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海棠朵朵为何终身不嫁?因执念,更因范闲的暧昧和威胁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5-28 18:28 3

摘要:北齐的春天来得比南庆晚些。当南庆已是繁花似锦时,上京城的枝头才堪堪冒出几点新绿。海棠朵朵站在皇家猎场的边缘,望着远处正在策马奔腾的贵族子弟们,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圣女与自由:海棠朵朵的不嫁之路》

文/鼎客thinker

北齐的春天来得比南庆晚些。当南庆已是繁花似锦时,上京城的枝头才堪堪冒出几点新绿。海棠朵朵站在皇家猎场的边缘,望着远处正在策马奔腾的贵族子弟们,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圣女大人,太后请您过去。"一名宫女小心翼翼地靠近,声音轻得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海棠头也不回,随手摘下一片嫩叶在指尖把玩:"告诉她,我在练功。"

宫女面露难色:"可太后说,今日南庆使节来访,事关两国联姻..."

"联姻?"海棠终于转过身来,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衬得那双明亮的眼睛愈发锐利,"怎么,这次又要把我许配给哪个没见过面的废物?"

宫女吓得跪倒在地,不敢接话。

海棠轻哼一声,随手将树叶弹飞。那叶片如利刃般划过空气,深深嵌入三丈外的树干中。"回去告诉太后,就说我海棠朵朵的婚事,还轮不到别人做主。"

这是天启七年的春天,北齐圣女海棠朵朵拒绝的第七次联姻提议。

圣女之名

海棠朵朵的与众不同,从她成为苦荷大师关门弟子的那一刻就注定了。那年她只有十二岁,却能在苦荷隐居的山门前跪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第四日清晨,当苦荷推开山门时,看到的不是昏倒的少女,而是一双倔强得发亮的眼睛。

"为何要拜我为师?"苦荷问。

"因为我不想嫁人。"少女回答得干脆利落。

苦荷大笑,当即收她为徒。从此,北齐少了一个待字闺中的贵族小姐,多了一个惊才绝艳的武道天才。

十年光阴转瞬即逝。二十二岁的海棠朵朵已是九品上的高手,距离大宗师仅一步之遥。她不像其他圣女那样整日焚香诵经,而是喜欢赤着脚在山野间奔跑,在瀑布下练剑,在树梢上小憩。北齐百姓都说,这位圣女不像庙里的菩萨,倒像是山间的精灵。

"朵朵,你不能再这样任性下去了。"这一日,师兄狼桃找到正在溪边捉鱼的海棠,眉头紧锁,"太后已经发话,若你再拒绝南庆靖王世子的求亲,就要收回圣女的封号。"

海棠头也不抬,专注地盯着水中游鱼:"那就收回去好了。"

"你!"狼桃气结,"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你这个位置?若不是师父护着你..."

"师兄。"海棠突然直起身子,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滴落,"你说,我若真想嫁人,会等到今天吗?"

狼桃语塞。他当然知道这个师妹的性子。当年她拜师时就说过不想嫁人,如今十年过去,这份决心丝毫未减。

"可你总要为北齐考虑。"狼桃苦口婆心,"南庆势大,若能通过联姻..."

海棠突然出手,一掌拍向水面。水花四溅中,三条肥美的鲤鱼被她精准地抓在手中。"师兄,今晚吃鱼。"她笑得灿烂,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过。

狼桃望着师妹远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太后的如意算盘又要落空了。

南庆来客

命运的改变始于那个雨天。

南庆使团抵达上京城的那日,天公不作美,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海棠本不想参加什么接风宴,却被苦荷亲自下令必须出席。

"范闲此人非同小可。"苦荷将一封信递给海棠,"你师兄探查到,他可能是神庙选中的人。"

海棠挑眉:"所以?"

"接近他,了解他。"苦荷目光深邃,"若他真是神庙之人,或许能助你突破大宗师的瓶颈。"

于是,在那个湿漉漉的傍晚,海棠朵朵第一次见到了范闲。

宴会厅内灯火通明,丝竹声声。范闲一袭白衣,在一群北齐贵族中显得格格不入。他正与几位大臣周旋,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眼底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厌倦。

"这位就是南庆诗仙范闲范大人吧?"海棠径直走到范闲面前,故意提高声音,"听说您的诗才冠绝天下,不知能否当场赋诗一首?"

