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大乔牵着比彘跨进乔家门槛时,空气突然凝固。 这个曾经的马奴如今已是博崖挂旗大将军,可乔越的眼神就像在看路边的野狗。 反倒是小乔身后那个杀过乔家三代的魏邵,让全家人点头哈腰。 这种荒诞场面,在乔家祠堂前的青石板上演得淋漓尽致。
乔家大门前,两个女儿回娘家的场面堪称魔幻现实剧——大乔带着占山为王的马奴丈夫被亲爹当空气,小乔身后跟着仇家出身的军阀丈夫却被全家跪舔。
而魏邵对着连襟比彘喊出的那声“姐夫”,不仅让势利眼乔越当场破防,更揭开了全书最讽刺的真相:自诩聪明的苏娥皇,选男人的眼光还不如一个马奴。
当大乔牵着比彘跨进乔家门槛时,空气突然凝固。 这个曾经的马奴如今已是博崖挂旗大将军,可乔越的眼神就像在看路边的野狗。 反倒是小乔身后那个杀过乔家三代的魏邵,让全家人点头哈腰。 这种荒诞场面,在乔家祠堂前的青石板上演得淋漓尽致。
乔越的势利眼早已修炼成精。他这辈子最大的本事,就是把女儿当政治筹码,把美人当战略物资。
大乔私奔那年,他气得不是女儿跟人跑了,而是错失了用她联姻的好机会。 如今看着比彘腰间象征十万兵马的虎符,他依然觉得不如隔壁县令家的傻儿子值钱。
魏邵那声“姐夫”喊得全场头皮发麻。 这个让各路诸侯闻风丧胆的杀神,偏偏对比彘露出罕见的敬重。
两个男人在演武场过招时,魏邵被比彘三招震退的场面,让躲在廊柱后偷看的乔家子弟惊掉了下巴——他们这才知道,乔家最能打的女婿,居然是那个被他们当笑话的马奴。
苏娥皇的婚恋史堪称反面教材大全。第一任丈夫魏保死得早,第二任陈翔病得快,第三任刘琰疯得狠。她像集邮似的收集短命鬼和变态狂,还美其名曰“牡丹命格”。 殊不知真正的潜力股,早被大乔从马厩里捡走了。
刘琰送聘礼那天,苏娥皇看着那只血淋淋的猞猁兽笑得花枝乱颤。 她不知道这个连亲爹都杀的疯子,腰带里永远别着把淬毒匕首。洞房花烛夜,刘琰掐着她脖子说情话的样子,吓得守夜丫鬟尿湿了三条裤子。
比彘在乔家受辱时,始终保持着马奴时期练就的憨厚笑容。这个能单手举起石狮子的汉子,面对岳父的冷眼就像对待撒泼的野猫。
倒是魏邵暗中派人盯着乔越的商队,在土匪劫道时“恰好”让比彘的部下救了场——看着比彘部下押回来的土匪头子,乔越的老脸第一次憋成了猪肝色。
苏娥皇至今想不通,她精心挑选的每个男人都活不过两集。当她在刘琰后院瑟瑟发抖时,大乔正在博崖山寨大口喝酒大块吃肉。那个她曾经嗤之以鼻的马奴,硬是把荒山野岭建成了连魏邵都要绕道走的军事堡垒。
乔家女眷们发现个诡异规律:但凡苏娥皇看上的男人,不是坟头草三尺高,就是正在发疯的路上。反倒是被她们笑话了十几年的比彘,成了唯一能让魏邵主动斟酒的女婿。 祠堂里供奉的祖宗牌位要是会说话,估计早把乔越骂得狗血淋头。
魏邵在乔家宴席上给比彘敬酒时,筷子掉了一地。 这个在战场上被砍十八刀都不皱眉的硬汉,此刻恭恭敬敬举着酒杯说:“姐夫,博崖的布防图,还请您多指点。”隔壁桌的乔越差点把假牙吞进肚子,他终于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
苏娥皇最后一次照镜子时,发现鬓角多了三根白头发。 她想起当年在魏家后花园,那个牵着汗血宝马冲她憨笑的马夫。如今那人的战马踏破了七座城池,而她选的金龟婿们,坟前连个烧纸的人都没有。
来源:体娱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