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乔圭初任焉州牧时,与魏劭的祖父魏伦一见如故,二人当场以鹿角为证结为盟友,自此,乔魏两家,同生死,共进退。
乔圭初任焉州牧时,与魏劭的祖父魏伦一见如故,二人当场以鹿角为证结为盟友,自此,乔魏两家,同生死,共进退。
十四年前,边州派悍将李肃进犯魏国,强取辛都,可乔家却临时毁约,背信弃义,导致魏家祖孙三代死于李肃之手,只剩魏劭一人。
十四年后,魏劭兵临城下,要从李肃手中夺回辛都,乔圭再次面临选择:
若是焉州出兵支援李肃,魏劭未必能赢;可若是焉州不支援,待魏劭打下辛都,势必会向焉州出兵,攻打磐邑。
再三思量之下,乔圭借魏伦遗孀徐夫人之手促成了这桩姻缘,打算用联姻的方式与魏劭化干戈为玉帛。
于是,大乔成了联姻人选。
与此同时,良崖世子刘琰和叔父刘扇也前来乔家议亲下聘,想要尽早定下小乔和刘琰的婚期。
然而,刘扇对乔家人的态度却极其傲慢,言语间全是轻视,就连准备的聘礼也十分敷衍。
甚至还用普通人家下聘用的鼠鼬代替猞猁,这明摆着是对乔家的羞辱,是对小乔的不重视。
然而,乔家人心里有怨,也只能忍气吞声,只因乔家落寞,无一人有能力领兵上战场。
小乔从小在祖父乔圭跟前长大,略懂一些权谋算计,对焉州目前所处的形势十分忧心。
然而,大乔却性格单纯,天真烂漫,哪怕魏劭已经围困辛都多日,大乔依然没心没肺地和丫鬟们打闹嬉戏,丝毫没有一点大军压境的紧迫感。
小乔深知,魏家与乔家隔着深仇大恨,就算焉州以磐邑作为嫁妆,魏劭也未必会真心接纳大乔。
而且,以大乔的性子,若是真的嫁给魏劭,只怕是凶多吉少。
再者,大乔早已与马奴比彘心意相通,此番联姻,纯属无奈之举。
“我不愿嫁给魏劭,我也不能就这样跟你走。”
但在家族大义面前,大乔即使对比彘再不舍,也只能忍痛分别。
尤其是,在大乔看来,小乔和刘琰彼此有情,只要小乔能够嫁得顺心顺意,就足够了。
但大乔不知道的是,刘琰前来议亲下聘的敷衍,已经让小乔失望了。
小乔早已看出,刘琰软弱无能,并非良人。
所以,小乔决定赌一次,既可以成全大乔和比彘,也可以为自己寻一个更好的去处。
于是,在小乔的安排下,大乔和马奴比彘私奔了。
小乔对大乔说:
“女子嫁人无非两种,一种如你,和心悦之人长相厮守,粗茶淡饭也觉得足矣;另一种如我,要的不是夫君在镜前为我描眉,而是他的地位权势。”
小乔从前确实心悦刘琰,但从良崖王室前来议亲的态度就可以看出,良崖国根本就没有把焉州放在眼里,而刘琰软弱无能也并非小乔所图之人。
此外,小乔早就看出,良崖王室此番议亲图的并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丰厚的嫁妆,而刘琰也因为忌惮魏劭,所以才看低焉州,怠慢于她。
下聘当日,伯母丁夫人曾对小乔说:
“蛮蛮,刘琰若真心待你,也不必计较这些虚礼,况且你俩还有打小的情分在呢。”
可在爱情和权势之间,小乔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其实,若是刘琰真的心悦小乔,就不会把下聘这么重要的事当作一个流程走完,更不会随意用一只鼠鼬代替猞猁。
面对乔家人的不满,良崖王室给出的回答是:
如今是猞猁难寻,况且我们沿途一路颠簸于此,哪有时间猎得,再说了,这寻常人家用的不就是鼠鼬吗?
一句寻常人家就已经把乔家放在了最低处,如果小乔真的嫁去了良崖王室,无非就一种结果:从此,焉州只能仰仗着良崖国的鼻息而活,处处受制肘。
大乔在和比彘私奔前对小乔说:
“蛮蛮,你放心,焉州是你的娘家,等我嫁给魏劭,良崖国也会重视你的。”
就连大乔都看得出来良崖国对小乔的不重视,更何况是心思深沉的小乔。
小乔决定代替大乔嫁给魏劭,其实并不是一时的冲动。
早在魏劭带兵攻打辛都之时,小乔就已经从祖父乔圭那里了解了魏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相较于良崖国,小乔其实更看好兵力强盛的魏国。
为了能顺利嫁与魏劭,与之结盟,小乔带着自己的嫁妆——焉州的“心脏”磐邑前往了辛都。
离别之前,乔圭交代了小乔两件事:
第一件事,你,对他,对魏家好点。
第二件事,天下柔者莫过于水,我治了一辈子水,深谙以柔克刚的道理,记住这个,能保全性命,若有幸,能引君侯为你折腰,你也要为焉州,再多谋划几步啊。
第一件事,这是乔圭希望小乔能为他十四年前对魏家的失约做一点补偿。
第二件事,是乔圭对小乔的看重和嘱托,希望小乔有朝一日有了权势也不要忘记焉州。
但不论是选择嫁给良崖世子刘琰,还是替嫁魏劭,小乔都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给焉州寻一个靠山,为焉州百姓谋一条出路。
作者|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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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岁寒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