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飞流之死:遵梅长苏遗嘱随蔺晨回琅琊阁,萧庭生续风骨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7-08 00:33 2

摘要:苏宅的炭火明明灭灭,梅长苏半倚在榻上,苍白的手指轻轻翻动着一卷旧书。他的呼吸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最后的宁静。案几上的药碗早已凉透,褐色的药汁凝了一层薄霜。

《琅琊榜》飞流之死·《梅落故人归》

文/鼎客thinker

第一章:雪夜诀别

(一)烛火将烬

金陵城的冬夜,雪落无声。

苏宅的炭火明明灭灭,梅长苏半倚在榻上,苍白的手指轻轻翻动着一卷旧书。他的呼吸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最后的宁静。案几上的药碗早已凉透,褐色的药汁凝了一层薄霜。

飞流跪坐在他脚边,像一只警觉的幼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他已经这样守了三天,任凭蔺晨怎么哄劝,都不肯离开半步。

“飞流。”梅长苏低低唤了一声,声音轻得几乎被风雪吞没。

少年猛地抬头,漆黑的眸子里映着跳动的烛火。

“冷吗?”梅长苏伸手,指尖触到飞流的脸颊,冰凉得像一块玉。

飞流摇头,却下意识地往他手心里蹭了蹭。

梅长苏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疲惫的温柔。他太了解这个孩子——飞流从不说冷,可每次下雪,他的手脚总是冰凉的。

“去加件衣裳。”他轻轻推了推飞流的肩膀。

飞流不动,只是固执地盯着他,嘴唇抿成一条线。

梅长苏叹了口气,没再勉强。他知道,飞流在害怕。

(二)旧伤如刃

蔺晨推门进来时,带进一阵刺骨的寒风。

他手里拎着一壶新煎的药,药香苦涩,混着雪气在屋内弥漫开来。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可眼底的阴影却骗不了人。

“小没良心的,连炭火都不添,想冻死你家宗主?”他挑眉看向飞流,语气轻佻,可目光却落在梅长苏身上。

飞流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没动。

梅长苏无奈地摇头:“蔺晨,别逗他了。”

蔺晨耸耸肩,走到榻前,指尖搭上梅长苏的腕脉。他的笑意渐渐淡去,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梅长苏看着他,神色平静:“如何?”

“还能如何?”蔺晨收回手,语气轻松,可指节却微微发白,“你这身子,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梅长苏笑了笑,没说话。

飞流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梅长苏的衣袖。

(三)焚心之痛

夜深了。

雪越下越大,窗棂被风刮得簌簌作响。飞流蜷缩在梅长苏榻边,像一只守着巢穴的幼狼。他的呼吸很轻,可梅长苏知道,他根本没睡。

“飞流。”梅长苏低声唤他。

少年立刻抬头,眼睛里没有一丝困意。

梅长苏看着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瘦小的身躯蜷缩在铁笼里,浑身是血,眼神却凶得像一头野兽。那时的飞流,被东瀛人用药物和邪术摧残得几乎不成人形,可即便如此,他仍死死咬着那些人的手腕,不肯屈服。

“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梅长苏轻声问。

飞流点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晦暗的光。

梅长苏抬手,轻轻抚过他的发顶:“那时候,我就想,一定要带你走。”

飞流的睫毛颤了颤,忽然抓住梅长苏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让他发疼。

梅长苏知道他在害怕什么。

“飞流。”他柔声道,“听我说。”

少年死死盯着他,嘴唇抿得发白。

“我走之后,你要跟着蔺晨,回琅琊山。”梅长苏的声音很轻,却不容置疑,“那里有桂花糖,有你喜欢的草药,还有……”

飞流猛地摇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梅长苏眼眶微热,却仍笑着:“听话。”

飞流不动,只是攥着他的手,指节泛青。

(四)最后的承诺

天快亮时,梅长苏的呼吸渐渐微弱。

飞流跪在榻前,眼睛通红,却一滴泪都没掉。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离别”这个概念——他只知道,苏哥哥不能走。

蔺晨站在一旁,折扇紧握,指节发白。

“飞流。”梅长苏的声音已经轻得几乎听不见,“答应我……好好活着。”

飞流摇头,拼命摇头。

梅长苏艰难地抬起手,指尖触到他的脸颊:“你……还没学会……泡茶……”

飞流的眼泪终于砸下来,滚烫的,砸在梅长苏的手背上。

梅长苏笑了,笑容温柔而疲惫。

“乖……”

