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看到小娥每日被塞枣的痛苦,才知她对黑娃真心一片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6-17 14:05 1

摘要:田小娥原本只是郭举人的侧室,然而她却对前来打工的麦客黑娃产生了感情,或许这真的是爱情,小娥始终坚定不移地追随黑娃,即便住在偏僻的破窑洞中,她也毫无怨言。她甚至曾对黑娃说过这样的话:“你干什么我都支持你,你开窑洞我给你打下手”。

田小娥原本只是郭举人的侧室,然而她却对前来打工的麦客黑娃产生了感情,或许这真的是爱情,小娥始终坚定不移地追随黑娃,即便住在偏僻的破窑洞中,她也毫无怨言。她甚至曾对黑娃说过这样的话:“你干什么我都支持你,你开窑洞我给你打下手”。

随着故事的发展,黑娃被田福贤手下的那些人驱逐,小娥不得不屈服于鹿子霖的安排,甚至还得遵从鹿子霖的指示去追随白孝文。尽管众人对小娥的评价多为贬低,称她为“破烂货”,然而也有人推测,小娥之所以忍受屈辱,实是出于对黑娃的深情。至于鹿子霖和白孝文,在他们眼中,都不及黑娃在她心中的分量。实际上,笔者目睹了田小娥在郭举人家中每天遭受塞枣的折磨,这才深刻理解了她对黑娃的深情厚意。

出身于书香门第,却沦落他人做小,谁能拯救小娥于苦海?

田小娥出自一个世代读书的家族,尽管原著中对她的家庭描述不多,我们只知道她的父亲是一位秀才。然而,单从小娥的容貌以及她父亲的秀才身份来看,我们便可以推断,她的家庭条件必定相当富裕,至少在过往是如此富足的。

出身于这样的家庭,小娥自幼便怀揣着嫁给“才子”的憧憬;在那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她无法自主选择自己的婚姻伴侣。只能任由父母作出选择,未曾料想,父母竟然挑选了一位颇具才华之人,而且此人还是一位武举,然而这位举人已年过半百,显得颇为苍老。

田小娥初次遇见郭举人时,想必是感到极度的惊愕与慌乱,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会嫁给这样一个男子。然而,接踵而至的悲剧更为凄惨,若郭举人娶田小娥是为了传宗接代、过上安宁的生活,那倒也罢了。然而,他娶田小娥的真正目的却是为了帮助他泡制红枣。

自她步入婚姻的殿堂,大夫人每晚必对小娥严加看管,强迫她吞下枣子。这等羞辱引发了田小娥内心的反抗,她屡次趁大夫人疏忽之际,将枣子掷入尿盆之中。

塞枣之事尚且如此,小娥即便居于侧室,在郭举人的府中,实则无异于家仆,日复一日地操持家务,端茶递水,洗衣做饭,无微不至地服侍老爷与夫人,俨然一位尽职尽责的丫鬟。

郭举人的正室夫人严格规定,郭举人每月只能进入田小娥的闺房三次。然而,考虑到郭举人的年龄,即便如此,他往往也难以牢牢把握这每月三次的机会。每次当他心中有所欲望,身体却往往跟不上节奏,于是他便会感到愤怒与羞愧,进而对小娥进行鞭打和折磨,以此来满足他个人的私欲。

日复一日地忍受着这种生不如死的境遇,田小娥所能做的唯有忍受。她出身于一个文人世家,自幼便遵从父亲的教诲,却未曾料到会有如此下场。如今,她还得继续听从老爷太太的吩咐,然而这样的忍耐何时才能结束?郭举人年纪已高,若真有不测,大夫人会如何对待小娥?将她卖掉恐怕只是最轻微的惩罚。

然而,人生并非全无转机,在那些充满苦涩的时光里,小娥邂逅了黑娃。谁能想到,一个出自书香门第的女子,怎会倾心于一个肤色黝黑的麦客?无论是从哪个角度去想,这似乎都是不可能的。然而,事实却出人意料,小娥对黑娃倾心不已,甚至愿意与郭举人断绝关系,只为了与黑娃共度余生。

有人认为田小娥这么做可能是由于黑娃那健壮的体魄,这或许是一种可能性。然而,但作者认为,更深层次的原因是,黑娃和田小娥同具叛逆的特质,不过他们之间也存在些许差异。黑娃的叛逆更为直接,他敢于脱离白家的束缚,独自外出做麦客。相较之下,田小娥的叛逆则显得更为隐晦,她只是将枣子丢进了尿盆中而已。

黑娃身上散发出的叛逆气息一经显现,小娥便迅速陷入其中,几乎可以说,黑娃成为了小娥的救星。然而,鉴于小娥身份的特殊性,黑娃的到来,却似乎将她推向了更加深渊的境地。

鹿子霖的行为,如同趁虚而入,彻底摧毁了小娥残余的自尊,而当年那颗枣子的作用,其影响之深,不容小觑。

黑娃被抓走,田小娥焦急万分,她手提鸡蛋,赶到乡约鹿子霖处,原以为他能助她救出黑娃,岂料狡猾的鹿子霖竟趁机对田小娥施暴。

小娥若是仅遭受了一次欺凌,定能认清对方的本质,然而鹿子霖并非仅光顾田小娥的窑洞一次,而是屡次三番地前往,小娥又怎会心甘情愿?她为何会背叛黑娃,选择与鹿子霖为伍?当年郭举人夫人所赠的枣子,其影响不可小觑。

