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都挺好》原著里,蔡根花是真不咋地——年纪不小了,脸上褶子比苏大强都多,穿的衣服总带着股油烟味,跟“好看”半毛钱关系没有。可苏大强呢,跟中了邪似的,天天把“娶蔡根花”挂在嘴边,为这事儿跟儿女吵得脸红脖子粗,甚至放话“不娶她我就不活了”。这到底是为啥?掰开了揉碎
《都挺好》原著里,蔡根花是真不咋地——年纪不小了,脸上褶子比苏大强都多,穿的衣服总带着股油烟味,跟“好看”半毛钱关系没有。可苏大强呢,跟中了邪似的,天天把“娶蔡根花”挂在嘴边,为这事儿跟儿女吵得脸红脖子粗,甚至放话“不娶她我就不活了”。这到底是为啥?掰开了揉碎了说,就三个实打实的原因,全是苏大强心眼里的小九九。
头一个,蔡根花把他伺候得太到位,让他尝到了“被当爷供着”的滋味,再也不想撒手。
苏大强跟赵美兰过了一辈子,那哪叫过日子?简直是当牛做马。赵美兰强势,家里大事小情她说了算,苏大强连买瓶酱油都得请示,买贵了还得挨顿骂。做饭?洗衣?想都别想,赵美兰连正眼都懒得看他,他自己的脏袜子能堆一礼拜,吃的饭不是剩菜就是凑合。有一回他想喝口热汤,赵美兰直接把冷饭往他面前一摔:“爱吃不吃,事多!”
可蔡根花来了之后,天翻地覆。蔡根花是农村出来的,干惯了力气活,手脚麻利得很。苏大强家厨房那瓷砖,以前油乎乎的能粘住苍蝇,蔡根花蹲地上用钢丝球蹭,愣是擦得能照见人影;苏大强牙口不好,她顿顿做软乎乎的粥,炒个青菜都得炖得烂烂的,还记着他爱吃红薯,隔三差五蒸一锅,扒皮递到他手里;衣服更是不用说,内衣袜子分开洗,晾干了熨得平平整整,连扣子松了都能悄悄缝好。
最让苏大强受用的是啥?是那种“啥都不用自己操心”的劲儿。他晚上起夜怕黑,蔡根花就睡前把走廊灯开个小夜灯;他爱喝浓茶但胃不好,蔡根花就早上泡淡点,下午再换浓的;甚至他咳嗽一声,蔡根花立马就递过水杯来。有一回苏大强感冒发烧,蔡根花守在床边,一会儿量体温,一会儿换毛巾,熬的小米粥稀得能照见人,就怕他咽不下。苏大强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蔡根花坐在床边打盹,心里头那叫一个热乎——活了快一辈子,头一回被人这么疼着,他哪舍得放这日子走?
再一个,蔡根花嘴甜会捧人,让他觉得自己“也是个有能耐的人”,这比啥都受用。
苏大强在老苏家,那就是个“透明人”。赵美兰活着时,天天骂他“窝囊废”“没出息”,跟街坊邻居聊天,都得说“我们家老苏啥也不是”;明成嫌他磨叽,明哲总把他当小孩哄,明玉更是懒得搭理他。单位里呢,他退休前就是个小科员,说话没人听,办事没人帮,一辈子活得跟个影子似的。
可蔡根花不这么看。蔡根花没读过书,从农村来城里做保姆,见了戴眼镜、能写俩字的就觉得“有文化”。苏大强闲得没事,在电脑上敲几句顺口溜,自己都觉得拿不出手,蔡根花凑过去一看,立马瞪大眼睛:“苏老师,您这写的比报纸上的还好!我家那口子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利索,您可太能耐了!”苏大强听了,嘴撇着说“瞎写的”,心里头却跟喝了蜜似的,腰杆都直了半寸。
他跟蔡根花说以前单位的事,哪怕是自己当年给领导端过茶,蔡根花也得说:“那说明您会来事啊!换别人想端还轮不上呢!”他抱怨儿女不孝顺,蔡根花就跟着叹气:“您这儿女也是,不知道心疼人,哪像您,看着就仁义。”有一回苏大强修好了家里的收音机,蔡根花在旁边拍着手说:“苏老师您太厉害了!这玩意儿我看着就头疼,您三两下就弄好了,比修电器的都强!”
就这些话,换了明成他们得笑话他“吹牛皮”,可蔡根花说得一脸认真,眼睛里闪着光,好像苏大强真就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这种被捧着、被当回事的感觉,苏大强憋了一辈子,蔡根花给了他,他能不把蔡根花当宝贝吗?
最后一个,他打得是“长久算盘”——娶了蔡根花,就等于给自己找了个“终身免费保姆”,后半辈子不用再看人脸色。
苏大强心里门儿清:自己年纪大了,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身边离不得人。蔡根花现在是保姆,一个月拿工资,哪天她儿子结婚要花钱,或者嫌他事多,拍拍屁股走了,自己咋办?儿女们各有各的事,谁能天天守着他?
可要是娶了蔡根花,那就不一样了。成了合法夫妻,按老理儿说,蔡根花就得伺候他到老。再说了,蔡根花家里条件差,儿子等着买房结婚,她自己也没个退休金,嫁给他,等于有了个住的地方,以后养老也有个指望,她肯定不会轻易走。苏大强甚至盘算过:房产证上加上蔡根花的名字,她更得死心塌地伺候自己,不然这房子就没她的份。
他还琢磨着,蔡根花当保姆一个月得几千块,娶过来之后,这笔钱省了,还不用怕她偷懒——毕竟是“自己人”了,干活能不上心吗?这打着灯笼都难找的“长期饭票+贴身保姆”,苏大强哪能放过?
所以啊,苏大强非娶蔡根花,哪是什么“黄昏恋”?说白了,就是图个舒坦,图个被人捧着当回事,图个后半辈子有人兜底。可惜他这点心思,被明玉看得透透的。明玉直接找到蔡根花,把话挑明了:“房子是我们姐弟仨买的,跟我爸没关系;你当保姆一个月五千,嫁给他未必能落着好。”蔡根花一算账,扭头就跟苏大强说“咱俩不合适”,气得苏大强直拍桌子,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来源:综艺焦点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