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外传:宫羽竟是赤焰侯女,与言豫津同弃爵位携手隐江南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8-08 22:38 3

摘要:金陵城的初春还带着几分寒意,言豫津拢了拢身上的锦缎披风,踏入了妙音坊的门槛。作为言府的公子,他本不该频繁出入这等场所,但谁让他生性洒脱,最厌那些繁文缛节。

《琅琊榜》外传之津羽篇·《无问琴音》

文/鼎客thinker

第一章 妙音初遇

金陵城的初春还带着几分寒意,言豫津拢了拢身上的锦缎披风,踏入了妙音坊的门槛。作为言府的公子,他本不该频繁出入这等场所,但谁让他生性洒脱,最厌那些繁文缛节。

"言公子来啦!"老板娘热情地迎上来,"今日可有想听的曲子?"

言豫津随手抛出一锭银子,笑道:"听闻你们这儿新来了一位琴师,琴艺了得?"

老板娘眼睛一亮:"言公子说的是宫羽姑娘吧?她确实琴艺超群,只是性子冷淡,不常露面。今日恰好在后园练琴,公子若有兴趣..."

不待老板娘说完,言豫津已经抬步向后园走去。穿过几道回廊,一阵清越的琴音飘入耳中,如清泉流过山涧,又如微风拂过竹林。言豫津不由自主放慢了脚步。

园中一株老梅树下,坐着一位素衣女子。她低垂着眼帘,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翻飞,整个人仿佛与琴音融为一体。阳光透过梅枝斑驳地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言豫津站在廊下,听得入了神。一曲终了,他情不自禁抚掌赞叹:"好一曲《梅花三弄》!"

女子抬眸,一双清冷的眼睛看向他。那一瞬间,言豫津觉得心头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

"在下言豫津,冒昧打扰姑娘雅兴。"他拱手行礼。

女子微微颔首:"宫羽。"声音如她的琴音一般清冷。

这便是他们的初遇。自那以后,言豫津成了妙音坊的常客。他总是坐在最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安静地听宫羽弹琴。偶尔对上视线,他会举杯示意,而宫羽则回以浅浅的点头。

坊间开始有传言,说言家公子看上了妙音坊的琴师。言豫津听闻后只是一笑置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他确实欣赏宫羽,但更多的是对她琴艺的敬佩。至少,一开始是这样。

第二章 暗夜相护

一个雨夜,言豫津从友人处饮酒归来,路过城西小巷时,隐约听到打斗声。他本不欲多管闲事,却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琴音——是宫羽常弹的曲调中的一段。

言豫津立刻警觉起来,循声而去。巷子深处,几个黑衣人正围攻一道白色身影。即使蒙着面纱,那熟悉的姿态也让言豫津一眼认出是宫羽。

他不及多想,抽出随身佩剑冲了上去。言家剑法名不虚传,几个回合下来,黑衣人见讨不到便宜,纷纷撤退。

"宫羽姑娘,你没事吧?"言豫津收起剑,关切地问道。

宫羽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言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恰巧路过。"言豫津轻描淡写地说,目光却落在她手臂的伤口上,"你受伤了。"

宫羽下意识地掩住伤口:"小伤,不碍事。"

言豫津不由分说地撕下自己衣袍一角,为她简单包扎:"这么晚了,姑娘为何独自在此?还招惹了这些歹人?"

宫羽避开他的目光:"一些私事。多谢公子相助。"

言豫津知道她在隐瞒什么,但并不追问:"我送你回去吧。"

回妙音坊的路上,两人沉默不语。到了门口,宫羽突然开口:"今夜之事..."