最后一个字消散在风雪里。

烛火,终于熄了。

(五)雪落无声

飞流一动不动地跪着,仿佛成了一尊冰雕。

蔺晨缓缓闭眼,手中的折扇“啪”地一声折断。

窗外,雪仍在下。

金陵城的冬夜,寂静如死。

第二章:长林旧梦

(一)归山

琅琊山的晨雾漫过青石阶,沾湿了飞流的衣角。

少年站在山门前,怀里紧紧抱着梅长苏留下的那件狐裘。蔺晨摇着折扇走在前头,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可眼角余光却始终落在身后那个沉默的身影上。

"小飞流,再磨蹭天就黑了。"蔺晨回头,故意用扇骨轻敲他的额头,"你苏哥哥可没教过你偷懒。"

飞流没躲,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狐裘,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毛领。那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药香,像是那个人最后的气息。

蔺晨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恢复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走吧,带你去吃桂花糕。"

山道蜿蜒,飞流的脚步越来越慢。在第七次停下来时,蔺晨终于叹了口气,转身蹲在他面前:"要不要背?"

飞流摇头,却突然抓住蔺晨的衣袖:"苏哥哥……真的不回来了?"

山风突然静止。

蔺晨的扇子"啪"地掉在地上。他望着少年通红的眼眶,第一次觉得喉咙发紧:"他……在另一个地方看着你呢。"

飞流低头,一滴泪砸在狐裘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二)习剑

晨曦初露时,悬崖边的青石台上已经落满剑痕。

飞流握着梅长苏送他的短剑,一招一式都带着凌厉的破空声。这套剑法是去年生辰时苏哥哥亲手教的,当时他说:"等春天来了,带你去猎场试试。"

剑锋扫过崖边的野花,花瓣纷纷扬扬落下。飞流突然停下,盯着其中一片看了很久——那上面沾着露水,在朝阳下闪着细碎的光,就像苏哥哥咳嗽时眼角的水光。

"手腕要再抬高三分。"

飞流猛地回头,却只看到蔺晨倚在松树下,手里拎着个酒葫芦。

"看什么?"蔺晨挑眉,"我比你苏哥哥教得差?"

飞流抿着嘴,突然把剑往地上一插,转身就跑。

蔺晨望着那个消失在竹林里的背影,苦笑着摇头:"臭小子……"他弯腰拔出那柄剑,发现石台上刻着歪歪扭扭的两个字——

长苏。

(三)旧疾

雨夜来得猝不及防。

飞流蜷缩在梅长苏曾经住过的厢房里,浑身发抖。那些被药物强行压制的旧伤在潮湿天气里疯狂反噬,像是有千万根针在经脉里游走。

"张嘴。"

蔺晨捏着他的下巴,将一碗黑褐色的药汁灌进去。飞流呛得咳嗽,药汁顺着嘴角流下,在白衣上染出狰狞的痕迹。

"自讨苦吃。"蔺晨擦掉他额头的冷汗,"说了雨天不许练剑。"

飞流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恍惚间,他感觉有人轻轻拍着他的背,那手法熟悉得让人心碎。

"苏……哥哥?"

睁开眼时,只看到蔺晨复杂的眼神。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了案几上那盏早已凉透的茶——飞流每天都会泡的新茶,永远无人品尝。

(四)金针

"你活不过四十岁。"

某个雪夜,蔺晨突然说道。他手里的金针在烛火下闪着冷光,针尾系着的红绳像一道血痕。

飞流正在整理梅长苏留下的书简,闻言只是点了点头。

蔺晨眯起眼睛:"你知道?"

"嗯。"飞流抚平一卷兵书的折角,"苏哥哥……说过。"

室内陷入死寂。

许久,蔺晨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角泛泪:"好啊,你们一个个的……"他猛地拽过飞流的手腕,三根金针瞬间没入穴位,"那更要好好活着,听到没有?"

飞流看着这个总是嬉笑的男人此刻通红的眼眶,轻轻"嗯"了一声。

窗外,今年的第一朵梅花开了。

(五)长梦

飞流梦见自己回到了金陵。

梅长苏站在苏宅的梅树下,肩上落着细雪。他笑着招手:"飞流,来。"

少年飞奔过去,却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突然惊醒。

晨光透过窗棂,照在床头那件狐裘上。飞流伸手摸了摸,布料已经凉透。他慢慢穿好衣服,走到院中开始每日的剑术练习。

一招"雪落无痕",是苏哥哥最喜欢看的。

山雾散去时,蔺晨倚在廊下望着他:"今天泡什么茶?"

