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本就有旧仇,如今再添新恨:儿子竟不顾自己的想法,执意按祖母意愿娶了小乔。那就旧仇新恨一起算好了,新婚三个月不到,朱夫人就要魏劭纳郑姝为妾,企图在儿子身边安插亲信,这既是对小乔的压制,也是对自身影响力的重申。
朱夫人,魏劭的母亲,从仇家之女小乔进入魏国渔郡,人尚还在城外,就险些被朱夫人代俎越庖的一纸休书,驱逐回焉州计谋成功,可见朱夫人对小乔厌恶之深。
本就有旧仇,如今再添新恨:儿子竟不顾自己的想法,执意按祖母意愿娶了小乔。那就旧仇新恨一起算好了,新婚三个月不到,朱夫人就要魏劭纳郑姝为妾,企图在儿子身边安插亲信,这既是对小乔的压制,也是对自身影响力的重申。
可魏劭本就对郑姝无意,再说前些日子刚以夫妻恩爱名头拒绝了宗亲叔伯的纳妾美意,怎可转头就纳妾,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所以聪慧的小乔这时搬来援兵祖母徐太夫人。
太夫人不仅再次明确否决纳妾,更以丰厚嫁妆安抚朱夫人对郑姝的怜惜,意图彻底了结此事。这已是徐太夫人对朱夫人关于郑姝问题的第二次清晰警告与善意安排。
然而,朱夫人的“执迷”如同顽石。 徐太夫人的话,她听在耳中,却未曾真正入心。眼看小乔与魏劭情意渐浓,郑姝又以离开相胁,朱夫人内心的恐慌达到了顶点:她担忧郑姝走后,自己将彻底孤立无援,更恐日后受制于小乔。
在母权焦虑与郑姝去留的双重夹击下,昏聩的朱夫人竟铤而走险,使出了下药色诱这等下下之策! 幸而魏劭警觉逃脱,一场闹剧以郑姝被逐、朱夫人遭太夫人痛斥收场。
可一顿责骂,仍未换来她的清醒。 这不禁令人想起《知否》中同样“炮仗脾气、城府不深”的盛家大娘子。盛老太太屡次严令其远离心术不正的康姨妈,她充耳不闻,终被利用下毒谋害老太太,酿成大祸才幡然醒悟。
朱夫人何其相似!她对徐太夫人的告诫置若罔闻,一手促成了郑姝的丑事,也为日后埋下祸根——被驱逐的郑姝心怀怨恨,轻易便被玉楼夫人笼络利用。
当精心调换的麦种在徐太夫人寿宴上引发轩然大波,当儿子魏劭在朝堂上力证小乔清白,当察觉暗流汹涌、几方势力推波助澜欲动摇魏劭根基时,朱夫人那一刻的惊惶与悔恨,想必是蚀骨灼心: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处心积虑的“折腾”,险些将儿子辛苦打下的基业和主公之位一并“折腾”掉!
然而,醒悟来得太迟。为彻查麦种案、还小乔及魏俨清白,魏劭下令严查。此时朱夫人方寸大乱,她不仅是郑姝事件的始作俑者,更卷入了麦种阴谋。虽最终被真正的幕后黑手玉楼夫人利用,愚蠢地企图“顶罪”,但其拙劣的伎俩(如蒸熟麦子的“妙计”)如何逃得过徐太夫人的法眼?祠堂冰冷的跪罚,是这场闹剧的终局,也是她必须吞咽的苦果。
至此,朱夫人的“痛醒”时刻才真正降临。 徐太夫人谆谆教诲的千言万语,抵不过现实一记响亮的耳光。她以自身为代价,印证了一个残酷的真理:人,尤其是被偏见与私欲蒙蔽之人,往往是“劝不醒”的。
纵使劝诫者地位尊崇如徐太夫人,智慧洞明如盛老太太,也难以撼动那份根深蒂固的执念。唯有切肤之痛,方能刺破幻象,敲醒愚顽——如同朱夫人在祠堂的阴影里,在险些葬送儿子前程的后怕中,才真正懂得了“听话”的分量。这,或许是她这场徒劳无功的“母权保卫战”所换来的,唯一有价值的教训。
来源:影视大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