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二柱定睛一看,原来是秦老师。昏黄的路灯下,秦老师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带着几分神秘。二柱赶忙回应,声音里带着一丝敬重:“是俺,秦老师这是要去哪儿?”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仿佛打破了夜的宁静。
二柱定睛一看,原来是秦老师。昏黄的路灯下,秦老师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带着几分神秘。二柱赶忙回应,声音里带着一丝敬重:“是俺,秦老师这是要去哪儿?”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仿佛打破了夜的宁静。
秦老师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说:“吃了饭没事,随便逛逛转转。”他的眼神闪烁,似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说完,便朝着桂兰家的方向去了,脚步不紧不慢,却透着一股急切。
二柱望着秦老师离去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头,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没多想,便拐过路口,慢慢朝着养猪场驶去。一路上,摩托车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颠簸,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像是在诉说着生活的艰辛。
到了大铁门前,摩托车缓缓停下。桂芳扶着二柱的肩膀下了车,她的手轻轻搭在二柱的肩上,那触感让二柱心里一阵酥麻。桂芳看着二柱,眼中满是好奇与期待,问道:“哥,这就是你的养猪场了?这地方真好,清清静静的。”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的清泉。
二柱把摩托车停好,打开铁门,那铁门发出“吱呀”一声,仿佛是欢迎他们的到来。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院子,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猪粪味,但在桂芳看来,这却是一种生活的气息。
二柱进屋打开灯,只见屋里一片狼藉。沙发上堆满了衣服,像一座小山;饭桌上锅碗瓢盆乱七八糟,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二柱的脸一下子红了,他有些难为情,毕竟桂芳是个漂亮干净、气质出众的姑娘,怎么能让人家进自己这如同狗窝一般的屋子呢。他赶忙说道:“桂芳,你先别进屋,稍微等一下。”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桂芳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哥,你有事吗?为啥不让我上屋?”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不解。桂芳心里犯起了嘀咕,以为是二柱金屋藏娇,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好奇,疑惑地说:“哥,你咋了,还不让我上屋,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方便的事?那俺走就是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眼眶也微微泛红。
二柱一听桂芳误会了,急忙解释:“桂芳,不是你想的那样,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事。俺这屋里太乱了,不好意思让你进来,怕你没地方坐。”他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
说话间,桂芳已经走到了门口。她看到二柱那尴尬的模样和屋里乱糟糟的景象,忍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在屋里回荡。二柱抱着沙发上的一堆衣服往床上扔,衣服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像是在跳着欢快的舞蹈。看到桂芳笑得前仰后合,他问道:“桂芳,你这是笑俺邋遢呢?”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却又透着一股宠溺。
桂芳笑着说:“俺以为你这是杂货铺呢!”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着,她便开始收拾起来,脱了外套,挽起袖子就干活。她的动作干净利落,仿佛是一个勤劳的小蜜蜂。二柱赶紧拦住她:“不用你动手,你快坐下,俺给你倒水。”他的眼神里满是心疼,不想让桂芳受一点累。
二柱提起暖壶,摇晃了一下,发现是空的。那暖壶在他手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像是在抗议。他拿起烧水壶,打开煤气灶,蓝色的火焰瞬间窜了起来,照亮了他焦急的脸。
桂芳笑着说:“哥,你用的东西还挺时尚,煤气灶、电冰柜,就是缺个婆娘。”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眼神却偷偷地观察着二柱的反应。
桂芳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脸一下子红了,像熟透的苹果。她便没再往下说,低下头,不敢看二柱的眼睛。二柱也装作没听懂的样子,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二柱说:“桂芳,你是不是还没吃饭,俺给你做点吃的吧!”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
桂芳笑着说:“哥,你吃了吗?”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二柱不好意思地说:“俺没吃,确实是饿了,咱煮面条吃吧!”他的肚子适时地“咕噜”叫了一声,引得桂芳又笑了起来。
桂芳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中一阵激动,难道这就是自己一直等待的人吗?她的心跳加速,脸颊绯红,羞涩地说:“哥,俺来做。”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
二柱结结巴巴地说:“不,行,不行,俺来做。”他的手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激动。
可桂芳已经打开了煤气灶,打了四个鸡蛋,那鸡蛋在锅里“滋滋”作响,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她把水放进锅里,动作娴熟。二柱也不好再去阻拦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桂芳做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桂芳的笑容让他满心欢喜,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起来。
与此同时,桂兰骑自行车回来,望着天上的月亮,那月亮又大又圆,洒下银白的光辉,仿佛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银纱。她的心情格外舒畅,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这月光驱散了。她想象着这个时候桂芳和二柱在做什么,是说笑呢,还是亲热呢?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笑着摇摇头,骂自己:“不要脸,怎么能往那方面想呢,他俩怎么可能亲热。”她的心里既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安。
她想着,骑着车子就到了二柱养猪场的岔路口。桂兰心想,让他们俩多待一会儿吧,自己先回家歇一歇。她拐过弯,朝着回家的方向骑去。一路上,风在耳边呼啸,她的思绪却飘得很远。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梧桐树底下站着一个人。那人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但桂兰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是秦老师。她停下车子,心里有些疑惑,问道:“你什么时候从沂水回来的?”
秦老师说:“俺今下午刚来,在闺女那里待了这些日子。俺怕在村里给你惹事,万一说漏嘴可就不好了。”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
桂兰说:“秦老师,上屋坐坐吧!不过时间可不能太长,俺妹妹来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警惕。
秦老师心里琢磨着,你小妹来了我还去干嘛,我是憋了这么久想和你单独待会儿。他看了看,也没见第二个人啊,便试探着问:“桂兰,你妹妹在哪儿呢,俺怎么没看到?”他的眼神里满是疑惑。
桂兰说:“俺妹妹让二柱骑摩托车带回来了,俺自行车坏在路上了,刚好遇到二柱骑摩托车经过。”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秦老师一下子想起在路上遇到二柱骑摩托车带着个女人,当时还纳闷是谁呢。于是他说:“俺看到了,还用手电筒照了照,二柱把她带家里去了,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桂兰心里暗自嘀咕,你个老东西,上次收了我那点钱,就以为能一直拿捏我了。不过桂兰也确实不想放过这棵摇钱树,刚刚承包了十亩苹果园,投资不小,钟汉良自从他娘死后,对这个家也越来越冷淡,往家拿钱的可能性也小了,还得靠秦老师这个财神。关键是今晚桂兰心情格外好,这些日子的阴霾都一扫而空。
秦老师见桂兰没有拒绝,便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玻璃瓶,在月光下,那玻璃瓶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他嬉皮笑脸地说:“桂兰,这是俺在沂水县城给你买的化妆品,可贵了,咱乡下可没有卖的。”他的眼神里满是讨好。
桂兰心想,这老东西还挺会讨女人欢心,知道女人喜欢化妆品,看样子一定是个情场老手。只可惜年龄太大了,比自己大了二十岁。可转念一想,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呢,要是他又年轻又有钱,也不一定能看得上自己。反正是各取所需,想那么多干嘛,又不是要和他结婚。她的心里有些纠结,但最终还是接过了化妆品。
桂兰打开堂屋的门锁,趁着月色进了屋。没等开灯,秦老师就拉着桂兰进了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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