厅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北齐圣女在给南庆使节下马威。

范闲抬眼,对上一双充满挑衅的眼睛。出乎意料的是,他笑了:"原来是海棠姑娘。久闻北齐圣女不仅武功高强,文采也斐然。不如我们比试一番?"

海棠没料到他会反将一军:"怎么比?"

"我出上联,姑娘对下联。若我对不上姑娘的出题,就算我输。"范闲从容不迫,"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

"好!"海棠爽快应战。

两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对了七八联。范闲的才学确实名不虚传,但更让海棠惊讶的是他的急智。当她对出"水底月为天上月"的下联"眼中人是面前人"时,范闲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

最后一联,海棠出了绝对:"寂寞寒窗空守寡"。

范闲沉思片刻,突然笑道:"这联我对不出,是我输了。海棠姑娘想要什么?"

海棠没想到他会认输,一时语塞。这时,太后突然开口:"既然范大人输了,不如就答应娶我们圣女如何?正好两国..."

"太后此言差矣。"范闲不卑不亢,"在下已有婚约在身。不过..."他转向海棠,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我可以答应海棠姑娘另一个条件——比如,保证她不想嫁时,没人能逼她嫁人。"

满座哗然。太后脸色铁青,小皇帝战豆豆却若有所思地看着范闲。

海棠突然大笑起来:"好!范大人记住今日之言。"她转身离去,留下满厅目瞪口呆的众人。

那夜之后,范闲和海棠成了上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没人知道,三天后的深夜,两人在城外十里亭有过一场真正的比试。

不打不相识

月光如水,洒在十里亭的瓦檐上。海棠抱剑而立,看着缓步走来的范闲。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她说。

范闲耸耸肩:"海棠姑娘相邀,岂敢不来?"

"少油嘴滑舌。"海棠拔剑出鞘,"那日你故意认输,是在戏弄我吗?"

范闲摇头:"那联确实难对。不过..."他也抽出佩剑,"我更想领教姑娘的剑法。"

话音未落,海棠的剑已至面前。范闲侧身避开,反手一剑刺向海棠肩头。两人你来我往,转眼间过了百余招。海棠的剑法凌厉狠辣,范闲的招式却诡谲多变。一时间,亭内剑气纵横,月光都被斩成了碎片。

三百招后,两人同时收剑。海棠的衣袖被划开一道口子,范闲的发带被削断,长发披散下来。

"你留手了。"海棠盯着范闲。

范闲微笑:"彼此彼此。"

两人相视一笑,竟有种惺惺相惜之感。那晚,他们坐在亭中喝酒谈天,从武功谈到诗词,从北齐朝政聊到南庆风物。范闲发现这位传闻中桀骜不驯的圣女,其实是个率真得可爱的女子;海棠则惊讶于这个南庆来的"诗仙",骨子里竟比自己还不拘礼法。

黎明时分,海棠起身告辞。走出几步,她突然回头:"范闲,记住你的承诺。"

范闲举杯致意:"若有人逼你嫁人,我便杀了他。"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却成了两人之间奇特的约定。

风波再起

范闲离开北齐后,海棠的日子恢复了平静。她以为联姻风波就此结束,却不知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

天启八年春,北齐与南庆边境摩擦不断。为缓和局势,太后决定派圣女出使南庆,表面上是文化交流,实则是为联姻铺路。

"这次我绝不会去。"海棠对苦荷说。

苦荷叹息:"朵朵,为师知你不愿嫁人。但此次事关两国和平..."

"和平?"海棠冷笑,"不过是那些人争权夺利的借口。师父,您当年收我为徒时说过,武道之极在于随心所欲。若连自己的婚事都不能做主,还谈什么武道?"

苦荷沉默良久,终于点头:"罢了。你若真不愿去,为师替你周旋。"

然而,太后的决心超出预期。三日后,宫中传出旨意:圣女海棠朵朵与南庆二皇子联姻,半月后启程赴南庆完婚。

消息传来时,海棠正在练剑。她一剑劈开面前的巨石,怒极反笑:"好,很好!"