"我什么也没看见。"言豫津会意地笑道,"只是偶遇姑娘,顺路送了一程。"

宫羽深深看了他一眼,轻声道:"谢谢。"

第三章 生日宴上的守护

谢玉生日宴那天,言豫津本不想出席。但父亲言阙要求他必须到场,他只好不情不愿地去了。

宴席上,他看到宫羽抱着琴走进来,心头一紧。这种场合,一个琴师为何会出现?直觉告诉他事情不简单。

当宫羽揭露谢玉罪行时,言豫津既惊讶又担忧。果然,谢玉恼羞成怒,下令诛杀宫羽。

电光火石间,言豫津已经冲了出去,挡在宫羽面前。侯府护卫的刀剑袭来,他挥剑格挡,护着宫羽且战且退。

"言公子,你不必..."宫羽在他身后低语。

"别说话,跟紧我!"言豫津头也不回地喝道,手中剑招越发凌厉。

激战中,一支冷箭射向宫羽后背。言豫津余光瞥见,来不及思考,转身将她护在怀中。箭矢擦过他的肩膀,带出一道血痕。

"你受伤了!"宫羽惊呼。

言豫津扯了扯嘴角:"小伤,不碍事。倒是姑娘,以后这种危险的事,还是少做为妙。"

最终在靖王等人的干预下,危机解除。事后,宫羽找到正在包扎伤口的言豫津。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直直地看着他,"你明明知道我的身份不简单。"

言豫津笑了笑:"我知道的只是妙音坊的琴师宫羽,一个琴弹得极好的姑娘。至于其他,与我何干?"

宫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只说了一句:"你的恩情,我记下了。"

第四章 九安山血战

九安山战役爆发时,言豫津本可以留在相对安全的后方。但当他得知宫羽要随梅长苏上前线时,毫不犹豫地请缨出战。

战场上,他时刻关注着宫羽的动向。当看到一支敌军小队突破防线直奔梅长苏所在处时,他立刻策马赶去。

宫羽为保护梅长苏,独自抵挡数名敌兵。她武艺虽高,但寡不敌众,很快落入下风。一支长矛刺向她胸口,眼看就要得手——

"宫羽!"言豫津飞身扑来,一剑挑开长矛,自己却被另一名敌兵砍中后背。

"言豫津!"宫羽惊呼,扶住踉跄的他。

言豫津强撑着站直身体,将她护在身后:"别怕,有我在。"

接下来的战斗如同噩梦。言豫津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只记得要保护身后的女子。鲜血模糊了他的视线,双臂因疲惫而颤抖,但他始终没有退后一步。

当援军终于赶到时,言豫津因失血过多倒下了。昏迷前,他感觉到宫羽颤抖的手抚上他的脸,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你这个傻子..."

第五章 无言之别

言豫津在伤兵营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守在床边的宫羽。她看上去憔悴了许多,眼睛红肿,显然哭过。

"我还活着?"他虚弱地笑道。

宫羽的眼泪又涌了出来:"你差点就..."

言豫津想抬手为她擦泪,却发现自己连这点力气都没有:"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为什么要这么做?"宫羽哽咽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知道我..."

"我知道。"言豫津轻声打断她,"我知道你心里有别人,知道你身份特殊。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保护你,仅此而已。"

宫羽怔住了,泪水无声滑落。

养伤期间,宫羽每天都来照顾他。他们聊音乐,聊诗词,聊江湖趣事,却再也没提那天的对话。但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了。

梅长苏去世后,宫羽决定离开金陵。临行前夜,她来到言府,与言豫津在花园凉亭中合奏了一曲。

曲终,两人相对无言。最终,宫羽轻声道:"我要走了。"

言豫津点点头:"我知道。"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言豫津看着她,眼中盛满温柔:"愿你前路平安,宫羽姑娘。"

宫羽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起身行礼:"言公子保重。"

次日清晨,言豫津站在城墙上,看着宫羽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晨雾中。侍从不解地问:"公子既然心仪宫羽姑娘,为何不留住她?"

言豫津笑了笑:"爱一个人,未必要拥有。有时候,放手才是最好的守护。"

他转身下城,从此再未提起过那个叫宫羽的琴师。只是偶尔夜深人静时,他会独自抚琴,弹奏那首他们初遇时她弹的《梅花三弄》。

琴音袅袅,如同那段无疾而终的情愫,美丽而忧伤。

《无问琴音·续篇》

第六章 玉佩玄机

宫羽离开后的第三个月,言豫津在整理书案时,那枚被她悄悄留下的玉佩从诗集间滑落。他弯腰拾起,拇指摩挲着温润的玉面——这是她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玉佩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正面雕着一枝傲雪寒梅。言豫津翻过玉佩,突然发现背面刻着细小的字迹。他凑近烛火,辨认出是一句诗:"天涯若比邻",下方还有一个极小的标记——江左盟的暗记。