飞流想了想:"桂花。"

"哟,开窍了?"蔺晨挑眉,"终于不泡那个苦死人的……"

"苏哥哥……喜欢的。"飞流轻声说。

风过竹林,沙沙声像是遥远的回应。

第三章:金甲承诺

(一)长安雪

萧庭生接到琅琊阁传信时,长安城正落着那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信使在长林王府外等了整整一夜,肩头积了厚厚一层白。老管家接过那封盖着琅琊印的信笺时,发现信纸边缘已经泛黄,像是被人反复展开又折起许多次。

"王爷还在军营。"老管家叹道,"这雪天……"

"无妨。"信使抖落斗篷上的雪,"我等。"

天将亮时,萧庭生踏着积雪归来。他鬓角已见霜色,眉宇间却仍存着少年时的坚毅。当他的目光落在那枚熟悉的火漆印上时,握着马鞭的手突然一颤。

"何时送来的?"

"昨夜子时。"

萧庭生撕开信封的动作有些急,羊皮纸在掌心发出轻微的脆响。信很短,只有寥寥数字:

"飞流病危,欲见故人。"

落款处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小人,举着把夸张的长剑——那是很多年前,飞流第一次学会写字时,萧庭生教他画的自己。

雪,下得更大了。

(二)旧物

萧庭生在箱底找到了那件金丝软甲。

三十年了,甲片依旧闪着暗金色的光。他记得很清楚,那是景琰二十三年冬,飞流硬塞给他的。少年当时急得话都说不连贯,只会重复:"苏哥哥说……保护你。"

软甲内侧用红线绣着两个小字:平安。针脚歪歪扭扭,显然是飞流的手笔。萧庭生忽然想起,那年离京前夜,飞流躲在廊下熬了通宵,被梅长苏拎着耳朵训了一顿。

"王爷?"亲卫在门外轻声提醒,"马备好了。"

萧庭生摩挲着甲片上的划痕——那是渭河之战时留下的。箭矢穿透铁甲的瞬间,他仿佛听见有人喊了声"小心",声音清冽如少年时的飞流。

"再拿坛酒来。"他忽然说,"要桂花酿。"

(三)山途

通往琅琊山的官道上,萧庭生遇到了今年最猛烈的风雪。

马匹在深雪中艰难前行,他的思绪却飘回四十年前的那个清晨。那时他还是掖幽庭的罪奴,飞流翻墙进来,往他手里塞了块温热的桂花糕。少年不会说话,只是用剑在地上划了三个字:

跟我走。

"王爷!前面塌方了!"亲卫的喊声将他拉回现实。

山石滚落,彻底封死了去路。萧庭生望着远处隐在雪幕中的山峰,突然解下大氅:"步行。"

"这天气……"

"当年北境之战,"萧庭生已经踏进齐膝的积雪,"飞流背着我在暴风雪里走了一夜。"

亲卫们面面相觑,只得跟上。没人看见老王爷眼角的水光,很快就被风雪吹干了。

(四)重逢

琅琊阁的药香比记忆中更苦涩了。

萧庭生推开竹门时,铜铃叮咚作响。屋内烛火昏黄,飞流躺在窗边的矮榻上,身上盖着梅长苏那件熟悉的狐裘。

他瘦得几乎脱形,唯有那双眼睛依然清亮。看到萧庭生的瞬间,飞流挣扎着要起身,却被蔺晨按回枕上:"省省吧,小祖宗。"

"庭……生……"飞流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萧庭生单膝跪在榻前,发现飞流手里攥着个褪色的香囊——那是梅长苏随身佩戴的,里面装着安神的草药。

"我来了。"他握住飞流枯枝般的手腕,触到一串凹凸不平的疤痕。那是……换血留下的痕迹?

蔺晨突然转身出了屋子,木门撞在框上,震落一地尘埃。

(五)长别

飞流从枕下摸出块绢布。

布上画着三个小人:高的戴玉冠(梅长苏),矮的束发髻(他自己),最小的举着风筝(萧庭生)。画技拙劣,却让萧庭生瞬间红了眼眶。

"记得……"飞流指尖轻点画上的梅长苏,又移到萧庭生脸上,"……要笑。"

窗外风雪骤停,一缕月光漏进来,照在飞流腕间的铜钱上——那是梅长苏教他认的第一个物件,正面"平安",反面"长乐"。

萧庭生突然想起很多年前,梅长苏对他说:"飞流这辈子,最怕两件事:一是苦药,二是离别。"

