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甄嬛初入宫时,曾对着《女戒》轻声叹息。可这紫禁城的红墙里,哪个女子不是将天生丽质作了敲门砖?从张扬到隐忍,从明艳到凋零,她们的美是枝头绽放的花,更是悬在颈间的刀。今儿个咱就来排排这“后宫美人琅琊榜”,瞧瞧这些花儿如何在风雨里各自开谢
“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甄嬛初入宫时,曾对着《女戒》轻声叹息。可这紫禁城的红墙里,哪个女子不是将天生丽质作了敲门砖?从张扬到隐忍,从明艳到凋零,她们的美是枝头绽放的花,更是悬在颈间的刀。今儿个咱就来排排这“后宫美人琅琊榜”,瞧瞧这些花儿如何在风雨里各自开谢。
要说这宫里最张扬的美,非华妃莫属。她穿鹅黄衣衫时,连阳光都得给她让三分,鬓边那点丹砂痣,像落在雪地里的一滴血,艳得惊心。皇上赏她欢宜香,她便敢踩着花盆底在翊坤宫晃出十二分的威风,连骂人都带着金镶玉的叮当响:“贱人就是矫情!”可谁能想到,这一辈子恃宠而骄的美,最后输给了一炉欢宜香的算计。她撞墙前那句“皇上你害得世兰好苦”,眼尾的泪痕还没干,却让满宫珠翠都成了笑话——原来最烈的火,烧得最旺时,也最容易只剩灰烬。
眉庄的美,像极了她宫里的绿竹,看着清淡,却自有风骨。初入宫时穿淡青色衣裳,头发松松挽着,比那些满头珠翠的更显干净。她读《女戒》不是为了讨好皇上,是真觉得“女子当自重”,连禁足时在碎玉轩种竹子,都透着股“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倔劲。皇上冷落她时,她就着一盏茶抄经;温实初给她诊脉,她眼尾微红却坐得笔直——这样的美,不是靠胭脂水粉堆出来的,是从里到外的端正,连死都要倒在爱人怀里,像枝宁折不弯的白梅。
甄嬛刚进宫时,像朵带露的海棠,倚梅园里许愿“逆风如解意”,眼睛里全是清亮的光。可甘露寺的粗布麻衣,让她明白美在皇权面前多脆弱;回宫时戴的点翠头冠,重得能压断脖子,却也让她学会用美当武器。她穿纯元故衣跳惊鸿舞,眼尾微挑是替皇上念旧;她给皇后戴护甲,指尖的红比血还艳——这美啊,早不是当初的天真,是跟着心一点点长出来的铠甲,能杀人,也能自保。就像她爱读的《孟子》:“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在宫里,却成了“穷则扮小白兔,达则成狠角色”。
瑛贵人进宫,像片雪花落进染缸。她穿月白羽衣站在廊下,连皇上都惊叹“清水出芙蓉”,可这清水,哪经得起后宫的浑水?三阿哥送她香囊,她吓得像躲毒蛇,不是不懂情,是太明白这宫里的情,都是带刺的。最后跪在雨里摘首饰,素白中衣沾了泥,头发散下来遮住脸——这么美的人,连死都像幅画,却没人记得她养的琉璃翠金鱼,早就在脏水里翻了肚皮。
祺贵人的美,像堆了满脑袋的红宝石,看着晃眼,细品没味。她骂甄嬛“狐媚子”时,腮边酒窝倒挺甜,可话里全是没脑子的蠢;举着牌子告发皇后时,珠翠叮当响得像串糖葫芦,却不知道自己早成了别人的棋子。最后被乱棍打死,眼睛还瞪得滚圆——你说她傻吧,偏生把“暴发户式艳丽”穿出了特色,让人想笑又叹口气:这宫里啊,光靠美可不够,得有脑子衬着,不然美也是白美。
皇后永远穿青紫色衣裳,鬓边一支点翠步摇戴了十年,看着比尼姑还素净,可肚子里的算计比佛珠还多。她给齐妃送夹竹桃糕点,笑得比菩萨还慈悲;她劝华妃用欢宜香,说得比亲姐妹还贴心——这美啊,全藏在“臣妾做不到啊”的眼泪里,藏在给嫔妃戴护甲时的温柔里。就像她宫里的莲花池,水面漂着白莲花,水下全是吃人的淤泥。
安陵容的美,像朵长在阴沟里的夜合花,香是香,却带着股子苦气;端妃病歪歪的,可往那儿一坐,就是“任你乱哄哄,我自稳如山”的贵气;敬妃数砖缝数出了智慧,美在“藏拙”;宁贵人驯马时的飒,比男人还利落,却为了果郡王赔上性命——这些美人啊,各有各的花期,各有各的劫数。
紫禁城的墙太高,困住了多少美人的春秋。她们的美,是皇上的“莞莞类卿”,是太后的“贤良淑德”,是自己不得不戴的面具。就像甄嬛最后说的:“终究是错付了。”可错付的何止是感情,还有这被宫墙碾碎的、属于自己的美。如今再看这些小主,与其说看的是美貌,不如说看的是——在这吃人的地方,谁不是拿美貌当赌注,却终究赌不过命运的骰子。
来源:游客2176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