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人觉得警察干净利落,其实一天到晚很乱。桌上堆着方便面,烟灰缸摆不下烟头,卷宗比人还高。有些泡面桶长了毛,衣服看着没有褶但其实带着味。
想过专案组里会是什么样子吗?
有人觉得警察干净利落,其实一天到晚很乱。桌上堆着方便面,烟灰缸摆不下烟头,卷宗比人还高。有些泡面桶长了毛,衣服看着没有褶但其实带着味。
“先抓人!”有人站起来喊。
“先锁资金流!”另一个不服气回嘴。
两个人据理力争,毫不退让,脸憋得通红,气氛很压。
过了一会儿,组长坐在走廊啃着冷包子,旁边经侦老哥揉着太阳穴,周围静得能听到每一个咀嚼声。人在单位,日子全靠撑。
孙红雷演的组长,就像拖着红眼圈熬夜加班的人。没什么神探的样子,看不出来超级英雄的影子。王千源演的那个,时间久了查账查到耳朵嗡嗡直响,头发油成小绺,但动作不慢。
他们不是互相斗嘴的敌人,就是在案子上各干各的。过了这个点也没话说,一起坐地上喘气。警察和普通人不一样吗?其实一样挺累,嘴硬心软。
黑恶势力没那么“暴力”。最难对付的不是持枪小弟,是那台服务器。专案组得像黑客一样对着屏幕,比拼谁敲键盘快。谁说反赌靠跑腿?现在全靠盯着一串串数字。
钱转来转去,专案组挠头。
警察看到密密麻麻的数据,嘴里就嘟囔:“烦死人了!”没有慢镜头,没有摆拍镜头。查案是满楼里跑,嫌疑人摔进垃圾堆,电脑还热得能烫手,证据组吆喝着抢数据,得赶快拷贝,不然硬盘烧了连个毛都剩不下。
受害人呢?有个母亲,守着孩子的照片在警局外头,一直流泪,瘦得能透过玻璃看到。她一句话都没说,样子挺扎眼,站在那儿,比别人说什么都难受。
查案其实枯燥。每找到一笔钱要盖章,要签字,盖错一个章重来一遍。观众才发现,原来警察也要跑二十几个地方,才把账户冻结。
配角突然有精神头。吴海霞演的审计大姐,保温杯里泡胖大海,边喝边训新人,多背点账单。“要能看穿流水,不然抓不到尾巴。”蒋博演的技侦小伙,头发杵着像扫帚,抓密码的时候敲键盘声音巨大,连带着气氛都提起来了。
剧里没有单纯的正义英雄,每个人就是忙到吐。夜里,一场大雨,警察守在花坛边。电台里突然一句“动了!”全员扑出去,泥点子打到镜头,抢人不费话,衣服全弄湿了,战斗很快。
没有爆破,没有追车。就是几个人围着嫌疑人摁在地上,手铐咔哒一下扣上。警察一边喘气一边放下怀疑,一地泥浆,身上伤口不止一个。
没有一句废话,连喊口号都显得多余。反赌扫黑,不是电视新闻里写几个数字那么简单,是无数个不眠夜,是堆积的泡面,吵过架的会议记录,写花的口供纸。一些案子没热闹场面,有人险些失控。破案不光靠厉害的队伍,还靠一点点不服输。钱流转出去,已经追不回来,冻账户跑断腿,是这么回事。
受害人不是懦弱的人。有人家属用尽积蓄,有的人背着房贷破产了,有的人失望地离开。
太阳城被查的时候,还有其他“城”等着。谁说服务器就这一台?不想慢慢赚快钱的人,不会停手。警察盯着电脑,数据挤进来出去,休息都没时间。
查一个案子,专案组要看几千页文书。凑一张口供,得做十几次审讯。有警员因为加班倒下,但没人抱怨。
他们不是英雄,没人拍胸脯保证能抓住所有人。每个人照常沦陷在细节里,卷宗一摞又一摞,没有人能独自解决。
办公室的烟灰缸重新清理,泡面桶丢进垃圾桶。人靠在椅子上喘着气,身上的衣服还没有干,心里没落下太多舒坦。
谁都没想到,这样的专案组不是完美无瑕,只是挺住不倒。办公室角落,始终堆着封账材料和随身的水杯。警察出警回来,有人点头示意,然后继续埋头填资料。一个地方结束,还有下一个待命。
专案组抓了几个嫌疑人,钱还在追,人也没躲过流言。有人骂作秀,也有人夸厉害,不管怎么看,现实比剧更闷。不过没人喊苦。每个人身上带着疲惫和黏在指头的文件灰,没人提起什么“信仰”。有人只是回到座位上,准备下一份报告。
专案组有很多片段藏着故事。不只抓人,不只跑现场。那些熬夜加班和争吵,和普通人一样无奈。每个靠近案件的人都背着辛苦和疲惫,却没有谁愿意停下。
来源:博学多才的钢琴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