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藏海传》第一集就没打算让观众喘气。前一秒稚奴家还在挂红灯笼吃团圆饭,下一秒官兵冲进来就是血洗宅院,亲爹亲娘倒在血泊里的镜头,直接把人拽进仇恨的冰窖里。这种没铺垫没缓冲的开场,跟拿鞭子抽着观众入戏似的,谁能扛得住?更绝的是十年后藏海归来,每一次俯身行礼都像在棋
平台这手操作真是绝了——《藏海传》的大结局余热还没散,观众眼眶子刚擦干,《长安的荔枝》就跟踩着点似的唰地甩到眼前。
本以为是暑期档的无缝惊喜,结果追了两集才发现,前者是把人按在悬崖边看刀光剑影,后者却像把人扔进泥潭里看蚂蚁搬家,这反差感简直能把人看劈叉。
《藏海传》第一集就没打算让观众喘气。前一秒稚奴家还在挂红灯笼吃团圆饭,下一秒官兵冲进来就是血洗宅院,亲爹亲娘倒在血泊里的镜头,直接把人拽进仇恨的冰窖里。这种没铺垫没缓冲的开场,跟拿鞭子抽着观众入戏似的,谁能扛得住?更绝的是十年后藏海归来,每一次俯身行礼都像在棋盘上落子——对着平津侯笑里藏刀,跟曹公公说话时眼皮子都不抬,转头就在皮影戏里设局,把三方势力耍得团团转。你看他点个灯都能玩出“癸玺离间计”,烧个房子都能搞出“生死迷局”,弹幕里全是“这车夫声是不是藏海装的”“高明到底死没死”,追个剧跟玩密室逃脱似的,眼睛都不敢眨。
再看《长安的荔枝》,原著7万字的紧凑故事,愣给抻成35集的裹脚布。雷佳音演的李善德,前两集不是在跟小舅子掰扯买房首付,就是蹲在墙根算房贷,好不容易盼到接了运荔枝的差事,结果路上不是逛驿站就是帮老乡干农活,合着这不是唐代加急快递,是古装版乡村爱情观光团?预告片里把运荔枝剪得跟西天取经似的惊险,正片里却是李善德牵着马慢慢晃,观众恨不得钻进屏幕帮他催马:“贵妃等着呢!你搁这采茶叶呢?”
肖战这次是真把藏海演活了。以前总有人说他靠脸吃饭,这回他往那一站,眼神里的冷意能冻死人——跟仇人敬酒时手指在酒杯沿上轻轻敲,那不是紧张,是算计;被人拿剑架脖子时嘴角往上挑,那不是害怕,是等着看对方掉进陷阱。白冰演的六初更绝,红衣飘飘杀人时跟跳舞似的,甩袖间刀子就封了喉,美到让人发抖。黄觉的平津侯更神,明明是权臣,偏偏说话带点僧人的悲悯,权谋玩得狠,眼神里又透着点看破红尘的劲儿,这种矛盾感看得人起鸡皮疙瘩。
反观《长安的荔枝》,雷佳音一出场就让人出戏。原著里的李善德是瘦骨嶙峋的小吏,见了官差都得缩脖子,剧里雷佳音挺着肚子跟人借钱,说话摇头晃脑的样儿,活脱脱一个被房贷压垮的现代社畜穿越过去的。岳云鹏就更别提了,他演的郑平安一开口,观众还以为在看《相声有新人》——本该是落魄公子想翻身,结果他穿着古装在朝堂上跟说贯口似的,左相右相斗得昏天黑地,他在旁边插科打诨,那感觉就像在故宫里开脱口秀,违和得让人脚趾抠地。
《长安的荔枝》最让人憋屈的就是改得亲妈都不认识。原著里李善德为了妻女拼了命运荔枝,那份牵挂是支撑他走下去的魂,剧里倒好,妻子第一集就领盒饭,李善德成了孤家寡人,运荔枝跟旅游似的,谁能共情?更离谱的是硬塞进去的朝堂线,郑平安陪酒搞政变的戏码,跟运荔枝主线八竿子打不着,这边李善德在岭南爬树摘荔枝,那边郑平安在京城跟官员划拳,看得人直犯迷糊:“我到底在看啥?”不过话说回来,剧组在服化道上确实下了本,岭南的梯田、荔枝林拍得跟油画似的,驿站的灯笼、车夫的斗笠都透着精致,可惜画面再美,也填不满剧情的空。
《藏海传》的镜头就像长了眼睛。藏海在暗室里点灯投影皮影戏那场戏,烛光把人影投在幕布上,影子动一下,朝堂上的势力就跟着晃一下,不用台词都知道他在玩权谋。还有他跟六初在雨夜对峙,雨水打在伞面上的声音越来越急,两人眼神交锋时连呼吸声都透着紧张,这种靠画面讲故事的本事,才叫真正的电影感。演员在镜头前也没把自己当明星——肖战演藏海忍泪时,喉结上下滚动,鼻尖微微发红,那不是演出来的,是角色真的疼到了骨子里。
现在点开《藏海传》的弹幕,全是“二刷发现藏海倒酒时袖口有血渍”“平津侯佛珠少了一颗暗示他动杀心”,观众跟拿着放大镜追剧似的,为啥?因为剧里每个细节都经得起琢磨。再看《长安的荔枝》,弹幕最多的就是“这集又水了”“岳云鹏啥时候下线”,不是观众挑剔,是剧情实在经不住推敲——李善德运荔枝路上能遇上八百年没见的老乡,运了半个月荔枝树皮都没磨破,这种悬浮的情节,谁看得下去?
五千里荔枝路,本是血汗换果香的历史寓言,结果剧里只拍出了“妃子笑”的浪漫,没拍出“人马毙于路”的残酷。反观《藏海传》,连一个棋子的摆放都藏着权谋,观众愿意一集集扒细节,不是闲得慌,是剧值得。所以说啊,剧能不能火,真不是看请了多少明星,搭了多少实景,关键得让观众觉得:这戏,没白追。你是被《藏海传》勾得熬夜追剧,还是被《长安的荔枝》劝退的那一个?评论区聊聊呗。
来源:剪剧为乐的萧千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