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分神剧终于推出续作,放出了两集再度封神,台剧今年高光时刻

西瓜影视 港台剧 2025-06-10 22:09 6

摘要:《我们与恶的距离2》剧情延续第一季温暖且写实核心,并直面地区政策、公共卫生与民法典等全新议题,以横跨20年的因果纠缠,为大家献上最强续集。

还记得2019年湾湾的一部《我们与恶的距离》以随机杀人案与媒体乱象唤起社会对精神疾病的重视,并让观众重新审视了“善”与“恶”的定义。

等了6年,《我们与恶的距离2》终于要强势回归了!

《我们与恶的距离2》剧情延续第一季温暖且写实核心,并直面地区政策、公共卫生与民法典等全新议题,以横跨20年的因果纠缠,为大家献上最强续集。

其实早在2019年《我们与恶的距离》第一季宣传期间,导演林君阳曾说:“拍这个故事的初衷是想撕掉标签。我们没有定义谁是恶、谁是善,想认同谁,由你来决定。”

然而,2025年第二季于公视首播后,在每集结束后紧接着访谈真实生活中的社工、心理咨询师、精神科医护等,呈现他们对相关议题的观点。

其中一位受访者提到:“有时候会需要标签,才知道能提供哪些适合的帮助”从试图撕标签,到不得不依赖标签,恰巧点出第二季与第一季的微妙差异。

为了维系社会的“正常”运作,需要制度进行管理、资源分配,借此保护“我们”——这个集体的想像,然而,制度的设计无法穷举所有情境、无可避免地简化个体差异,这样的“必要之恶”,导出一个疑问:若这恶因“我们”而起,你我与恶之间还有所谓的距离吗?

正因为必须“标签”,才更该反思这些标签会带来什么样的分裂与牺牲:其一,是再度将特定个体从“我们”之中硬生生切分开来,形成对立;其二,是使人们在“我们”之中迷失,甚至无法辨识“自我”。

前者,以第二集中的罗誉一家为例。

社会对“异常”的未知与恐惧,将这个家庭标签化,迫使他们活在孤立之中。年幼的罗誉不知道怎么求救、该向谁求救,他似乎别无选择地走向可能的犯罪之路;更深层的是当事人对精神疾病“遗传”的恐惧,往往比社会贴上的标签更难撕除,如此内外夹击,早已预判这个家庭的“社会性死亡”。

第二集的标题是“罗誉│未来”,然而对罗誉来说“未来”是什么?又在哪里?那仿佛是一个空洞、遥远的词汇,在现实中没有容身之处。

同样的,第一集的标题“亦森│复仇”也是如此,主角心中有恨,却无法确实指认该恨的究竟是谁。

这集聚焦自我迷失的痛苦。主角马亦森,作为精神科医师,也代表无数第一线心理工作者,他们的工作需要贴近他人生命,甚至交付某部分的自己,以获得个案信任,也因此,越靠近,越容易产生道德冲突;得要多强大的心理素质才能自我保护?

几乎成了一项不可能的任务。

“我们以为我们接得住所有人,但其实我们什么都接不住。”尤其当马亦森的妻儿在纵火案中丧生,凶手准备进行精神鉴定,是否会因此逃过罪责?亦森的信念与仇恨正面冲突,使他的世界崩毁,即使情节显著地戏剧化,却深刻体现制度对第一线人员的高度依赖与过度压迫:

这个社会总希望他们“接住”所有崩溃的个体,却未思考:谁能接住他们?

这不禁让人联想到近期修复重映的法国电影《怒火青春》,其中知名的段落:

“有一个人从五十层楼摔下来。每经过一层楼,他都对自己说:目前还好、目前还好、目前还好……

但重要的不是怎么摔落,而是怎么着陆。”

我们是否意识到,没有谁能真正接得住谁,那是必须共同承担的业果,即使一再温柔呼吁“没有人是孤岛”,但尖锐的事实是——真正使个体孤单的,也正是“我们”。

唯有社会具有病识感,也才有痊愈的可能。两集中有一段重要的对话出现在配角王以礼、简齐蕙身上,这对情侣一个是马亦森的后辈同事、一个是罗誉的学校辅导老师,他们争论着:当面对比自身更庞大、几乎无从改变的现实,该采取怎样的作为。

齐蕙是以社会普遍认同的正向思维开导罗誉:“我只是希望他先不要管那些没有办法解决的事,先好好读书、努力读书而已”,以礼则从另个角度提醒了正向思考本质上的天真:“努力,是建立在好运和好背景上才有可能改变,他现在能想到借钱要还,为了保护妹妹去当车手,已经是在他的生活经验里,所能做到最努力的事情了。”

正如以礼所说,“这是两个世界的思维,没有对错”,重要的是理解身为制度既得利益者的多数,并不掌握着理所当然的出路;怎样才够努力?什么样的努力才能获得认可?

这些问题,都值得重新讨论,也让这段被安排在配角之间的对话,更显重要,那代表所有自以为身处局外的人,重要性其实并不亚于事件主角,若“我们”都能有相当的觉察,就能带来改变的开始。

《我们与恶的距离2》必然再度引发社会的正向讨论,然而这样的正向,也不能只是单一、主流价值观出发。

开始对话的“我们”,是否把自己摆放在更真诚、更开阔的位置,则决定了戏剧能否不只是戏剧。

而能成为一种参与社会的方式。

来源:波老师看片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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