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01 寄人篱下的"大小姐""啪!"徐太夫人的茶盏重重磕在案几上,惊得廊下麻雀扑棱棱飞散。这位历经三朝风雨的老太太眯起眼睛,盯着朱氏身后那个穿金戴银的姑娘——衣襟绣着蜀锦云纹,发间插着翡翠步摇,乍看倒比正经侯府小姐还要气派。
你见过最狠的"为你好"是什么样的?郑楚玉到死都没明白,那个说"把你当亲闺女疼"的朱氏,才是推她入火坑的刽子手!
01 寄人篱下的"大小姐"
"啪!"徐太夫人的茶盏重重磕在案几上,惊得廊下麻雀扑棱棱飞散。这位历经三朝风雨的老太太眯起眼睛,盯着朱氏身后那个穿金戴银的姑娘——衣襟绣着蜀锦云纹,发间插着翡翠步摇,乍看倒比正经侯府小姐还要气派。
这就是朱氏当眼珠子疼的郑楚玉。
渔阳城里谁不知道,郑家丫头八岁就被接进魏府。那年她爹娘死在流寇刀下,朱氏红着眼圈说:"往后这就是你的家。"可十二年来,府里下人背地里都喊她"西厢房的假凤凰"。
"楚玉给老祖宗请安。"郑楚玉跪得笔直,金丝绣的裙摆铺开像朵富贵牡丹。徐太夫人却看得直皱眉——这丫头举手投足都透着刻意,活脱脱是照着朱氏年轻时的模子刻出来的。
果然,朱氏紧接着就开口:"劭儿房里该添人了..."话没说完,老太太手里的佛珠"咔"地断线,檀木珠子滚了满地。这个下马威惊得郑楚玉指甲掐进掌心——她太清楚,老太太从没正眼瞧过自己。
(插入细节描写)暮色漫上窗棂时,郑楚玉躲在假山后偷看魏劭练剑。少年将军的剑锋劈开晚霞,汗珠顺着喉结滚进衣领。她攥紧袖中绣了三个月的荷包,却瞥见回廊转角闪过小乔的裙角。那抹天水碧的颜色,像根刺扎进她心里。
02 "母女情深"背后的算计
朱氏的梳妆匣最底层,藏着张泛黄的婚书。那是她给郑楚玉准备的"杀手锏",就等着魏劭松口纳妾。可谁能想到,这匣子里的胭脂水粉,早被徐太夫人换成了一摞地契。
"您真要给楚玉准备嫁妆?"嬷嬷端着铜盆的手直哆嗦。徐太夫人蘸着温水梳头,镜中映出冷笑:"不拿真金白银堵住那丫头的嘴,难道等着她爬劭儿的床?"
这话传到西厢房时,郑楚玉正在绣嫁衣。金线突然崩断,在红绸上划出狰狞的裂痕。朱氏慌慌张张冲进来:"老太太要把你许给城东马贩子!"烛火跳动间,郑楚玉看清朱氏眼里的算计——哪是心疼她,分明是怕失去这枚棋子。
(设置矛盾冲突)雨夜惊雷劈开苍穹时,魏劭踹开了母亲房门。春药烧得他眼底血红,却见郑楚玉衣衫半解跪在榻前。那一瞬间,他忽然想起五岁那年——母亲硬把最甜的蜜饯塞给他,结果害他呕了三天酸水。
"劭儿你听娘说..."朱氏的哭喊被摔门声截断。郑楚玉瘫坐在地上,看着铜镜里狼狈的自己。镜中人突然咯咯笑起来,笑得珠钗乱颤——原来在朱氏眼里,她不过是件能随便送人的玩物。
03 赌徒丈夫与催命嫁妆
唢呐声响彻长街那日,郑楚玉的八十八抬嫁妆晃花了渔阳城的眼。徐太夫人是真舍得,光是压箱底的南海珍珠就装了半车。可新娘子盖头下的眼泪,把胭脂冲出道道沟壑。
"夫人,姑爷又去赌坊了..."陪嫁丫鬟话音未落,郑楚玉的茶盏就砸在门框上。嫁过来才三个月,她的嫁妆就被丈夫输掉大半。最可恨的是婆母,整日阴阳怪气:"到底是高门出来的,看不上我们小门小户。"
寒冬腊月,郑楚玉跪在结冰的井边洗衣。手指冻得胡萝卜似的,还要听小姑子讥笑:"听说你在魏府顿顿吃燕窝?"她盯着井水里的倒影,忽然想起那年中秋——朱氏亲手给她剥螃蟹,转头却把蟹黄端给魏劭。
04 溺亡疑云与血色真相
河边的芦苇忽然剧烈晃动,惊起一群乌鸦。郑楚玉的绣鞋陷在淤泥里,发间那支朱氏送的玉簪"叮"地落入水中。她伸手去够,却被身后黑影猛地推下...
"是失足!绝对是失足!"朱氏在灵堂哭得撕心裂肺。可当魏劭掀开白布,所有人都倒吸冷气——郑楚玉指甲缝里,分明嵌着苏娥皇衣裳的银线!
徐太夫人摩挲着那缕银线,突然笑出声。原来她早料到这结局——那赌徒丈夫是苏娥皇的表亲,所谓"高额嫁妆"根本就是钓朱氏上钩的鱼饵。可怜郑楚玉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从踏进魏府那刻起,就成了权谋游戏的祭品。
郑楚玉的墓碑立在乱葬岗边,碑前野菊开得惨淡。渔阳城的说书先生拍响醒木:"要说这女子最错在哪?错把豺狼当依靠,错将虚情作真心!"茶客们嗑着瓜子唏嘘,却无人看见暗处——苏娥皇正把玩着那支染血的玉簪,嘴角噙着冷笑。
来源:聊点电视剧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