可此刻的少年安静地合着眼,嘴角还带着笑,仿佛只是睡着了。狐裘微微起伏,像是有人轻轻叹了口气。

蔺晨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两碗酒:"喝吧,最后一程了。"

酒是温的,带着熟悉的桂花香。萧庭生仰头饮尽,尝到了泪水的咸涩。

远处传来晨钟的声音,琅琊山新的一天开始了。

第四章:故人相逢

(一)梅林幻影

飞流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站在一片梅林里。

雪刚停,枝头的白梅还沾着未化的冰晶,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风很轻,带着熟悉的药香——是苏哥哥身上常有的味道。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节分明,没有旧伤的疤痕,腕间也没有那些狰狞的针孔。远处传来踩雪的声响,飞流猛地抬头,瞳孔骤然收缩。

梅长苏就站在十步之外,披着那件素白的狐裘,发间落着几片梅花。他的脸色不再苍白,嘴角噙着飞流最熟悉的温柔笑意。

"怎么瘦了?"

这声音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某个尘封已久的匣子。飞流的喉咙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他怕这是梦,怕一动就会惊醒。

梅长苏向前走了两步,腕间的火寒毒疤痕果然已经消失。他伸手拂去飞流肩上的落花:"让你好好吃饭,又不听话。"

指尖的温度真实得可怕。

(二)破碎的过往

记忆的碎片突然汹涌而来。

飞流看见自己在琅琊山的悬崖边练剑,每一招都带着破空之声;看见深夜里旧伤发作时蜷缩的颤抖;看见蔺晨背对着他擦拭金针,肩膀微微发抖;看见萧庭生跪在榻前,握着他的手说"我来了……"

最后的画面停留在腕间那枚铜钱上——"平安"朝上,"长乐"朝下。

"疼吗?"梅长苏轻声问。

飞流摇头,又点头。他有很多话想说,可那些在心底酝酿了几十年的话,此刻全都堵在喉咙里。

梅长苏忽然笑了:"我们飞流长大了。"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闸门。飞流的眼泪突然决堤,他死死抓住梅长苏的衣袖,像个迷路多年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归途。

(三)未尽的茶

梅林深处出现一座竹亭,石桌上摆着茶具。飞流认出这是琅琊阁常用的那套雨过天青瓷,只是茶壶边多了个小小的糖罐。

"尝尝?"梅长苏斟了杯茶,"按你喜欢的浓度。"

飞流双手接过,茶水澄澈,映出自己模糊的倒影。他忽然想起这些年泡过的无数壶茶——太苦的被蔺晨嫌弃,太淡的又自己倒掉。原来最合适的口感,早在那人离开前就已经教会他了。

茶水温热,带着恰到好处的回甘。飞流小口啜饮,突然发现糖罐下压着张字条:

"给飞流——少放糖,对牙不好。"

字迹清隽,是梅长苏的手笔。

(四)迟来的话语

"我学会……说话了。"飞流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哑,但字字清晰。

梅长苏的茶杯停在半空。

"泡茶……也学会了。"飞流继续道,"蔺晨……说难喝。"

"庭生……当了王爷。"

"金丝甲……他穿着。"

每说一句,梅长苏眼里的水光就深一分。飞流从没说过这么多话,那些在心底沉淀了数十年的句子,此刻像山涧清泉般汩汩流出。

"我……很想你。"

最后这句轻得几乎听不见。梅长苏的茶杯终于跌落,在石桌上滚了半圈。他伸手将飞流揽入怀中,狐裘沾上了少年温热的泪。

"我知道。"

(五)归途

晨光微熹时,梅林开始变得透明。

飞流察觉到自己正在变轻,像是要融进这满山的花雪里。他慌乱地抓住梅长苏的手,却见对方笑着摇头:

"别怕。"

远处传来萧庭生唤他名字的声音,忽远忽近。梅长苏的身影渐渐淡去,唯有指尖的温度还在。

"苏哥哥……回家。"

飞流终于说出这句话时,满山白梅骤然绽放。梅长苏的最后一抹笑意定格在晨光里,化作他腕间铜钱上"长乐"二字的光晕。

琅琊阁的晨钟响了。

终章·风骨长存

很多年后,萧庭生在那件金丝软甲的内衬里发现一行小字:

"愿随君往,梅落归乡。"

字迹稚嫩,却力透纸背。窗外恰有白梅飘落,老王爷忽然想起某个雪夜,飞流蜷缩在梅长苏榻边,像守着最后一点星火的幼兽。

原来有些人,从未真正离开。

【全文终】

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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