"这是..."他心头一震。江左盟虽已解散,但这个标记意味着宫羽并非单纯隐居,而是仍在为某些事奔走。诗句更是明确的讯息——她并非要与他永别。

言豫津彻夜未眠。天亮时分,他做出了决定。

"父亲,儿子想外出游历些时日。"早餐时,他故作轻松地提出。

言侯爷放下茶盏,锐利的目光扫过儿子:"这个节骨眼上?兵部尚书家的千金下月就要来府上做客,你该好好准备。"

茶汤在喉间突然变得苦涩。言豫津知道这场相亲意味着什么——言家需要巩固朝中地位,而联姻是最直接的方式。

"儿子明白。"他垂下眼睫,"只是近日心神不宁,想出去散散心,半月即回。"

言侯爷沉吟片刻,终于点头:"速去速回。记住你的身份。"

第七章 江南寻踪

带着贴身侍卫林青,言豫津一路向南。玉佩上的暗记指向江左盟旧部活跃的江南一带。每到一处城镇,他都会去琴馆打听,却始终没有宫羽的消息。

第七天傍晚,他们来到临江的一个小镇。细雨蒙蒙中,言豫津听到一阵熟悉的琴音从巷子深处飘来。那独特的指法与韵律,他绝不会认错。

"在这里等着。"他吩咐林青,独自循声而去。

小巷尽头是一家不起眼的琴馆,门匾上题着"忘机"二字。言豫津站在雨中,透过半开的窗户,看到那个魂牵梦萦的身影——宫羽正在教一个小女孩抚琴,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柔和。

琴声戛然而止。宫羽似有所感,抬头望向窗外。四目相对的瞬间,她手中的拨子掉在了地上。

第八章 后院衷肠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后院小亭中,宫羽为言豫津斟了杯清茶,手微微发抖。

言豫津从怀中取出玉佩:"因为它。"

宫羽看到背面的刻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不该来。"

"为什么?"言豫津直视她的眼睛,"因为朝廷正在追查江左盟余党?因为你不想连累我?还是因为..."他声音低了下来,"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茶杯在宫羽手中晃了一下,几滴茶水溅在石桌上。"都不是。"她轻声道,"正因为在乎,所以不愿看你卷入危险。"

雨丝渐密,打在亭角的铜铃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言豫津突然伸手覆上她的手:"宫羽,我不在乎你的过去,也不在乎什么危险。我只想知道,你是否愿意让我参与你的未来?"

宫羽的手在他掌心中颤抖,眼中泛起水光。就在她即将开口的瞬间,前院传来林青急促的呼喊:"公子!有官兵往这边来了!"

第九章 雨夜别离

宫羽脸色骤变:"是冲我来的。你快走,别被牵连!"

言豫津反而握紧了她的手:"一起走!"

"不行!"宫羽挣脱开来,"他们认得我,一起走谁都逃不掉。"她从腰间取出一封信塞给他,"去姑苏城西的'听雨轩',找一个叫墨老的人,他会告诉你一切。"

前院传来砸门声。宫羽急推言豫津:"后门走!快!"

言豫津却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等我。"然后在她唇上落下一个仓促却炽热的吻,转身跃入雨幕。

宫羽摸着唇上残留的温度,泪水混着雨水滑落。她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衫,向前院走去。

当官兵破门而入时,只见一位素衣女子独坐琴前,从容地弹完最后一个音符。

"宫羽姑娘,"为首的将领冷声道,"奉旨缉拿江左盟逆党,请随我们走一趟。"

宫羽缓缓起身,目光扫过院墙外一闪而过的身影——言豫津在林青的阻拦下,目眦欲裂地看着这一幕。她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然后平静地伸出双手,任由官兵给她戴上镣铐。

第十章 抉择时刻

连夜赶回金陵的路上,言豫津拆开了宫羽的信。信中只有寥寥数语:

"豫津:

若你读到这封信,说明我们缘分尚浅。莫要为我涉险,你肩上有言氏一族的责任。玉佩留给你,见它如见我。

天涯若比邻,海角亦相逢。

宫羽"

信纸被攥得皱皱巴巴。言豫津红着眼眶问林青:"父亲安排的婚事,定在何时?"

