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扫毒风暴》的结局,就像把攒了一整部剧的紧张和复杂,一股脑摊开在眼前——有人壮烈成了光,有人贪婪葬了命,还有个不起眼的角色,悄悄攥住了意外的结局,每段都跟剧里的细节扣得紧实。
《扫毒风暴》的结局,就像把攒了一整部剧的紧张和复杂,一股脑摊开在眼前——有人壮烈成了光,有人贪婪葬了命,还有个不起眼的角色,悄悄攥住了意外的结局,每段都跟剧里的细节扣得紧实。
先说林强峰,这角色从一开始就带着股“轴劲儿”,缉毒队的老骨干,手上抓过的毒贩能排成长队,可自己常年穿件洗得发白的警服,家里冰箱里常是剩菜。他牺牲那幕,剧里拍得特戳人:当时是协助邻市警方抓一伙藏在废弃工厂的吸毒人员,本来都快控制住了,一个瘦得脱形的毒贩突然从怀里掏出手雷,嘶吼着要同归于尽。旁边的年轻战友杨威还没反应过来,林强峰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胳膊死死勒住杨威的腰往旁边滚,自己后背正对着手雷炸开的方向。剧里给了个慢镜头,他滚的时候警号在阳光下闪了一下,最后杨威爬起来喊他,他手抬了抬没抬起来,眼睛还盯着毒贩逃窜的方向——到死都没松劲,后来队里整理他遗物,发现抽屉里有张没寄出去的明信片,是给老家女儿的,写着“等爸抓完这伙人,带你去看海”。
再数那六个殒命的,头一个是三宝。他跟着卢少骅混,其实心里一直念着被卢少骅控制的女人马英子和孩子,剧里前几集就演过他偷偷给马英子塞钱,被卢少骅发现打了一顿。他死那天是偷偷接孩子放学,想带着母子俩跑,刚把孩子抱上自行车,街角突然冲过来辆摩托车,后座的人戴着头盔,抬手就是一枪。剧里特意拍了他倒下时的细节:手里还攥着给孩子买的棒棒糖,糖纸被血浸成了暗红色。后来通过监控才查到,那杀手是卢少骅雇的——卢少骅早防着他反水,之前给马英子的“好处”,全是钓他的钩子。
王林的死更透着股“可怜又可恨”。他原本是郊区化工厂的保安,剧里交代过他老家有个瘫痪的妈,为了凑医药费才被卢少骅拉去制毒,总跟人念叨“赚够五十万就走,给我妈雇个护工”。跑路那天最扎心:卢少骅开着越野车,王林拎着包追在后面喊“华哥带上我”,卢少骅从车窗探出头啐了口,说“你知道的太多了,自己想办法”,油门一踩溅了他一身泥。后来警方围堵他在一个旧仓库,他劫持了个仓库管理员,手里挥着刀喊“我只是想赚钱救我妈”,眼睛通红。谈判专家跟他说“你妈我们联系医院了,有人照顾”,他愣了愣,刀掉在地上,可转身看见墙角有把枪(是之前毒贩藏的),又突然抓起枪抵着自己下巴——剧里给了他最后一个镜头,是盯着仓库外飘进来的一片落叶,好像想起啥,然后“砰”一声,那五十万的念想,连带着他自己,全碎了。
罗炳章一家是剧里最惨的“连锁悲剧”。他本来想两边下注,一边跟卢少骅拿“货源”,一边偷偷把卢少骅的制毒点卖给K哥,以为能坐收渔利。结果K哥派去取货的人刚到仓库,就撞上警方突袭,一仓库的毒品全被抄了。K哥怒了,派人追到茂国(罗炳章老家),那天晚上罗炳章带着老婆梁红妹、两个小舅子正收拾东西准备逃,门被踹开时,梁红妹还把装着存折的包往小舅子梁东超怀里塞,喊“带东平走”。剧里枪声混着哭喊声,梁红妹替罗炳章挡了一枪,倒在地上时手还抓着罗炳章的裤脚;梁东超想拉弟弟梁东平跑,后背中了两枪,愣是把梁东平推出后窗,自己栽在门槛上。后来梁东平逃回绿藤,躲在出租屋还想联系同伙,被警方围捕时拒捕袭警,最后被当场击毙。罗炳章被抓时戴着手铐,看着警车外家人的尸体被抬走,剧里他没哭,就是嘴角直抽,牙齿咬得咯咯响,警察问他后悔吗,他扯着嗓子笑,笑着笑着有泪掉下来——这才知道,他当初想赚的“快钱”,买的是全家的命。