昔日田小娥对郭举人做出了背叛之举,然而她并未感到丝毫的愧疚,因为她对郭举人并无情意,心中所爱唯有黑娃。然而这一次,田小娥再次遭受鹿子霖的欺骗,背叛了黑娃,与当年背叛郭举人的心境截然不同。

她认为自己犯了“出轨”的错误,对黑娃不忠,尽管内心感到羞愧,但小娥的事情她都推给了鹿子霖,她内心的罪恶感并不深重。在小娥的潜意识中,她这样想:“我是被逼无奈,我也无能为力。”这种想法同样适用于她为郭举人泡枣子的那件事,那时她也是被迫的,也是无计可施。

心理学领域存在一种现象,我们称之为“破窗效应”,其核心在于:事物越是美好,人们就越加珍视;反之,越是糟糕,就越有可能被彻底摒弃。小娥便是如此,她曾是郭举人泡枣的对象,那么在她自己的心目中,她又是怎样看待自己的呢?既然她能做出这种事情,那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尝试的?再者,她当初就曾背叛过郭举人,那么这次背叛黑娃,也就成了她不得不为之的事。

尽管她背离了黑娃,转而投靠了鹿子霖,然而在她内心深处,这不过是一种更为恶劣的行径,甚至比背叛郭举人还要恶劣。与过去的自己相较,她所犯的错误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的缩影。

若她未曾尝试过此类行为,未曾浸泡过枣子而遭受羞辱,亦未曾对郭举人有所背叛,那么在面对鹿子霖的无礼侵犯时,她必定不会那么轻易地屈服。

白孝文像是曾经的田小娥,对他,小娥更多的是一种“感情释怀”

田小娥紧随白孝文之后,起初乃是被鹿子霖所煽动,意图诱骗孝文,借此为自己复仇。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娥与孝文之间的感情逐渐发生了转变。

白孝文与田小娥颇为相似,尤其是早期的田小娥。他们均诞生于尊崇礼教的家族,各自拥有一个威严且不容冒犯的父亲。白孝文的父亲白嘉轩身为族长,身为族长的儿子,白孝文的一举一动都遵循着礼仪,言谈举止极为守规矩。

在这种长期压抑的生活环境中,白孝文逐渐养成了不好的习惯,这并非身体上的疾病,而是心理上的问题。他迫切需要一个“黑娃”来帮助他,然而他身为男性,只能寻找一位具有反叛精神的女性作为他的救赎。幸运的是,田小娥出现了。

田小娥的叛逆精神激起了白孝文的斗志,使他变得刚毅不屈,但田小娥眼中,白孝文更像是一张保障生活的支票,而非她心中的爱人。对她而言,能够提供基本生活保障的,始终是黑娃。至于为何会有这样的看法,理由有两点。

第一个原因,田小娥是经过许多男人的人,白孝文并不出众。人们常说,真正的爱情往往只会在初见时涌现,确实如此,因为随着经历的增多,感情也会逐渐淡漠。这也是为何众多人心系初恋,难以忘怀。小娥的初恋对象是黑娃,而到了白孝文那里,她已经历了多位男性,那份最初的热情早已荡然无存。

第二个原因,小娥带着孝文花天酒地,却并不愿好好过日子。在小娥与黑娃共同生活的往昔,他们过着平凡的日子,小娥心甘情愿地扮演着妻子的角色,每日里悉心照料黑娃,操持家务,偶尔还会亲手制作油泼面。到了孝文的时代,他竟然变卖了家业,与小娥一同沉溺于奢侈的生活。若她真心愿意与孝文共度余生,便不会放任他毁掉家产,随她一同荒唐度日。

实际上,田小娥对白孝文的态度,主要体现为一种“纵容”,这种纵容源于她内心的精神空虚,进而导致了肉体的放纵。唯有沉溺于花天酒地,小娥方能暂时忘却那份痛苦,忘却对已故的黑娃的深切思念。

痴情女子却不得善终,小娥其实没得选

小娥别无选择,若非她当初未曾追随黑娃,若非她始终在郭举人家中效力,她或许早已遭受凌辱而丧命,亦或是等到郭举人年事已高离去后,她可能被大夫人卖作他人之妾。

跟随黑娃经历了诸多变故,眼见黑娃即将被捕,小娥心中难以平静,于是她打算寻求鹿子霖的帮助,却不幸遭遇了那等不幸之事。即便她心中有所反抗,又能有何作为呢?她身为外地来的女子,名声不清,而对方却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有钱有势。面对这样的局面,小娥实在是无法辩解。

小娥的悲剧自她踏入郭府的那一刻便已注定,其中并无任何转机可言。若要追究责任,不应归咎于黑娃、郭举人、鹿子霖或白孝文,而是她那位学识渊博、身为秀才的父亲。

来源:叶子电影院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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