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是《生万物》里最扎心的一幕。费大肚子家断粮三天,女儿银子跪着哭求,可当爹的抡起巴掌就骂:“宁老爷肯要你,是咱家的福气!”
1. 穷人的女儿,生来就是“粮食”
“爹,俺不嫁宁学祥!”
“不嫁?全家饿死吗?!”
这是《生万物》里最扎心的一幕。费大肚子家断粮三天,女儿银子跪着哭求,可当爹的抡起巴掌就骂:“宁老爷肯要你,是咱家的福气!”
啥福气?
——三秤糁子换闺女的身子,十亩地换她一辈子。
宁学祥这老地主,早就算准了穷人的软肋。他笑眯眯对费大肚子说:“几升糁子顶啥用?要借就多借点!”等费家吃上饱饭,媒婆立马登门:“宁老爷看上银子了,给你家当填房,那是抬举!”
抬举?呸!
银子进门后,每次和宁学祥同房,才能换一袋粮送回娘家。弟妹靠这口吃的活命,爹娘却嫌她“脏”,连家门都不让进。原来穷人的女儿,连人都不算,就是个“活粮票”!
2. 铁头的饼,画得比月亮还大
“等俺当了农会头子,八抬大轿娶你!”
封铁头蹲在地头,给银子画大饼。
可银子只问了一句:“农会发粮吗?发种子吗?”铁头立马急眼:“你咋光看眼前!”
呵,饿肚子的人,不看眼前看啥?
铁头家的地荒得长草,他却整天嚷嚷“革命”。等真当上干部,第一件事是卖儿子换钱,第二件事是暴打老婆傻挑。就这德行,还指望他疼银子?
果然,宁学祥一死,铁头原形毕露。
他堵住银子问:“跟不跟俺?”银子摇头,他转头就把人推进死刑队。临死前银子一声不吭——她早看透了:跟地主是当牲口,跟铁头是当抹布,横竖都是死路一条!
3. 封二的执念:二十亩地,要了一辈子的命
封二老汉这辈子,就魔怔一件事:凑齐二十亩地。
他带着儿子封大脚,起早贪黑刨地,省下口粮买田。好容易拿回十八亩永佃权,结果铁头撂挑子不干了:“够本了,闹啥闹?”
更绝的是,牛瘟来了。
封二牵着独角牛哭:“老天爷,这是要绝我啊!”牛一死,老汉直接瘫床上。儿子借钱买药,他摔碗大骂:“治个屁!地都没了,活着干啥?”
咽气前,他念叨着年轻时爹给他种棉花的场景。原来穷人拼一辈子,到头来怀念的,竟是当年那一捧土。
4. 现实比小说更狠:吃人的世道,从来不讲道理
《生万物》写的哪是故事?分明是血淋淋的现实!
地主吃人:宁学祥们算准了穷人饿怕了,闺女、老婆都能卖。今天三升米,明天十亩地,骨头渣子都给你榨出油!
穷人互害:费大肚子卖女求粮,铁头得势就卖儿打老婆。饿急了眼,亲爹都能变豺狼!
权力腐心:铁头嘴上喊“革命”,心里算的却是“啥时候能睡银子”。等真掌了权,比宁学祥还狠!
最讽刺的是,晚年铁头站在坟堆前“忏悔”。可银子死了,封二死了,他家的地早荒了——这时候装深情,给谁看呢?
5. 写在最后:苦难不会消失,但人心不能烂透
看完《生万物》,有人骂宁学祥黑心,有人恨铁头无耻。但老周想说:比饥饿更可怕的,是人心烂了。
费大肚子饿到卖女儿,却撑死在粮堆里;
封二为地疯魔,死前才懂“人不如土”;
铁头算计半生,最后对着荒坟哭……
这世道啊,专挑苦命人往死里逼。
可再难的日子,总得留点人味儿——
不卖儿卖女,不欺软怕硬,不为了口吃的,把良心喂了狗!
来源:有毒的小肥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