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护宝寻踪》这两大反转,把人性算计撕得鲜血淋漓,赌鬼的眼泪是鳄鱼的饵,富豪的微笑是杀人的刀!
你以为软饭男李春来坐牢离婚就凉透了? 错! 他靠一句谎话让老婆齐小满哭着求复合!
你以为打残黎运光的是盗墓大佬华南王? 错! 真凶竟是表面儒雅的富豪赵佑林!
《护宝寻踪》这两大反转,把人性算计撕得鲜血淋漓,赌鬼的眼泪是鳄鱼的饵,富豪的微笑是杀人的刀!
李春来蹲在玉米地里啃冷馍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齐小满扇他耳光的样子。
那句“扶不上墙的烂泥”像刀子似的扎心,可他现在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父母早当他死了,岳父齐有粮拎着铁锹把他轰出家门,赌友骗光他最后五块钱,这烂泥人生眼看要干涸成灰。
李春来突然咧开嘴笑了,他想起前天偷听到严守村和齐大仓的对话。
“来娃肯定和盗墓贼一伙的! ”,就是这句! 他吐掉嘴里的馍渣子,眼底泛起精光。
齐小满签离婚协议时手在抖。
她看着李春来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忽然想起十年前他入赘那天下着大雨,他浑身湿透却把伞全遮在她头上。
这十年他赌光了彩礼钱,偷了齐家祖传的银锁,最后竟敢把考古队的青铜器塞进炕洞。
“我怕盗墓贼杀我爸啊! ”李春来突然嚎啕大哭。
他抖着手指向屋后玉米地:“那伙人认得我! 我要说出来,他们准把咱家灭门! ”齐小满手里的钢笔啪嗒掉在地上。
赵佑林擦拭宋代瓷钵的手稳得像手术医生。
这件刚“回流”的文物在玻璃展柜里泛着幽光,背后墙上挂着“明德堂博物馆”的鎏金招牌。
穆见晖气冲冲闯进来时,他连眼皮都没抬:“人狂没好事,狗狂一泡屎。”
这句话让穆见晖后颈发凉。
三天前他刚带人抢了华南王的货,还把对方马仔黎运光打成了终身残疾。
所有人都以为是华南王报复,可赵佑林此刻的冷笑让他猛然醒悟,能调动二十个亡命徒精准围堵的,只有这位手握黑白两道资源的“文化慈善家”。
李春来搬回齐家那晚啃了三个肉夹馍。
齐有粮闷头抽旱烟没说话,齐小满给他铺床时发现枕头下藏着赌博账本。
“早戒了! ”李春来抢过账本塞进灶膛,火光照亮他谄媚的笑,“以后我天天帮你巡地头,盗墓贼休想动咱村一块土! ”
此刻赵佑林正在茶室里焚香,檀烟缭绕中他接到线报:穆见晖发现明德堂展出的青铜觚,正是他穆家祖坟被盗的陪葬品。
杯里普洱突然泛起血似的涟漪。
穆见晖砸碎酒瓶时眼睛赤红。
那尊刻着穆氏族徽的青铜觚,此刻竟摆在赵佑林的展柜里当战利品!
