恸与恨意,“便构陷罪名,夺了家产,父亲……父亲被生生逼死在狱中……只留下这琴,和……和一本他临终前藏于琴腹夹层中的乐谱……” 她摸索着,手指在琴身底部一个极其隐秘的凹槽处轻轻一按,一块薄如蝉翼的木板无声滑开,露出里面一卷色泽古旧发黄、以细密丝线精心装订的帛书。

赵青梧心头剧震!那帛书看起来年代久远,边缘已经磨损起毛,上面墨迹书写的曲谱工整而奇异,与寻常所见的工尺谱截然不同,笔画间似乎蕴含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韵律。他猛地抬眼看向素弦:“乐谱?”

“嗯。”素弦小心地将那薄薄的帛书取出,又轻轻推回琴腹夹层,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父亲临终说,此谱……非同寻常,关乎一件极大的隐秘。他拼死护住,是想有朝一日……能洗雪沉冤。宋掌柜几次三番威逼,名为请我去弹琴,实则是想一步步谋夺这张琴,拿到这本谱子……”素弦的声音愈发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就算粉身碎骨,我也绝不会让它落入那等豺狼之手!”

赵青梧看着眼前这看似纤细柔弱、却透着一股磐石般韧劲的盲女,看着她守着的古琴和琴腹中那可能藏着惊天秘密的乐谱,胸中那股沉寂多日的侠义之火,轰然被彻底

来源:快乐哥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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