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嫁给糟老头,还能笑醒?”刷到这条热搜时,脑子里直接蹦出银子那张哭到发肿的脸。
“嫁给糟老头,还能笑醒?”刷到这条热搜时,脑子里直接蹦出银子那张哭到发肿的脸。
当年她提着红布包袱进门,全村人都在赌:这姑娘熬不过半年。
现在倒好,宁学祥把存折塞她手里,连灶台都舍不得她碰。
铁头蹲在河边抽烟那晚,银子其实看见了。
她没喊,只是把包袱抱得更紧。
家里欠的债像磨盘,压得人喘不过气。
宁学祥说:“跟我过,债我扛。”就这一句,比情话管用。
婚后头月,银子半夜偷哭,宁学祥装没听见。
第二天灶台上多了一碗红糖鸡蛋,碗底压着纸条:“哭完了,记得趁热吃。”后来银子学会记账,算盘珠子拨得比宁学祥还溜。
村里人嚼舌根,说银子卖身换富贵。
她懒得辩,只把旧床单改成窗帘,阳光透进来,像给日子镀了层金。
铁头后来娶了邻村姑娘,彩礼还是借的。
最妙的是,宁学祥教银子认字。
她歪歪扭扭写自己名字那刻,突然懂了:所谓幸福,不过是把“不得不”活成“我愿意”。
现在再看那些赌她哭的人,早闭了嘴。
银子在集市上砍价,宁学祥在后面提篮子,两人头发都白了,还抢最后一块豆腐。
原来婚姻不是童话,是两个人把烂牌打成王炸。
来源:街头愉悦唱欢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