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也许只有原著小说的作者亲自操刀,才能做到电视剧中的人物虽然与小说中大相径庭,却能在不丢失原本小说精髓的同时,产生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也许只有原著小说的作者亲自操刀,才能做到电视剧中的人物虽然与小说中大相径庭,却能在不丢失原本小说精髓的同时,产生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虽然郑平安这个角色几乎是一个全新的角色,虽然他姐姐在电视剧中只能通过回忆的方式出场,却并不会让观众产生违和感或撕裂感。
郑平安的出现,从某种意义上替代了姐姐位置,并通过自己从逆境中站起来的人设,为《长安的荔枝》带来了更多的戏剧冲突,甚至是亲情关系上的升华。
虽然母女之间的亲情总是最让人感同身受的,但借由古装剧重现传统文化中“亲娘舅”这个身份的重要性,或许远比职场人生这种题材更加吸引人。
实际上,挑剔如笔者这般的路人,在观看《长安的荔枝》时,更会不自觉得关注女儿袖儿与父亲李善之间的互动,甚至是郑平安这个亲娘舅在没有外甥女演对手戏的情况下,独处一人诠释为何传统中的娘舅甚至要比亲爹更亲。
也正是郑平安的诠释,才让我更加深刻的明白与理解了“爹娘亲,娘舅亲,打断骨头连着筋”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相比起姨父、舅妈、姑父等这些与孩子没有直接血缘关系的亲戚,他们与孩子之间的联系只限于姨、舅、姑这些血亲。
而舅舅、姑妈、姨这些亲戚,才是真正意义上传统中与孩子之间有着血缘关系的直系亲属,其中尤其以舅舅这个称呼为最甚。
无论剧中的李善德多么爱自己的亡妻,终归在郑平安或一般外人看来,袖儿母亲的亡故,与李善德这个做丈夫的脱不开干系。
而作为娘家人中的男丁,郑平安就是姐姐嫁入李家之后,唯一一个能替姐姐和袖儿撑腰的人,一个从某种程度上比袖儿亲爹都要爱护她、在乎她的人。
从古今的角度来说,古代或当今现存对待亲戚之间关系看的很重,这种关系与城里人或现代人讲究的“与谁关系好,就与谁多走动”不同。
亲戚之间的亲疏有着明显的界限,无论这种最亲近的血缘是相隔万里还是近在咫尺,都会像剧中郑平安看待或对待袖儿时一样,几乎可以说视如己出。
虽然亲姐姐已经不在了,但只要袖儿还在李善德身边一天,只要袖儿还管李善德叫一声阿爷,即便她这个外甥女不承认自己这个亲娘舅,他都无法做到完全对李善德和袖儿不管不顾。
也许这就是《长安的荔枝》的魅力所在,也许这就是为什么《长安的荔枝》即使被魔改了,我也会对其赞赏有加的重要原因之一。
当郑平安将狗儿手中的胡饼抢过来递给袖儿时,当郑平安看着袖儿寄给李善德的胡饼刺绣,羡慕的快要流出口水时,当郑平安对李善德说出“袖儿不知道舅舅也好这一口吗”时。
我就明白了郑平安这个角色塑造的有多么成功,我就懂得了郑平安这个舅舅的身份对《长安的荔枝》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因为有了袖儿与郑平安的这一层关系,让《长安的荔枝》不再是一部多少有些阴暗的职场牛马剧。
因为有了这一声“舅舅”的喊声,让《长安的荔枝》在剧情发展上不再是生硬的社畜逆袭。
面对“肥头大耳”的郑平安,面对“瞧不起姐夫”郑平安,我越来越能从《长安的荔枝》的身上,看到了古装家庭伦理剧的影子,体会到“亲娘舅”这个词所蕴含的温度。
关于《长安的荔枝》的解读暂时先写到这里,更多精彩解读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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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花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