"回公子,下月初八。"林青小心翼翼地回答,"侯爷说,兵部尚书那边催得紧..."

言豫津望向车窗外漆黑的夜色,手中玉佩几乎要嵌入掌心。一边是家族责任,一边是心之所向,他必须做出选择。

马车驶入金陵城门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言豫津突然开口:"林青,去查查宫羽被关在何处。"

"公子!"林青大惊,"这可是劫囚的大罪!"

言豫津露出一抹决绝的笑:"谁说我要劫囚了?言家公子去探视一个琴师,有何不可?"

《无问琴音·第三卷》

第十一章 悬镜司之谜

言豫津站在悬镜司高大的院墙外,雨水顺着斗笠边缘滴落。三天来,他动用所有关系,终于确定宫羽被关押在此处——这个直接听命于皇帝的秘密机构,以酷刑和暗杀闻名。

"公子,悬镜司独立于三法司之外,没有圣旨谁也不能进去提人。"林青压低声音,"就连侯爷的面子也不管用。"

言豫津握紧腰间的玉佩,目光锁定高墙上巡逻的卫兵。"去查查这几日悬镜司的饮食供给从哪条路线运送。"

回到言府,一封烫金请柬静静躺在书案上——兵部尚书府送来的,邀请他明日赴宴商议婚事细节。言豫津冷笑一声,将请柬扔进香炉。火舌舔舐着精致的纸张,映红了他决绝的面容。

夜深人静时,他取出宫羽信中提到的地址,轻叩"听雨轩"斑驳的木门。开门的是位白发老者,浑浊的眼睛在看到玉佩时骤然清明。

"墨老,宫羽让我来找您。"言豫津低声道。

第十二章 血泪往事

烛光摇曳的密室里,墨老颤抖着展开一幅画像。画中是一位英姿飒爽的将军,眉目间依稀可见宫羽的影子。

"十二年前,赤焰军副将宫明被诬谋反,满门抄斩。"老人声音嘶哑,"只有他五岁的女儿被家仆拼死救出,改名宫羽。"

言豫津如遭雷击。赤焰军案是先帝时期最大的冤案,牵连数万人。如今新帝登基,此案仍是朝堂禁忌。

"宫丫头这些年潜伏妙音坊,为的就是收集当年冤案的证据。"墨老从暗格取出一本册子,"这是她冒死从谢玉府上带出的密信原件,能证明她父亲是被构陷的。"

言豫津翻阅册子,越看越是心惊。这些证据不仅涉及已伏诛的谢玉,还有现任兵部尚书夏江的名字赫然在列。

"夏江现在要联姻言家..."言豫津猛然醒悟,"他是想借机控制言氏,防止旧案翻查!"

墨老沉重地点头:"宫丫头被捕,正是因为夏江发现了她的身份。明日午时,她将被秘密处决。"

第十三章 双线危机

黎明时分,言府管家惊慌地跑来:"公子!侯爷被召入宫,至今未归!宫里传出消息,说有人举报言氏私通逆党!"

言豫津手中的茶盏摔得粉碎。一切都清楚了——夏江先设计抓捕宫羽,再构陷言家,一箭双雕清除所有知情者。

"备马,我要去见靖王。"言豫津咬牙道。虽然靖王已故,但他的旧部仍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靖王府的老管家将他引入密室。令言豫津意外的是,禁军统领蒙挚竟也在场。

"言公子,情况比你想的更糟。"蒙挚神色凝重,"夏江已说服皇上重启赤焰军案调查,目的是铲除靖王旧部。你父亲被软禁在宫中,就是警告。"

"宫羽呢?"言豫津直接问道。

"明日午时,悬镜司后院。"蒙挚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但那是陷阱,夏江等着有人劫狱,好坐实谋反罪名。"

言豫津眼中燃起决绝的火焰:"那就让他如愿。"

第十四章 血书警示

行动定在次日凌晨。言豫津联络了江左盟旧部和言家暗卫,准备分三路行动:一路制造骚乱引开守卫,一路潜入悬镜司救人,他自己则正面求见夏江拖延时间。

就在出发前,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送来一块染血的布条,上面是宫羽颤抖的字迹:"勿来,是陷阱。证据在琴身,护它如护我。"

林青急道:"公子,宫姑娘都这么说了,我们..."

