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苏牧心被灌下氰化钠那杯纪念酒之前,已经有人替他死过一次——八年前,沈静把黄伞塞进他手里,像塞了一张假身份证。曲桐喜欢黄伞,沈静知道,于是伞成了通行证,也成了封条。那一刻,女婿的身份被盖章,真不真没人再查。
原来最毒的不是酒,是“我替你好”。
苏牧心被灌下氰化钠那杯纪念酒之前,已经有人替他死过一次——八年前,沈静把黄伞塞进他手里,像塞了一张假身份证。曲桐喜欢黄伞,沈静知道,于是伞成了通行证,也成了封条。那一刻,女婿的身份被盖章,真不真没人再查。
后来眼睛一黑,双胞胎弟弟趁机调包,曲家父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姓苏,能生孩子就行。谁料到假女婿真瞎,真女婿真死,身份像套娃,一层套一层,最后套出毒酒。
下毒的郝美丽更疯。高中时她坐曲桐后排,曲桐的橡皮屑掉她桌上她都存起来,存成了恨。改名叫施悦,混进工厂,把哮喘喷雾换成空的,纪念酒里加氰化钠,想拉曲桐垫背。结果自己先喘不上气,死了,留下一封没写完的遗书,字迹被泪水糊成墨团。
曲立军连夜运走尸体,不是心虚,是老父亲的本能:女儿已经背了偷氰化钠的锅,再背一条人命,这辈子就完了。他把苏牧心的尸体藏进自家冷库,和冻猪肉摆一排,像藏一个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回头再看,每一步都是“为你好”。沈静的黄伞,曲立军的冷库,郝美丽的毒酒,甚至苏牧心自己,明知道身份是假的,还硬撑着演到底。演到最后,观众只剩警察,和冷库天花板结霜的灯。
最吓人的不是谁杀了谁,是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在救人。
来源:楼顶兴奋看烟花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