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荔枝》口碑崩盘,喜剧演员遇上历史正剧,创新还是灾难?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6-25 15:30 5

摘要:当《长安的荔枝》带着"年度历史剧王炸"的标签空降荧屏时,谁也没想到,这部承载着马伯庸IP光环、原著党情怀的作品,最终会因为三位演员的"神级操作",在豆瓣斩获5.8分的魔幻评分。在播放量突破20亿的热搜背后,是观众用脚趾抠出的三室一厅,是历史剧迷们心碎的声音。

当《长安的荔枝》带着"年度历史剧王炸"的标签空降荧屏时,谁也没想到,这部承载着马伯庸IP光环、原著党情怀的作品,最终会因为三位演员的"神级操作",在豆瓣斩获5.8分的魔幻评分。在播放量突破20亿的热搜背后,是观众用脚趾抠出的三室一厅,是历史剧迷们心碎的声音。

当"郑平安"这个背负家族兴衰的悲情角色,遇上相声演员岳云鹏,注定是一场灾难级的化学反应。编剧为这个角色设计的丧妻之痛、仕途跌宕,在岳云鹏标志性的"贱萌"表情包攻势下,全部化作春晚上那个卖力逗笑的烧鸡梗。

最令人窒息的场景,莫过于他面对西域美人间谍的投怀送抱。本该是暗流涌动的情报博弈,却被他一句"姑娘,您这眼线都快流到颧骨了"彻底破功。镜头切到雷佳音饰演的"李善德"时,观众分明看到专业演员在努力憋笑的眼角抽搐。这种错位感,就像在故宫里摆摊卖煎饼,在兵马俑旁跳广场舞——荒诞得让人生理不适。

更可怕的是这种表演模式的传染性。当岳云鹏用相声贯口背古诗,用捧哏节奏念台词,整个剧组的表演体系都开始动摇。雷佳音的微表情管理、冯嘉怡的台词爆发力,在这股"欢乐喜剧人"的台风面前,活像严肃文学里混进了网络段子。

如果说岳云鹏是演技灾难,那尔那茜就是造型灾难的集大成者。这位饰演胡商之女"阿弥塔"的演员,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叫"文化挪用的灾难现场"——烟熏妆配飞天眼线,小麦色肌肤配荧光色口红,活脱脱从漫威片场穿越来的古一法师。

最魔幻的是剧中"郑平安"对着这张脸说出"姑娘倾国倾城"的台词时,弹幕齐刷刷飘过"郑大人该去挂眼科"。当镜头切到她身边温婉可人的侍女,观众瞬间理解什么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已经不是选角失误,而是对观众智商的公开处刑。

更致命的是演技与造型的双重崩坏。决裂戏中冯嘉怡饰演的"何有光"青筋暴起、台词如刀,而她始终保持着AI般的木然表情,仿佛在说:"您演您的,我美我的。"这种割裂感,就像在《清明上河图》里突然插入赛博朋克风,违和得让人想给导演寄刀片。

当朱亚文顶着"叔圈顶流"的光环出演杜甫时,没人料到这会成为他演艺生涯的滑铁卢。这个本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诗圣,在他演绎下变成了酒后耍疯的市井醉汉。

与"李善德"雨夜诀别的重头戏,本应是全剧的情感爆点。可朱亚文硬是用扭曲的五官、踉跄的步伐,把"国破山河在"的悲怆演成了"兄弟再干一杯"的豪迈。当雷佳音用泛红的眼眶演绎隐忍时,他却在旁边用夸张的肢体语言抢戏,活像两个时空的演员在强行同框。

这种表演方式的错位,暴露出流量演员转型的通病:当硬汉形象成为舒适区,任何突破都可能变成灾难。杜甫的醉是"举杯消愁愁更愁"的文人风骨,而不是街头撒泼的酒蒙子。朱亚文用力的表演,就像用屠龙刀刻章,用错了劲道,更用错了地方。

《长安的荔枝》的崩盘,撕开了影视行业最后的遮羞布。当流量思维凌驾于创作规律之上,当喜剧演员强行转型正剧,当异域美人变成cosplay,我们看到的不是创新,而是对历史的亵渎,对观众的敷衍。

值得玩味的是,剧中唯一出圈的竟是配角"何有光"——那个为斗鸡哭丧的荒诞官员。这种黑色幽默的讽刺,恰似观众对整部剧的评价:在魔幻与现实之间,我们终究没能等到那颗传说中的荔枝,只尝到了一嘴工业糖精的齁甜。

或许下次再有历史剧开机时,剧组该在门口立块牌子:喜剧演员与流量明星禁止入内。毕竟,有些历史伤痕,不是靠粉丝控评就能抹平的。

来源:搬砖小土妞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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