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满头白发,守着七十岁瘫痪的丈夫,亲手把青春埋进土炕。
“都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可银子偏把一手好牌打成最苦的局。”
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满头白发,守着七十岁瘫痪的丈夫,亲手把青春埋进土炕。
所有人都骂她傻:铁头年轻、干净、心里只有她,为啥不跟?
答案不在嘴上,在她那一把枯草似的头发里。
银子小时候饿怕了,家里弟妹一串,她像牲口一样被卖去宁家。
宁学祥不缺钱,缺的是听话的“屋里人”。
她吃上了饱饭,却也被锁进了另一种饥荒——一次次怀孕,又一次次被灌药堕胎,只因“宁家不能乱分家产”。
她的血和肉被熬成一碗碗安胎药,又倒掉。
三十岁的身体,五十岁的子宫,六十岁的气血,全被抽干。
白发不是岁月给的,是药渣和泪腌出来的。
铁头一直等她。
他以为只要宁学祥一死,银子就能跟他走。
可他不知道,银子早把自己判了“无期”。
她怕的不是村里人的闲话,是怕铁头背上她那一家子“衣来伸手”的吸血鬼。
她更怕自己这副破身子,连生养都成了奢望。
报恩、赎罪、拖累、认命……所有词堆在一起,就成了“不嫁”。
有人说她蠢,有人说她伟大。
我只看到一个被命运榨干的女人,在最后关头,把仅剩的一点体面留给了自己——不拖累别人,也不再做交易。
换作你,会怎么选?
是抓住最后一点爱情,还是像银子一样,把白发藏进黑夜,守着残灯?
留言说说,你的三十岁,敢不敢为“不配”转身?
来源:芙蓉树下纳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