言豫津将血布贴近心口:"正因为是陷阱,我才更要去。"他转向众人,"计划变更,我一个人去。"

众人哗然。蒙挚按住他的肩膀:"你这是送死!"

"不,这是唯一的机会。"言豫津露出苦笑,"夏江要的是言氏谋反的证据。若只有我一人前往,他反而会留我性命,好逼我认罪牵连家族。"

他解下玉佩交给蒙挚:"若我回不来,请将此物交还宫羽。告诉她..."声音哽了一下,"告诉她,天涯海角,我终会找到她。"

第十五章 地牢相见

悬镜司大堂,夏江好整以暇地品着茶:"言公子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言豫津直视这个笑里藏刀的老狐狸:"我来讨个人情。宫羽姑娘不过是个琴师,请大人高抬贵手。"

夏江冷笑:"一个琴师值得言氏公子亲自求情?"他突然拍案而起,"宫羽是逆犯之女!而言家私通逆党,罪证确凿!"

"证据呢?"言豫津镇定反问。

夏江一挥手,侍卫押出一个血肉模糊的身影。言豫津心脏几乎停跳——那是宫羽,她十指尽折,白衣被血染红,却仍倔强地昂着头。

"证据就在她身上。"夏江狞笑,"可惜这贱骨头死活不交出来。不如言公子劝劝她?"

言豫津缓步走向宫羽,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当他终于能触碰她时,手指颤抖得几乎无法控制。

"对不起..."宫羽气若游丝,"连累你了..."

言豫津轻轻拂开她额前沾血的发丝,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傻姑娘,是我来晚了。"

夏江不耐烦地打断:"够了!言豫津,只要你指认言阙参与谋反,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言豫津突然笑了。他转向夏江,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凌厉:"夏大人,你可知为何我能轻易进入悬镜司?"在夏江愣神的瞬间,他高声道,"因为此刻,蒙挚将军正带着你构陷忠良的证据面见圣上!"

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钟声——宫门紧急召集的讯号。夏江脸色大变,匆忙带人赶往皇宫。

言豫津趁机解开宫羽的镣铐,将她小心抱起:"坚持住,我带你回家。"

宫羽靠在他胸前,微弱地问:"证据...真的送进宫了?"

"嗯。"言豫津吻了吻她血迹斑斑的额头,"藏在你的琴身里,今早蒙挚亲自送去的。"

宫羽苍白的脸上浮现释然的笑容,随即陷入昏迷。言豫津抱着她冲出地牢,迎面是破晓的第一缕阳光。

《无问琴音·终章》

第十六章 破碎重生

宫羽在持续的高烧中挣扎。言府最安静的西厢房里,太医换了一拨又一拨,汤药的热气日夜蒸腾。言豫津守在榻边,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在梦魇中痛苦扭曲。

"父亲...不要..."宫羽在昏迷中惊叫,手指紧紧攥住被褥,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言豫津握住她颤抖的手,轻声哼起那首《梅花三弄》——她曾在妙音坊弹过无数次的曲子。渐渐地,她的呼吸平稳下来。

"公子,您该休息了。"林青第三次进来劝说。

言豫津摇摇头:"去把我房里的琴拿来。"

夜深人静,西厢房传出低沉的琴音。言豫津的琴艺远不如宫羽,但他记得她弹的每一个音符。当弹到第三遍时,他发现宫羽睁开了眼睛,正安静地看着他。

"我吵醒你了?"他停下抚琴。

宫羽摇摇头,声音虚弱:"弹错了两个音。"

言豫津笑了,眼中却有泪光闪动:"等你好了,教我。"

第十七章 名门之女

夏江倒台后,皇帝下诏为宫明将军平反,追封忠勇侯。宫羽恢复本名"宫明羽",成为忠勇侯府唯一继承人。

"这些是府邸地契,这些是田产账册。"言阙将一叠文书放在案上,"你父亲是我的旧友,言家会全力协助你重振宫氏门楣。"