狼桃匆匆赶来:"师妹,师父被太后请入宫中'论道',实则是软禁。太后说,除非你答应联姻,否则..."

海棠握剑的手青筋暴起。她终于明白,这次不同以往。太后不惜与苦荷撕破脸,说明联姻背后必有更大图谋。

当夜,海棠潜入皇宫,偷听到了太后与心腹的对话。

"只要海棠嫁过去,我们的人就能趁机控制二皇子。"太后的声音充满算计,"届时南庆内乱,正是我北齐出兵良机。"

海棠浑身发冷。她终于明白,自己不仅是政治筹码,更是一枚即将引爆南庆的棋子。

回到住处,海棠写了一封信,交给最信任的侍女:"务必送到范闲手中。"

自由之路

七日后的深夜,海棠被软禁的别院突然起火。守卫们慌乱救火时,一个黑衣人潜入海棠房中。

"范闲?"海棠惊讶地看着来人。

"嘘。"范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来兑现承诺。"

原来范闲接到信后,立刻启程北上。他先派人救出苦荷,又设计制造混乱,为海棠出逃创造机会。

"为什么帮我?"海棠问。

范闲笑了笑:"因为你说过不想嫁人。"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海棠心头一热。两人趁乱逃出上京城,直奔边境。

途中,他们遭遇了三波追兵。最危险的一次,太后派出了北齐最精锐的"铁卫"。血战中,范闲为保护海棠受了重伤。海棠背着他且战且退,最终被逼到悬崖边。

"放下我,你先走。"范闲气息微弱。

海棠摇头,眼中闪着决绝的光:"要死一起死。"

就在追兵逼近时,苦荷和狼桃及时赶到。一场恶战后,追兵退去,但北齐已无海棠容身之处。

"跟我回南庆吧。"范闲提议。

海棠却摇头:"我生性不喜拘束,宫廷生活不适合我。"

范闲没有强求。伤愈后,他送海棠到北齐与草原的交界处。

"接下来去哪?"他问。

海棠望向远方的草原:"天地之大,总有容身之处。"她顿了顿,"范闲,谢谢你。"

范闲轻笑:"记住,若有人逼你嫁人..."

"你便杀了他。"海棠接话,两人相视而笑。

夕阳下,海棠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茫茫草原中。范闲站在原地,直到夜幕降临。

后来,北齐宣称圣女海棠朵朵因病离世。南庆二皇子另娶他人。太后谋划落空,苦荷重返山门,北齐朝局因此动荡许久。

而在遥远的草原上,牧民们偶尔会看到一位赤脚女子在月下舞剑。有人说她是草原的守护神,有人说她是被放逐的公主。只有少数人知道,那是选择了自由的北齐圣女——海棠朵朵。

尾声

五年后,范闲在出使西胡的途中,路过一片开满野花的山谷。谷中有座简陋的木屋,屋前种着几株海棠树。

树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煮茶。

"路过此地,讨杯茶喝。"范闲说。

海棠抬头,笑容如初见时那般明媚:"茶不好,但管够。"

两人对坐饮茶,聊起这些年的经历。海棠说她游历了草原、雪山、大漠,最后选择在这个无人知晓的山谷定居。

"不后悔吗?"范闲问,"以你的武功和才华,本可..."

"范闲。"海棠打断他,"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嫁人吗?"

范闲摇头。

"不是因为讨厌婚姻,而是害怕失去自由。"海棠望着远方的天空,"从小我就看着母亲被困在深宅大院里,像只笼中鸟。我不想重蹈覆辙。"

范闲沉默片刻,突然笑道:"那你现在自由吗?"

海棠舒展身体,任由春风拂过发梢:"自由得很。"

日落时分,范闲告辞离去。走前,他回头看了一眼。海棠正赤脚站在溪水中,弯腰采摘水边的野花,长发垂落,与水中倒影相映成趣。

那一刻,范闲明白了:有些人注定不属于任何人,就像风一样,可以相遇,却无法拥有。

而海棠朵朵,终于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自由如风,恣意生长。

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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