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年他一句情报,换来小贵被吊在梁上,十指一根根被钳子拧断。血滴在雪里,像一串冻住的糖葫芦,甜腥味飘得整条街都能闻见。
小贵的手被夹成两团烂肉,汤德远才第一次开口:我回不去了。
不是怕死,是怕再害人。
当年他一句情报,换来小贵被吊在梁上,十指一根根被钳子拧断。血滴在雪里,像一串冻住的糖葫芦,甜腥味飘得整条街都能闻见。
后来小贵归队,用胳膊夹着枪托练射击,子弹壳蹦在脸上烫出疤,他笑:总比空着手强。
汤德远没笑。他躲在山洞里,拿石头磨树皮吃,饿到啃自己指甲。夜里听见狼嚎,第一反应不是怕,是羡慕——狼至少知道自己该往哪儿走。
直到小贵牺牲那天,汤德远才突然明白:归队不是回到队伍,是回到能原谅自己的地方。
剧里那些离谱桥段,比如重伤跳河打狼,确实像编剧喝醉了写的。但小贵用残手换弹夹的细节,比所有特效都真。
战争最残忍的从来不是枪炮,是让好人亲手撕碎自己的底线。
汤德远最后归队了,带着小贵留下的空枪套。枪套里塞着半块冻硬的苞米饼,是小贵最后省给他的。
这剧烂的地方是真烂,好的地方也是真好。就像生活,总在你想骂街的时候,突然塞给你一颗化不开的糖。
来源:云海欢快飘荡一点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