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荔枝》火了,但有一点疑问,为何李善德夫人开局非死不可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6-09 16:59 1

摘要:剧是好剧,火也确实是火了,但《长安的荔枝》刚播出这几集,最让我这个老骨头拧巴的,还真不是职场映射、官场讽刺这些“人人有共鸣”的设计,而是一个看似不起眼、实则埋得很深的改动:李善德的夫人,一上来就被写死了。

剧是好剧,火也确实是火了,但《长安的荔枝》刚播出这几集,最让我这个老骨头拧巴的,还真不是职场映射、官场讽刺这些“人人有共鸣”的设计,而是一个看似不起眼、实则埋得很深的改动:李善德的夫人,一上来就被写死了。

原著里那句经典台词,“我嫁的是他,又不是长安”,像针一样穿透时代,点破了无数中年家庭在权力面前的脆弱与尊严。可如今剧里连这个说话的人都不在了,你说它不是改编,我倒觉得它是主动放弃了某一类情感叙述。

这是一个创作者必须拿捏的尺度问题——你是想做一部反映全社会结构的群像剧,还是聚焦一个家庭如何在制度中求生的微观剧?显然,曹盾和马伯庸这回选择了前者。

所以李夫人出局,不是因为“没必要”,恰恰是“太有必要”。她的缺位,才让李善德的孤勇,有了更强烈的宿命感。

我们都在问一个问题:为什么非得写死李善德的夫人?

说白了,这不是“魔改”,这是在“推极限”。你要李善德承受多大的压力,才肯信他是被逼上绝路?一个唐代体制内的技术官员,手里没有兵,没有权,只有一技之长,如果他后面还有个温柔体贴、贤良淑德的妻子,那观众心里会默认“还有退路”。

但现在好了,退无可退,连“家”都不完整了,这个男人才真正站到了故事最锋利的拐角上。

你可以说这个改动“有争议”,但不能说它“没脑子”。剧组很清楚地把“家庭羁绊”换成了“女儿守望”,把“温柔软肋”换成了“孤身破局”,这不是随机操作,是精准换算。

而且你细看剧本设计,它不是为了砍掉女性角色而砍掉,反而是为了塑造一个更浓烈的群像结构。李善德的“家”在剧中不是指那个屋檐下的女人,而是他所有的处境——房贷、女儿、职场、命运,全都糅合成了“家”的替代物。他不是守家,是守命。

这种处理放在曹盾手里,你还真不能说他是简单的“编剧偷懒”。他不是懒,他是狠。

导演压根没打算让观众通过温情来获得心理抚慰,他要的,是让你看着李善德一个人往岭南走,孤立无援中咬紧牙关,用“技术流”对抗“制度坑”,用“死差”变“尚方宝剑”,用“算学”翻盘高权力政治。

你说,李夫人在的时候,这盘棋还能这么下吗?那就不是“雷佳音式打工人史诗”,那成了“家庭伦理剧”。咱们得承认,这年头拍伦理剧不容易出圈,拍制度悬疑才是王道。

不过我也承认,作为原著粉、老剧迷、长期被“体制与家庭博弈”击中过的观众,心里总归是有点不甘的。尤其是看到李善德孤零零地背着行囊,在雨里站着想事的时候,我一度想起那个早该出现、却永远不会再出来的人——他的夫人。

她不是必须在场,但她的缺席却让故事有了另一种温度,那种温度叫“寡淡的人生仍要向前”。

有些观众说,《长安的荔枝》把打工人的挣扎拍得真准,说得真对,但也有人觉得剧里太“理智”,不够“情感”。其实这正是争议之所在——你究竟是要“疗愈”,还是要“写实”?你要观众共鸣,还是要观众思考?

有人说看这剧看得热血沸腾,我说我是看得牙根发酸。不是为了什么爽点,而是因为它拍出了一种特别熟悉的东西:你拼死一搏,换来的不一定是成功,而是有人冷冷一笑:“哦,他居然真敢做这个死差。”

在这样的语境下,李善德不是英雄,也不是主角,他是一个“被决定的人”。是他手上那道“送荔枝的公文”决定了他要去哪里,而不是他决定要去哪。这种“被任务牵着鼻子走”的人生,比任何调度式剧情更真实。

所以别拿“夫人之死”当做槽点来吐,真正能引起争议的是这部剧对“命运缺席”的全盘接受态度。这才是狠的地方。

这剧就像一辆没有副驾驶的车,司机自己开,副驾空着,但你总感觉那有个影子,那影子叫“过去的自己”。谁敢说,李善德上路的那天,心里没想着“要是她还在,我就不走了”?

但她不在了。所以他必须走。这就是所有打工人在困境中咬牙的一刻:“你不走,不是等奇迹,是等死。”

最后,我想用朱亚文饰演的子美那句台词结尾:“既然退无可退,何不向前,拼死一搏。”你可以不喜欢这个剧的某些改编,但你不能否认,它拍得真。不是情节的真,是人性的真,是我们所有人都曾站在十字路口上,盯着那个“已消失的人”的背影,轻轻说了一句:我该上路了。

来源:文史书生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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