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自古以来初三就被称为是小年朝,这是起源于宋代的一个宫廷节日,相传宋真宗下诏这一天为天庆节,官员们可以不上朝,连续休息五天。这样大家就可以偷偷懒,放松一下。
初三这一天一大早,小院里静悄悄的,一直到了早上九点钟都还没有开门,今天就是睡懒觉的日子。
自古以来初三就被称为是小年朝,这是起源于宋代的一个宫廷节日,相传宋真宗下诏这一天为天庆节,官员们可以不上朝,连续休息五天。这样大家就可以偷偷懒,放松一下。
还有初三这天起的越晚越吉利的说法,今天大家都起的晚当然不是因为这些说法,而是真的累了,因为从大年三十就开始守岁,初一初二都早起晚睡,到第三天也真的没精神了,一定得补补觉才行。
既然有大年初三越起的晚越吉利的说法,黄玲和宋莹当然不想和孩子们抢这份吉利,两个人还是心照不宣地像往常一样早起了。
两个人正在打扫着屋子呢,隔壁传来了一阵张阿妹的声音:“小敏,你怎么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原来小敏一大早起来就被打了,理发店也被人砸了,她无处可去,只能回家找张阿妹。
“妈,有人打我,呜呜呜……”小敏大声哭着。
“别怕孩子,到底是谁,我一定找他算账去,来家了,不怕,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张阿妹把小敏拉进屋。
来不及问她具体原因,先去药箱里拿药,可是也真不巧,碘伏好久没用已经干了,这大过年的药店也没开,她只能去黄玲家借。
张阿妹快步跑到黄玲家外,轻轻敲着门,“黄姐,宋莹,你们起床了吗?”
黄玲听到张阿妹的声音就赶紧出来了,恐怕她的敲门声再影响孩子们休息,“怎么了阿妹,别敲了,我和宋莹早起来了。”
“黄姐,求求你了,帮帮我和小敏,小敏被打了,脸上擦破了皮,家里碘伏没有了,你那还有吗?”张阿妹哀求的语气说道。
“有,家里有阿妹,你先回去照顾孩子,我找了药箱马上过去。”黄玲说道。
“哎,谢谢,谢谢。”张阿妹又掉头回家,慌不择路撞了墙上又弹回来,踉踉跄跄的往家走。
宋莹知道了张阿妹的来意,这下可精神了,她也得去看看小敏,打听打听到底是咋回事,等黄玲找出来药箱,宋莹也跟着她去了吴家。
“黄阿姨,宋阿姨,谢谢你们。”小敏还挺有礼貌的,虽说是被打了,但是看到黄玲和宋莹过来帮忙,还是客气的打招呼。
“哎哟,这是咋了小敏,怎么伤的这么严重。”宋莹说道。
之间小敏的嘴角已经磨破了好大一块皮,有红色的血印渗出,再看看眼睛,有一个已经成了熊猫眼,周围一圈肿的大大的,像是一个深红色透明的泡泡,看上去很滑稽,也让人心疼。
黄玲小心翼翼的打开药箱,拿了碘伏和棉棒,用棉棒多沾了一些碘伏,在小敏的嘴巴周围轻轻的涂着,一圈又一圈,涂得很匀和,弄好之后又拿了四方的创可贴,轻轻的贴住。
眼睛周围也做了处理,这下好了,脸上打上了补丁,可算是出不了门了,不用想着出去了,这半个月能好了就不错。
等收拾妥当了,张阿妹便迫不及待地问小敏:“到底咋回事啊,是谁打了你,我找他去。”
“妈,我也不知道谁打了我,你找谁去啊,都不知道是哪里的。”
“那为啥打你?是你得罪了他?”
“不是我得罪了他,都怪我,大过年的不回家,开门营业遇到这样的不讲理顾客。”
“是个顾客?”
“嗯,昨天是大年初二,有个女人领个七八岁的小孩过来剪头发,本来过年就没有人来,她这个点来我觉得挺奇怪的,本来不想给孩子剪,但是架不住孩子妈妈说好话,我就给他剪了。谁知道今天来了个男人,三十来岁的样子,说是昨天给他外甥剪头发了,是在咒他,让我付出代价。”小敏一边说一边又哭起来。
“别哭了小敏,再哭刚才的药就白擦了,还得重新擦一遍,你这样哭可不利于伤口的恢复啊。”黄玲安慰道。
“真是什么人都有啊,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宋莹气得火冒三丈。
“打了我一顿还不算完,还拿了一根木棍,把我的理发店也给砸了个稀巴烂,妈,我现在都没法营业了,店里乱七八糟的。”小敏哭丧着脸。
“别怕小敏,回头我给你收拾去,最近过年就在家好好待着,我看谁敢欺负你。”
“妈,我错了,过年我不该不回家,我该好好陪陪你的。”小敏说道。
“别说了孩子,妈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以后无论如何都得回家,有事不要一个人撑着。”
“嗯。”
“哎,这就对了呀,小敏,你可不知道,你过年没回来,妈妈吃饭都不香的啊,昨天还跟你爸爸吵了一架。”宋莹说道。
黄玲见宋莹这么一说,赶紧给她使了个颜色,让她不要继续了。本来小敏回来张阿妹就很开心,就不要想那些伤心的事了。
宋莹也识趣的住口,她很听黄玲的话。
“黄阿姨,宋阿姨,让你们见笑了。”小敏说道。
“小敏,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看到你这样我和你宋阿姨也很心疼的,不会笑话的,你好好养着,这伤很快就好了,正好在家陪陪你妈,你不在,你妈就像丢了魂一样,可想你了。”
“恩。”小敏点点头。
两天的时候,吴建国和张阿妹的女儿接连被打,一个被家人打,一个被外人打,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孽。
黄玲和宋莹给小敏弄好伤口就回去了,药箱直接留给了张阿妹,过年期间不好买药,张阿妹见黄玲这样,心里是充满了感激。
她想着,原来黄玲和宋莹家里开始变好的时候,自己是没少嫉妒她们的,可是如今自己遇到难处,她们都会施以援手,从来没有看过自己的笑话。
她也觉得自己平日里做事太绝了,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这个性格也连累了孩子呢?以后是不是该改一改了,若是再不敢,估计这唯一的女儿也要失去了。
来源:湖北台剧场午班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