刘树生带来的消息:赵佑林早和港商谈好价格,把穆家祖宅改建成文物酒店。
“他抢我祖坟又占我祖屋,这是要诛我九族啊! ”穆见晖的咆哮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此时赵佑林正对秘书微笑:“给穆先生送箱茅台压惊,顺便提醒他,警方查黑陶俑的案卷,明天该‘失踪’了。”
齐小满巡夜时总感觉玉米地有人。
手电筒光束扫过李春来新犁的地垄,几片碎陶在月光下泛着诡异青光。
她想起考古队方堃说过的话:“尹村地下埋着比兵马俑更珍贵的汉俑,盗墓贼为它敢杀人! ”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李春来喘着气给她披外套:“巡完这趟快回吧,爹说最近不太平。”
他脚上粘着的新鲜红土,在月光下像凝结的血痂。
赵佑林用银刀切着牛排时,电视正播穆见晖的“慈善专访”。
主持人问及文物收藏初心,穆见晖对着镜头咬牙微笑:“为让流失国宝回家。”
餐刀在瓷盘上刮出刺耳声响。
赵佑林知道这疯子昨晚劫了他的走私船,三个马仔被沉进渭河。
他擦擦嘴拨通电话:“华南王该回秦川活动了。”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冲刷着明德堂玻璃幕墙上的“福”字剪纸。
李春来在派出所做笔录时满头大汗。
警察问及玉米地盗洞旁的脚印,他秋裤口袋里的洛阳铲拓片快被捏烂了。
“我媳妇能作证! 那晚我们抓黄鼠狼来着! ”他突然指向窗外,齐小满正抱着保温桶给他送饺子。
齐有粮蹲在警局台阶上抽烟,烟头火光明明灭灭映着他紧锁的眉头。
昨夜他亲眼看见女婿翻出墙头的影子,像只偷粮的硕鼠。
穆见晖闻到祖宅老槐树的味道时愣住了。
赵佑林竟把树砍了做成茶台,此刻正用这桌子请他喝普洱。
“尹村大墓的货你碰不得。”
赵佑林推过合同,“签了它,酒店股份分你三成。”
穆见晖盯着对方腕上的沉香串,这是用他家房梁木车的手串。
他笑着签完字,转头就把合同烧给父亲坟头:“用我穆家骨头熬的油点灯? 老子让你照照地狱! ”
齐小满发现李春来在数钱。
那卷藏在腌菜坛底的百元钞沾满污泥,她认出有张印着县彩票站的红章。
“华南王给的封口费。”
李春来突然从背后搂住她,声音甜得发腻,“等风声过去,咱带爹去海南住别墅! ”
齐小满盯着窗台上枯萎的兰花,这是结婚时他偷公园苗圃送的。
她转身时笑得像哭:“明天我找方堃学文物鉴定,你跟我去听课。”
暴雨夜雷声掩盖了枪响。
黎运光撑着残腿撞开仓库门时,华南王正倒在血泊里攥着青铜鼎耳。
账本散落一地沾满血污,其中某页贴着赵佑林和海关官员的合影。
黎运光疯狂往怀里塞纸页时,后脑突然被冷冰冰的枪管抵住。
穆见晖在阴影里咧嘴一笑:“告诉赵老板,明德堂的展柜该换展品了。”
闪电照亮仓库外墙,血红“拆”字正盖在“明德堂博物馆”的鎏金匾额上。
李春来被考古队围住时还在狡辩。
他脚边麻袋里滚出缺角的汉代陶俑,手里洛阳铲还沾着封土。
“是小满让我帮方教授探墓的! ”他嘶吼着去扯齐小满衣袖,却被她反手扣住手腕。
那力道比扇耳光时更狠,腕骨碎裂声惊飞了树梢乌鸦。
齐有粮突然冲出来抢过陶俑砸向女婿:“这畜生挖的是他太爷爷坟啊! ”
赵佑林在机场贵宾室焚毁护照时格外从容。
电视新闻正播报明德堂涉嫌走私文物的滚动字幕,背景音里穆见晖的狂笑穿透警笛声。
警察冲进贵宾室时,他端起普洱浇灭了最后一簇火苗。
紫砂壶底黏着的微型芯片,在红木茶海上映出渭河的浊浪滔滔。
齐小满把离婚协议拍在炕桌时,李春来正给脚踝敷药。
看守所七天的淤青在煤油灯下发紫,他却嬉皮笑脸去够她衣角:“再赌咒我烂手烂脚! ”
齐小满突然抽出发簪扎进他手掌!
鲜血喷溅在“永不赌博”的保证书上,像极了尹村墓里破碎的陶俑眼睛。
她抓起背篓冲进暴雨夜巡,玉米地里新翻的盗洞张着漆黑大口。
月光照进穆家祠堂时,穆见晖在祖宗牌位前磕了三个响头。
供桌上青铜觚盛满清水,倒映着警车包围祖宅的蓝红光晕。
他掏出打火机点燃族谱,火苗蹿过“赵佑林捐资修缮”的金字碑文。
警察撞开大门时,他正哼着秦腔把族灰撒向渭河:“老祖宗哎,过奈何桥莫喝汤! 回头看看孙拆了赵贼堂! ”
房梁轰然塌落的烟尘里,半截沉香手串滚进血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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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神话娱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