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被称为“疯批科学家”,用炸弹救国却死于情妇失误;她是书香门第大小姐,被渣男骗得家破人亡,却靠卖军火逆袭成大佬。
他被称为“疯批科学家”,用炸弹救国却死于情妇失误;她是书香门第大小姐,被渣男骗得家破人亡,却靠卖军火逆袭成大佬。
清末民初的爆款剧《人生若如初见》里,化学博士吴天白和富家女菽红的虐恋,让观众边骂边哭。
渣男祖师爷吴天白有多疯? 骗菽红假结婚搞革命,害她全家遭殃,转头却和小保姆阿霞同居,最后被一壶开水炸死——原来天才的命门,竟在恋爱脑女人手里。
当吴天白把雷管塞进菽红的梳妆盒时,这个化学博士根本没想过会害死自己。
他像摆弄试管般精准计算着革命计划,却在情爱战场上输得一塌糊涂。
菽红直到被炸成碎片的丈夫尸体前,还在为他缝补染血的白衬衫。
所有人都说吴天白是觉醒者先驱,但菽红知道他只是个自私的疯子。
他在租界实验室调配炸药时,会突然抱着她转圈跳舞;他教她拆解定时炸弹,手指划过她掌心像在写情诗。
但当清兵踹开家门时,这个说要带她看新世界的男人,第一时间翻窗逃进了妓院。
菽红的姐姐抱着流产的血衣哭晕时,吴天白正在和阿霞研究新款炸药。
小保姆阿霞总把试管当花瓶插野花,她说炸药的火光比烟花还漂亮。
吴天白临死前盯着她散开的衣襟,不是欲望,是看见她腰间晃动的雷管引线在冒烟。
这个能用算盘核算硝酸甘油比例的化学天才,偏偏算不透女人心。
他给菽红写的情书藏在《天工开物》书页里,却在密谋炸总督府时,把菽红全家登记为同谋。
当菽红父母被游街示众,他躲在茶楼二层记录爆炸数据,笔尖戳破了宣纸。
梁乡强暴菽红那晚,吴天白就蹲在窗台下记实验笔记。
皇室贵胄的淫笑混着菽红的呜咽,他咬着钢笔帽写下的却是《论硝化棉稳定性改良》。
三个月后菽红查出怀孕,他摸着她的肚子说:“这孩子该叫吴不顾,我们要教他不顾一切推翻王朝。 ”
菽红不是傻白甜,她能在日本把画社开成军火黑市。
当吴天白沉迷研制假钞时,是她倒卖三八大盖赚来金条;当他被通缉发烧说胡话,是她扮成妓女把情报缝在裹脚布里。
但这个男人永远只给她背影——他在阿霞房里试爆微型炸弹,飞溅的瓦片划破了菽红给儿子做的虎头鞋。
最讽刺的是吴天白的死法。
阿霞把他叮嘱“雷管怕热”当情话,哼着歌把滚烫的水壶放在炸药箱上。
轰然巨响中,这个策划过二十七次暗杀的男人,被炸成十七块碎肉,最大那块还攥着给菽红没送出的银镯子。
梁乡再次见到菽红时,她正在拍卖会上给日本人递军火价目表。
当年那个被他按在祠堂供桌上欺负的少女,如今能用日语谈论弹道轨迹。
他摸着扳指冷笑:“听说吴天白死无全尸? ”菽红擦着勃朗宁手枪:“我留了他半截指骨,方便开保险箱。 ”
皇室贵胄永远不会懂,被他们踩进泥里的女人能多狠。
菽红把儿子吴不顾培养成刺客,用的正是梁乡家族祖传的苗刀套路。
当少年把刀架在生父脖子上时,菽红在屏风后泡茶:“你爹当年也是这样用强权压人。 ”
吴天白留下的炸弹配方,最后被菽红改良成煤矿炸药。
她在山西承包的矿场养活了三百孤儿,坑道墙上刻着《与妻书》片段。
矿工们不知道,每次爆破扬起的煤灰里,都混着那个疯癫化学家的骨灰。
阿霞晚年总在精神病院画蘑菇云,她说每朵云里都有吴先生的笑脸。
菽红每月派人给她送新颜料,附带的纸条永远写着:“热水壶要放厨房。 ”
护士发现老太太死时,怀里抱着当年炸飞的那只银镯子,熔化的花纹缠着半根焦黑手指。
当梁乡的头颅挂在城墙上时,菽红给吴不顾整理了衣领。
少年刺客的苗刀还滴着血,她却掏出化学方程式草稿:“你爹(吴天白)要是活着,肯定嫌这刀不够快。 ”
城墙下卖报童在喊号外,头条是《女实业家捐建十所新式学堂》,配图是菽红站在矿场微笑。
故宫琉璃瓦上的积雪化了又结,没人注意过一对破碎的银镯子。
吴天白刻在镯子内侧的微雕,是缩小版《海国图志》的铜版画。
菽红戴着它们谈军火生意时,金属冷光会映出当年实验室里,那个教她配炸药的疯子眼里的星光。
十七岁的吴不顾问母亲为什么总穿白旗袍。
菽红抚过旗袍上暗绣的化学符号:“当年你生父的白大褂,沾过我的血,也沾过他的血。 ”
少年不懂,这件衣服的每一针都藏着硝化甘油的配比密码,那是疯子留给世界最后的情书。
在菽红的军火仓库里,有个贴着“危险品”的木箱从未打开。
里面是吴天白所有实验笔记,每页空白处都画着穿白旗袍的女人。
最新那页被矿场会计误当废纸,背面写着民国三年菽红收购钢铁厂的预算表。
梁乡断气前看到的最后画面,是菽红在擦他的祖传佩刀。
刀柄上镶着翡翠被他当定情信物送过八个女人,这次却被用来斩断皇室血脉。
血泊倒映出菽红眼里的火光,比吴天白炸过的任何一场爆破都炽烈。
当新学堂响起物理课爆炸实验的惊呼时,菽红正在给吴天白的衣冠冢上香。
学生们背诵“炸药之父诺贝尔”的课文,而她记得那个疯子在实验室煮火锅,用烧杯烫毛肚时说:“引爆时代可比涮肉痛快。 ”
墓碑上没刻名字,只画了支被炸弯的钢笔,笔尖滴落的墨渍像极了当年阿霞打翻的朱砂。
来源:体娱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