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十年间,就连皇帝都没有察觉出他的异常,可见他布的局有多大,藏得多深。
赵秉文露出真面目了。
原来他就是十年前收养臧海,替他谋划复仇之路的面具叔叔。
他也是蒯家灭门案的第三人。
这十年间,就连皇帝都没有察觉出他的异常,可见他布的局有多大,藏得多深。
十年前蒯铎找到癸玺之后,并没有把启用癸玺的铜鱼钥匙给皇帝。
后来蒯家被灭门后,三把铜鱼钥匙分别落到了曹静贤,庄芦隐和赵秉文手里。
三个人形成了三股平衡的力量,文官,武官和宦官互相制约。
可是后来藏海为报仇,逼着曹静贤和庄芦隐互相猜忌,一箭双雕,除去了这两个人,但是他们两个人至死都没有出卖第三个人赵秉文。
赵秉文到底何德何能,能让曹静贤和庄芦隐一起给他打掩护呢?
真相其实就一句话,赵秉文拿捏住了人性。
阿德勒在《理解人性》中说过这样一句话:
“你如果忘了,人类是动物,你就永远无法了解人性,也永远无法理解历史。”
深以为然。
庄家是武将世家,家族名声根植于每个庄家人心中。
父亲去世后,庄家声望大跌,为了振兴庄家,庄芦隐放弃了青梅竹马沈宛,娶了蒋襄。
婚姻对他而言,是雪中送炭。
与庄家的名望相比,自己的情情爱爱不过是生活的点缀而已。
后来他败给冬夏,是因为冬夏使用了阴兵。
阴兵的强大无比,使大雍军队受到重创,溃不成军。
此后的数年,庄芦隐一直潜心研究冬夏的作战手法,一鼓作气,重新获得大胜。
可是即便如此,他心里一直惦念着冬夏的癸玺。
他担心冬夏再次使用癸玺,到时候自己会再次败的一败涂地。
于是当他得知蒯铎拿到癸玺时候,直接包围了蒯府。
权力会放大人的欲望,庄芦隐有军队,是骁勇善战的将军,他觉得自己拿着癸玺,面对周围列国的围攻时候,才更有底气。
他对于癸玺比其他人更执着。
褚怀明明明看到蒯铎拿到了东西,可是面对庄芦隐的逼问,蒯铎始终闭口不谈。
庄芦隐便误以为蒯铎有自己的私心,把癸玺私藏了起来。
他当着蒯铎的面,一刀刀杀了蒯铎的亲人。
直到蒯铎自尽,庄芦隐也没有想明白,他为什么至死也要守住癸玺的秘密。
庄芦隐拿到了从蒯家拿走了癸玺钥匙,却一直找不到癸玺,但是他从未死心,这也是他跟曹静贤和赵秉文合作的真相。
庄芦隐骨子里是自负的,他愿意和曹静贤与赵秉文合作,是觉得一个宦官和一个文官,根本不是对手。
等到真的拿到癸玺那天,除去曹静贤和赵秉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是他没有想到,藏海的反杀如此狠厉。
庄之行被藏海洗脑了,曹静贤欲望反噬,一心认定庄芦隐窝藏了癸玺,对庄芦隐杀心重重。
这时候,庄芦隐已经意识到了,曹静贤也不是藏海的对手,太沉不住气了。
因此,当他得知藏海就是蒯铎的儿子时候,也没有透漏第三个人的消息。
藏海曾经跟庄芦隐侧面打听过第三个人的消息,但是庄芦隐一直守口如瓶。
如今,自己入狱,曹静贤入局,藏海胜券在握,而庄之行是庄家最大的希望,他给第三个人留有余地,也是给庄之行和庄家留余地。
对于一个武将而言,家族重于一切。
庄芦隐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便选择了一种最惨烈的方式成全儿子,死在儿子手上。
他的死,是庄之行重振庄家的最大筹码,也是让第三个人对庄家手下留情的诚心。
曹静贤一代宦官,为何对癸玺如此痴迷呢?
这一切都绕不过名利二字。
与其他宦官不一样,曹静贤比任何人更注重家,眷恋亲情。
他没有凌驾于皇帝之上的野心,也没有虐待女人的怪癖,只有对家的渴望。
曹静贤有很多义子,个个对他忠心不二。
这些义子不是简单地对权力屈服,才听从曹静贤派遣,而是真心把曹静贤当做了亲人。
曹静贤会定期举办家宴,享受天伦之乐,其实他也想要拥有正常人的生活。
他知道拥有癸玺,就拥有了绝对的控制权之后,便产生了欲望。
很简单,他也想要青史留名。
从扶持皇帝上位,到坐拥督卫司,曹静贤这一生也算是辉煌过。
但是君心难测,他也怕不得善终,癸玺对他而言,就是活着的砝码。
在钦天监争夺癸玺的大战中,曹静贤受到重创,可是他最后宁愿把癸玺交给第三人赵秉文,也不愿意还给皇帝。
只因为他早就看透了帝王的无情。
蒯铎就是最好的例子。
帝王杀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若是曹静贤直接把抢来的癸玺交还给皇帝,自己的一列义子都得死。
可若是交给赵秉文,还可能有一丝生机。
他希望赵秉文能够念 情分,给陆烟等人一条生路,这才是他让自己的人跟随新主的真相。
可惜赵秉文不相信任何的忠诚,他把曹静贤所有的亲信都除去了。
赵秉文的野心不是至尊宝位,而是想要成为青史留名的第一功臣。
他占有癸玺的目的直接又简单,施行吏治改革,用自己的方式堵住悠悠众口,拿下冬夏。
“软弱就要挨打,你只有变得更强,攘除一切外敌,让这里只有你一个人站立,再无别人的立锥之地,你才是最强。”
皇帝得知赵秉文拿有癸玺的时候,没有直接拿下赵秉文,而是舍弃了藏海。
因为赵秉文握有癸玺,皇上担心再生变故。
赵秉文则是趁机拿着癸玺直接去了冬夏边境。
他想要培养阴兵,拿冬夏作为突破口,震慑周边小国。
在赵秉文的眼里,大雍已经开始走下坡路,冬夏的强大成为了大雍最强劲的对手,为此,他不得不铤而走险,断绝冬夏的强大之路,为大雍赢得新的转机。
他的手段太偏激了。
这种强硬的政治手段,最后反噬的还是他自己。
即便曹静贤和庄芦隐替他隐藏了十年的身份,但是十年之后,他以牺牲他人建功立业的方式还是摧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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