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由于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另娶他人,刘琰便成了良崖可有可无的棋子。
刘琰这一生荒唐又可怜。
由于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另娶他人,刘琰便成了良崖可有可无的棋子。
他十三岁被送去了焉州,一直到十八岁才被接回良崖。
在焉州,他一直活得小心翼翼,他知道自己是父亲为自保送来焉州的质子。
他与小乔是青梅竹马,良崖王有意与焉州结亲,早就定下了刘琰和小乔的亲事。
刘琰也真的想要娶小乔,只可惜有心无力。
他和刘扇去焉州议亲时候,因为刘扇嫌弃麻烦,便用鼠鼬代替了猞猁兽。
小乔通过这一细节预料到了刘琰在良崖的尴尬位置,他根本没有话语权,这门婚姻对焉州没有任何利处。
权衡利弊之下,她决定悔婚,成全大乔和比彘,自己嫁去巍国。
刘琰也是这时候,顿悟了权力才是唯一的话语权。
魏劭是巍国的君侯,所以焉州嫁小乔陪送了一座磐邑城,而自己只是个没有地位的世子,议亲时候,焉州连万金的嫁妆都嫌多。
他决定反抗父亲,成为良崖唯一的王。
魏劭决定召开鹿骊大会,邀请各州州牧共商修渠的大事。
原本刘琰寄希望父亲能够带着自己去巍国的,这样自己可以结交各州州牧,以便之后顺利接管良崖。
但良崖王有了新打算。
良崖王觉得刘琰不争气,才没有把握住和焉州的这门亲事,以至于现在焉州与巍国交好,魏劭的势力越来越壮大,对良崖造成了威胁。
同时也因为良崖王妃的枕边风。
良崖王妃给良崖王生了两个儿子,最大的才八岁,良崖王有意培养,决定带着不到八岁的刘玘去巍国赴约。
这一举动彻底逼疯了刘琰。
他当众给了父亲一剑。
老良崖王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一贯窝囊的长子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所以说,千万别把老实人逼急了。
良崖王妃和两个年幼的儿子都没逃脱过刘琰的毒手。
在焉州寄养了五年,他和良崖王之间的感情疏离又淡漠,没有人教他做人做事,他所受到的教育就是权力高于一切。
只有有了权力,别人才会对自己俯首称臣,才会唯自己马首是瞻。
灭了亲生父亲,刘琰是刘家唯一正统的人,成了名正言顺的良崖王。
他同样没有放过一直操控自己的叔父刘扇。
“叔父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刘扇是良崖王的奴。”
刘扇一直跟在刘琰身边,其实是有自己的打算,他觉得被寄养在焉州的刘琰没有担当,好拿捏。
殊不知,他看到的这一面只是刘琰的伪装。
没了母亲之后,刘琰就知道自己没有依靠了,没有犯错的资本。
他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即便成年之后,回到良崖王做了世子,每一个决定都得经过刘扇同意。
所以造反的念头早就在他心里想过很多次了,这一次良崖王要带弟弟刘玘出使巍国成了最大的导火索。
这也是刘琰自保的一种方式而已。
“没有不择手段的正义,只有不择手段的罪恶。”
深以为然。
张浦刚出场的时候,只是觉得他作为焉州的军师,有点自私,又有点小聪明,没想到他竟然会挑拨乔越和乔平的关系
作为军师,张浦和公孙羊最大的区别是,前者是为自己谋划,为小利谋划,而后者则是为了百姓谋划,为了大局谋划。
小乔嫁给魏劭之后,张浦每次来到巍国,最关注的就是小乔为焉州谋了多大的利益。
他敏锐地感觉到,魏劭的野心可能是大统一,因此后期他才开始挑拨乔越与巍国对立。
比彘成了博崖之主之后,并没有得到乔越的认可,也不认他为自己的女婿。
他甚至提出让比彘把博崖交给自己管理,比彘回焉州替他操练士兵,训练战马。
这一切都是因为张浦的挑拨。
魏劭和小乔来到焉州,魏劭尊称乔平为岳父,刻意与乔越疏远关系。
张浦则是担心乔平会在魏劭的支持下取代乔越,到时候乔越没有立足之地,自己也无处安身。
于是他想到了与良崖联手对抗魏劭的注意。
没想到,这其实都是苏娥皇的算计。
她对乔家人的评价,一针见血,四个字“见风使舵”。
当初乔圭不出兵支援老魏侯的决定,乔越和张浦都是支持派。
为此,苏娥皇决定离间乔魏联盟。
良崖王刘琰联合张浦做了一个局。
他们编造了贬低乔越,夸赞乔平的歌谣,让孩童们传唱,激起乔越的嫉妒心。
乔越满心信任张浦,怀疑乔平,便伙同刘琰给乔平下了药。
他只是想要囚禁起乔平,以便联手刘琰对付魏劭,没想到张浦加强了药量,直接导致乔平失明了。
张浦的野心是做天下的军师,这才是他吃里扒外的真相。
只可惜,他低估了刘琰的狠。
刘琰唯唯诺诺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尝到掌控一切的滋味,是不允许任何人左右自己的。
他从来没把张浦当做合作伙伴,一直视他为上位的踏脚石而已。
乔越不过是他掌管焉州的突破口。
只有乔越天真地以为刘琰会念旧情。
他带着刘琰去磐邑说服杨奉时候,被杨奉反手挟持了。
刘琰无视乔越的处境,一剑要了乔越的命,焉州彻底归属了刘琰。
乔越至死也不敢信,自己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一个曾经在焉州做质子的小辈手里,既窝囊又可怜。
刘琰不费一兵一卒拿下了焉州,比彘也成了他的杀人工具。
这一切都归于乔越的无能。
为了配合刘琰,他不惜把亲生女儿大乔骗回了焉州,让大乔母子成为了刘琰拿捏比彘的人质。
这都是张浦的主意。
大乔是张浦亲自控制的。
为了妻儿,比彘甘心成为了刘琰的杀人工具。
魏梁前来焉州接乔平回巍国,没想到比彘会对自己大打出手。
比彘是一根筋,当初为了大乔有容身之地,他占据了博崖,插上了乔家旗帜,现在大乔有危险,他对所谓的权力更没有任何的眷恋,只要大乔安全,他可以当个工具人。
魏梁是刘琰试探比彘的第一步,魏劭才是他的终极目标。
魏劭得知康郡已经被刘琰占领后,毫不犹豫地率兵出征,不为了小乔,也要为焉州的百姓所战。
比彘出手对他对峙时候,魏劭便料到了一定是大乔被控制了。
大乔比刘琰的人押到了高台上,若是比彘输了魏劭这一战,大乔必死无疑。
刘琰想用大乔逼比彘发挥最大的潜力,没想到大乔做得更狠。
大乔知道,万一魏劭输了,刘琰掌管焉州,百姓会更加苦不堪言。
“我不愿以爱相挟,让他为了我的家人,我的家族,甚至我而死。我想保护的,从来都只有一人,我绝不会后悔。”
牺牲自我,成全大义,这是大乔的选择。
她最后选择了自我了结,从高台之上,一跃而下,断了比彘的后顾之忧。
张浦一己私心彻底毁了乔家。
从乔越之死,到大乔自我了结,全成了权力争夺的牺牲品。
来源:UU书影谈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