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天晚上,没预热、没宣传,一群你早忘了长什么样的人,突然在手机屏幕里开了个“线上同学会”。
那天晚上,没预热、没宣传,一群你早忘了长什么样的人,突然在手机屏幕里开了个“线上同学会”。
结果三十万人进来了,弹幕爆了,服务器差点没崩。
为啥?
因为这些人,是35年前《十六岁的花季》那拨人。
吉雪萍、杨晓宁、战士强……那个时代的“白雪”“韩小乐”“欧阳严严”“瘦子”,这回是实打实地,在镜头前给全国观众交了一份“35年后你们关心的答案”。
先说吉雪萍。
就是当年演白雪那个最小的女孩。
她一出镜,弹幕就炸了。“我的白雪回来了。”“她还活在人间。”“这不是演员回归,这是我的青春开口说话了。”
但这不是一场简单的“见面会”,她开口聊的是一段谁听谁掉眼泪的经历。
她说,她这些年一直在做教育心理的工作,考了博士,还出了书,《世间的因》。
你以为她是走学术那条路了?
不是,是她亲女儿病了,后来走了。
“那是人间至痛,我当时就知道,我要把自己从里到外扒一遍,才能重新站起来。”
她说这些的时候面不改色,但一边的老搭档眼圈红了。
有人在弹幕打:“她不是白雪了,她是我们长大的样子。”
再看“韩小乐”,战士强。
当年皮猴一样的男孩,现在晒得跟搬水泥的一样黑。他说自己在做文旅项目,天天跑山头、钻景区,活得像个野人。
说话还带劲,语速没变,牙白得晃眼。
弹幕里飘过一句:“你是我们年少时第一个‘坏男孩’。”
一边的“欧阳严严”,本名杨晓宁,就更“市侩”了——他现在在银行上班,说自己拍完剧第二年得了病,头发掉光,走到柜台都被人认出来:“你是不是花季那个谁?”
笑完他说:“现在就是靠数钱为生。”
瘦子呢?跑日本开店去了。
杨健宇,真瘦,跟当年差不多。
他说自己在东京开了一家中餐馆,还卖健康产品,笑起来眼睛还是两条缝,语气轻飘飘的。
你看,那些年我们以为会一直演戏的人,有人转了弯,有人绕了路,回头看,没谁走错。
最狠的,是弹幕。
“我妈小时候不让我看电视,说那是虚构的,现在她哭着看直播。”
“白雪演的是我初恋,我到现在还记得她的发卡。”
“我女儿今年十六岁,我给她讲我也有花季,她问我是不是老年中二病。”
有点好笑,但你知道,这些都是真的。
这不是“怀旧”,是那种久别重逢的错位感:
你以为时间把记忆洗干净了,结果35年后人家突然从直播间里出来,和你说,“嗨,还记得我不?”
你一下子就绷不住了。
导演也来了,84岁,老两口一块上镜。
富敏和张弘,那年是他们一块拍的戏,上海电视台和央视联合搞出来的,直接定义了“花季”这个词。
他们不煽情,轻描淡写地说:
“我们想让大家看到真实的少年,不是只会恋爱的少年,是会哭、会怕、会叛逆的少年。”
有人评论说:
“现在剧里的十六岁,是被油腻的编剧拿来谈恋爱的工具;而那年,他们用十六岁讲完了我们整个人生最干净的一段时间。”
吉雪萍的那句:“我只是‘白雪’的备胎。”
很多人都记住了。
她说:“当年我去试镜,是替别人顶上的备胎,谁知道阴差阳错演上了。”
这才叫人生。
她是三个儿子的妈,痛失一个女儿,转头又去学心理学救自己。
就像花季那句老台词说的:
“你以为这是故事,那你错了。你以为这是生活,那我错了。其实,这是综合了成千上万十六岁孩子的梦。”
有人发评论:“这群人,活成了那句台词。”
你说,35年过去,他们红吗?不红。
但你要说他们没人记得?
你看这直播,30万人同时涌进来,像一场说走就走的集体怀旧。
没有滤镜,没有美颜,头发白了的白,脸圆了的圆,但都坐那说真话、讲故事、认回忆。
这才是“花季”的意义。
不是谁红了,而是谁活下来了,还记得自己十六岁的时候,是个啥样。
说到底,这场直播不是“明星翻红”,是我们这些看剧长大的观众,被一群老朋友点了名。
点你名字的时候,你才发现,原来那段青春你从来没忘掉过。
你只是藏得太深,直到有人叫了你一声:
“白雪、欧阳严严、韩小乐——都在,你来不来?”
来源:文史书生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