K哥的死,是“恶有恶报”里带着点荒诞的解气。他控制着大半个省的毒品分销,平时对谁都狠,唯独对儿子小凯还算“上心”,但那上心是控制式的:小凯喜欢养马,偷偷在郊区租了个马棚,养了匹叫“甜风”的白马,K哥一直骂他“不务正业”。跑路那天,小凯非要去牵“甜风”,说“带上它才叫家”,K哥急着登机,不耐烦地掏出枪,对着马棚方向“砰”一枪,“甜风”嘶鸣一声倒在地上。剧里小凯当时脸都白了,他跟着K哥十年,从小看着K哥打他妈、杀同伙,一直忍着,可“甜风”是他偷偷攒钱买的,是他唯一的念想。他盯着K哥手里的枪,突然扑过去抢,两人扭打的时候,枪走火打中K哥的胸口——小凯瘫坐在地上,看着K哥倒在“甜风”旁边,突然笑了,说“爸,你终于不能管我了”,那笑里全是恨。
最后是卢少骅那两个心腹,剧里没给太多名字,就叫“阿大”“阿二”。阿大是跟着卢少骅三年的老手下,阿二是刚收半年的新人,平时总拍阿大的马屁。警方围剿卢少骅藏身的别墅时,两人守在二楼楼梯口,阿二慌了,说“华哥都跑了,咱们投降吧”,阿大踹了他一脚,骂“没骨气”,两人吵着吵着就打起来,阿二抄起桌上的水果刀捅了阿大后腰——阿大转身一枪崩了阿二,自己也捂着腰倒在地上,最后被冲上来的警察按住,没等送医院就断了气。卢少骅当时正从后墙翻出去,回头看了眼别墅方向,眉头都没皱,好像这俩人死活跟他没关系——他从头到尾,就没信过任何人。
最意外的是吴燕萍。她在剧里出场不多,是卢少骅租房子时的邻居,因为小时候发烧烧坏了嗓子,不会说话,平时就靠帮人缝补衣服过活。卢少骅跟她没说过几句话,但有次卢少骅被仇家追,躲进她屋里,她没声张,还给了他件干净衣服换。结局前两集,卢少骅塞给她一把黄铜钥匙,比了个“藏好”的手势,她点点头,把钥匙串在自己的缝衣针上,别在衣襟里。警方抓卢少骅那天,她就站在人群后面看,没哭也没动,等警察带着人走了,她才慢慢回屋。
剧里最后一个镜头是她的:半夜里,她拿着钥匙去了郊区一个废弃的储物间,打开最里面的铁柜——里面是个黑色行李箱,打开后全是现金,一沓沓用橡皮筋捆着,还有几个首饰盒,装着金镯子、钻石项链,都是卢少骅之前从仇家那抢来的,没来得及变现。她把钱和首饰往自己的布包里塞,塞得满满的,然后锁好铁柜,背着包往路口走,月光照在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像平时去菜市场买菜一样。没人知道她要去哪,也没人知道她其实早就知道那是钱——有次她帮卢少骅缝衣服,看到过他从类似的箱子里拿钱,只是她没说,也没问。
这结局就像剧里老警察说的:“毒贩争来抢去,抢的是钱是命,可最后往往是这些不掺和的,才能拿着自己的日子走。”每个细节都跟前面的剧情串着,看着堵心,可又觉得,这就是那些被毒品搅乱的人生,最真实的样子。
来源:xx幸运漂流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