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银术踩着母亲的尸体登上冬夏王座,当香暗荼在永夜陵墓中血色绽放,当赵秉文的权谋版图在大火中崩塌,我们才惊觉:这盘棋从十年前蒯家灭门夜就已开始,而真正的棋手,竟是那个总在酒肆里眯眼笑看风云的永容王爷。
当银术踩着母亲的尸体登上冬夏王座,当香暗荼在永夜陵墓中血色绽放,当赵秉文的权谋版图在大火中崩塌,我们才惊觉:这盘棋从十年前蒯家灭门夜就已开始,而真正的棋手,竟是那个总在酒肆里眯眼笑看风云的永容王爷。
冬夏女王明玉肃提临终前,将最后一口鹿血吐在女儿掌心。这个把女儿送去敌国十年的母亲,终究用命为她挡下了曹公公的淬毒弩箭。香暗荼抱着逐渐冰冷的躯体,突然明白:从她成为质子的那天起,她的血就是冬夏王族的最后一道防线。在含章殿大火中,她故意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狱卒的皮鞭抽在背上时,她却在笑 —— 藏海终于能带着三枚铜鱼逃离京城。但她没料到,银术早已联合赵秉文,在万奴王陵设下陷阱。当银术的匕首刺进她心口时,她用尽最后力气咬破舌尖,将血喷在癸玺上:冬夏王族的血,宁成封印,不为武器。
明玉肃提的葬礼上,银术跪在灵前,指尖深深掐进母亲的寿衣。她等这一天太久了 —— 从母亲将妹妹送去大雍当质子的那天起,她就知道,冬夏的未来必须握在没有软肋的人手中。她与曹公公合谋炸死平津侯,借藏海之手除掉曹公公,甚至默许赵秉文用香暗荼的血养蛊。当她握着癸玺站在冬夏城头,望着大雍二十万大军时,忽然发现:她赢了天下,却输掉了最后一个亲人。深夜,她独自坐在王座上,听着窗外呼啸的北风,终于明白母亲为何总是对着蒯铎的画像落泪
面具人摘下面具的瞬间,藏海看着赵秉文那张熟悉的脸,突然笑出了眼泪。十年复仇,原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他抱着香暗荼逐渐冰冷的尸体,在永夜陵墓中跪了三天三夜。当第四天太阳升起时,他将三枚铜鱼扔进火山口:这天下,谁爱争谁争。隐居西域的他开了间 “新月饭店”,表面是茶楼,实则是江湖最大的冥器黑市。每当月圆之夜,他就会坐在楼顶,望着东方轻声说:“荼荼,你看,我们终究还是逃出来了。”
当藏海将玄武令残片甩在他面前时,赵秉文的手第一次颤抖了。他精心设计十年的局,终究还是被自己养大的棋子反噬。在永夜陵墓,他看着藏海将癸玺砸向火山口,突然仰天大笑:“你以为毁了癸玺就能终结乱世?人心才是最毒的癸玺!”最后一刻,他抓住藏海的手腕,将一枚铜鱼塞进他掌心:“去西域找永容王爷,他才是……” 话未说完,一口黑血喷涌而出。他至死都不知道,那枚铜鱼,正是永容王爷二十年前埋下的暗棋。
平津侯倒台那日,永容王爷在酒肆多喝了三坛梨花白。掌柜的问他为何高兴,他指了指窗外:“你看,又一只棋子被吃掉了。” 他早就知道赵秉文的野心,也看透了藏海的复仇,甚至连银术的弑母夺位,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当藏海带着香暗荼的骨灰来到西域,永容王爷正在葡萄架下逗弄鹦鹉。他接过骨灰盒,轻轻放在石桌上:“你以为我真的醉心风雅?这天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当大雍新皇在朝堂上怒斥赵秉文余党,当冬夏新女王颁布禁酒令,当藏海在西域听说永容王爷寿终正寝,我们才惊觉:真正的赢家,从来不是执棋者,而是观棋者。永容王爷用二十年时间,将所有人变成棋盘上的棋子。他不争权,不夺利,却在酒肆的茶香中,看着一代又一代权谋家粉墨登场,又黯然退场。他的书房里,始终摆着半块玄武令 —— 那是二十年前,他从曹公公那里偷来的。
在丛林中,你永远不知道,隔叶窥探你的野兽究竟是什么。
这就是《藏海传》,它最狠的不是刀,不是癸玺,是人心。当我们为香暗荼的死落泪,为藏海的觉醒欢呼,为赵秉文的覆灭叫好时,永容王爷正坐在酒肆二楼,轻轻摇着酒杯,笑看这一场场权谋大戏。
来源:四月她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