宫明羽——曾经的宫羽——跪坐得笔直,伤痕未愈的双手交叠在膝上:"宫明羽多谢侯爷。"

言豫津站在父亲身侧,注意到她用的是"宫明羽"这个陌生的名字,而非他熟悉的"宫羽"。他们之间仿佛突然隔了一道看不见的墙。

送父亲离开后,言豫津折返西厢,发现宫明羽正试图自己梳发。折断过的手指无法灵活动作,玉簪几次从指间滑落。

他自然地接过梳子:"我来吧。"

铜镜中,两人的目光相遇。言豫津轻声道:"不管你叫宫羽还是宫明羽,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个在梅树下抚琴的姑娘。"

宫明羽垂下眼睫,一滴泪落在衣襟上,无声地晕开。

第十八章 帝王心术

言豫津被急召入宫。养心殿内,皇帝正在赏梅。

"宫明羽恢复得如何?"皇帝漫不经心地问。

"回陛下,已能下床走动。"言豫津谨慎回答。

皇帝折下一枝梅,把玩在手中:"忠勇侯府需要延续香火,而言家也需要巩固地位。"他突然直视言豫津,"你觉得联姻如何?"

言豫津心头一震。他没想到皇帝会直接提出这桩婚事——以政治联姻的形式。

"臣..."他深吸一口气,"臣需要问过宫姑娘的意思。"

皇帝意味深长地笑了:"去吧。告诉宫明羽,这是朕的期望。"

回府的马车上,言豫津攥紧了拳头。他想要的是一场两情相悦的婚姻,而非皇帝的政治安排。但圣意难违,这或许是他们唯一能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方式。

第十九章 墓前顿悟

宫明羽站在父亲衣冠冢前,春风拂过她素白的衣裙。十二年来的执念,在真相大白后反而变得虚无。

"父亲,我该怎么做?"她轻声问,"重建宫家是我的责任,可我..."

可她心里住进了一个人。一个为她挡箭、为她抚琴、为她冒死闯悬镜司的人。

身后传来脚步声。宫明羽没有回头,她知道是谁。

"皇帝提议我们联姻。"言豫津站在她身侧,声音平静,"但我拒绝了。"

宫明羽猛地转头:"什么?"

"我说,除非宫姑娘真心愿意,否则言豫津宁可终身不娶。"他望着墓碑,眼神清澈,"你为家族活了十二年,余生该为自己而活。"

阳光穿透云层,照在墓碑"忠勇侯宫明"几个大字上。宫明羽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肩上卸下了。她伸手握住言豫津的手:"我想去江南,开一家琴馆。你...愿意同往吗?"

言豫津眼中光芒大盛,他单膝跪地,从怀中取出那枚梅花玉佩:"不是以宫明羽的身份,只是作为我的妻子,你愿意吗?"

第二十章 琴瑟和鸣

婚礼在江南小镇举行。没有朝堂显贵,只有几位知交好友。蒙挚带来了皇帝的贺礼——一道特许他们远离朝堂的密旨。

新居的后院种着一株老梅树,与当年妙音坊的那株极为相似。每当月色好的夜晚,镇上居民总能听到悠扬的琴声从梅树下传出——有时是清冷的女声,有时是温润的男音,更多时候是和谐的合奏。

偶尔有过路的商人问起这家主人的来历,当地人只会笑着说:"是对恩爱夫妻,男的姓言,女的很会弹琴。具体来历嘛...谁知道呢?"

而在梅树下,言豫津常将妻子搂在怀中,听她讲述新谱的曲子。宫明羽——她坚持用这个名字,因为这是言豫津爱的完整的她——偶尔会问:"放弃言家的荣华富贵,可曾后悔?"

言豫津总是笑着吻她的指尖:"得妻如你,万金不换。"

梅花纷扬的季节,他们的第一个孩子降生了。取名"言念卿",取自"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小念卿满月那天,夫妻俩在梅树下合奏一曲,琴音袅袅,随风远扬,仿佛要传到天涯海角,告诉所有人——

爱不必问来处,亦无需问归途。但得一知己,琴瑟两相和。

【全文完】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小说,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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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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