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费文典大雪天里与苏苏成婚,并在嫂子费左氏的操作下一夜春宵后,就离家上学去了。
从费左氏对怀孕的判断与大脚铁头眼中的大事来看认知差。
费文典大雪天里与苏苏成婚,并在嫂子费左氏的操作下一夜春宵后,就离家上学去了。
之后苏苏娘离世,过年他都没有归家。
这才迫使费左氏不得不在绣绣因为铁头家的地求上门时,要挟其帮她写信给文典。
费左氏要让文典给老费家留根传香火。
所以,她按自己知道的给苏苏准备清淡食谱,要求苏苏锻炼下身力气……。
当然,对文典,那可是下大功夫的补,补型的补气的恨不得一顿就给倒进文典肚子里去。
然后,然后文典刚回来的晚餐上,苏苏一说自己两个月没来月信了,是怀孕了。
她居然就信了……。
苏苏做姑娘时,母亲认为时机没到,没告诉过她怀孕的模样。
原著中的费左氏更可怜,不仅一生未育,甚至此刻还是黄花大闺女。
所以,她也不懂。
文典知道,可他有愧于苏苏,又不知怎么说……,只能寄希望于郎中。
可谁知郎中只是一个阿谀奉承的。
听到费左氏说喜脉,居然就顺着说了……。
所以这苏苏肚子里硬硬的,就只能在跑去跟老爹斗气的路上颠化了,成了两个大屁给放了……。
反观绣绣这里,大脚娘是真的生养过,所以即便大字不识,看到绣绣蔫不拉几的模样就能猜个大概。
再说这个所谓的大事。
宁学祥费左氏这样的家主,心中的大事就是香火与支撑家族存在的地基,也就是地。
无论是宁学祥的抠还是费左氏的舍,其目的都是为了收地租。
可在大脚与铁头这些底层民众眼里,那所谓的大事可就只能是吃饱饭了。
大脚有爹,也有祖上留下来的地;所以他的心思都在地里;
按着时令春播秋收,愿意在地上卖力气;当然,农闲时节,心思活泛大脚还会去当寻觅汉给附近财主家做苦力赚些辛苦钱。
大脚家其实就是属于那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人家。
所以即使杜先生先拿银元付定金,承诺每月有工资并能带家眷;即便绣绣听到出去高兴的言语间都掩饰不住 。
安于现状的大脚也不愿意去趟那看不到深浅的洪水。
甚至,即便他目睹杜先生的确是为农民做主,但他当时可以豁出性命救人,却不愿意抛弃土地错过春播去参加听起来还不错的农会。
可事情到了铁头这里,铁头可以说一听到能永佃,明知没工资立马就兴高采烈的像打满鸡血似的振臂高呼去了。
振臂高呼时,他兴致勃勃,听到老娘因为担心他气晕了,他都说没事。
明知他老娘在绣绣一家的帮助种花生,他都不愿意回去给老娘一个心安。
然后,等着他出完风头了,抗到他肚子饿的哇哇叫时,他才连夜赶回家。
进门第一句话就是画饼,兴高采的说将来带着母亲吃香的喝辣的。
第二句就是“我饿了,有没有什么好吃的,饿死我了”。
看到这里我忽然觉得铁头参加的农会,纯粹就是为爱发电呀。
给母亲显摆完了,就到银子了。
他拉银子抱银子,给银子画自己种的地可以得到永佃美梦。给银子承诺一定像大脚娶妻那样娶人家。
结果银子一句就给他一桶凉水:
农会给你发钱么,农会跟你发种子帮你种地了。
银子说的对,可铁头只顾着打着鸡血往前奔了。
结果,就在铁头认为地自家得永佃后,认为翻身农奴把歌唱后,费左氏一句“宁家的地永佃是假的,咱们真的也就没必要……”
所以无论宁学祥还是费左氏,都只是暂时妥协而已。
来源:蓝天白云鸿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