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淮水竹亭》,一段以浪漫开篇的爱情,却成了全剧最扎心的“诅咒”。
《淮水竹亭》,一段以浪漫开篇的爱情,却成了全剧最扎心的“诅咒”。
东方淮竹(刘诗诗饰)与王权弘业(张云龙饰)初见时,
一个是被神火选中的世家大小姐,一个是戴滑稽面具的神秘剑客。
他救她妹妹,她赠他竹笛,两人在竹亭下许下“年年今日,必来相见”的誓言。
可谁能想到,这竹亭竟成了他们命运的绞索?
家族背叛、圈外黑狐、剑心破碎……
当王权弘业抱着灵力散尽的淮竹嘶吼时,
才惊觉,原来甜美的约定,不过是悲剧的倒计时。
“面具戴久了,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这句台词贯穿全剧,撕开了少年英雄们的热血假面。
你以为这是一群天才组团打怪的爽剧?错了!
他们用最燃的方式登场,却以最惨烈的方式退场
有人被挖眼自戕,有人断腿残废,有人被黑狐操控亲手杀死同伴……
而这一切,竟始于一场“揭开世界真相”的探险。
金人凤弑师夺权,淮竹被迫改名“初日淮竹”嫁入王权家。
大婚当日,她穿正妻礼服,却只能以妾之名入府。
洞房夜,她与王权弘业分房而睡,
却笑着对他说:“我要你活着,哪怕心如死灰。”
淮竹的温柔是裹着血的反抗。
她看透金人凤的野心、王权家的算计,甚至丈夫的颓废,
却选择用怀孕耗尽灵力的方式,生下道门兵人王权富贵。
这不是牺牲,而是她唯一能掌控的复仇,
用儿子的命,续写人族与妖族的平衡。
当淮竹临终前攥紧竹笛说“我这一生,从未后悔”,
才明白:真正的强者,是把绝望活成诗。
十位世家天才戴着面具闯入圈外,
杨一叹(翟潇闻饰)的天眼能看穿敌人弱点,
却看不透队友的心魔。
黑狐操控他们自相残杀,
李自在的无定飞刀捅穿姬无忌的风雷翼,
青木媛的玉如意砸碎牧神气的铁拳……
最后只剩王权弘业拖着断剑爬回人间。
这群喊着“揭开世界面具”的少年,
自己才是被命运戏弄的小丑。
他们的死不是英雄落幕,而是赤裸裸的嘲讽,
所谓的热血,在绝对黑暗面前,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
看着杨一叹自挖天眼喊“快走”,
谁能忍住不骂一句:这狗屁世道,配不上他们的天真!
给师父下毒、用水蛭换血、强娶师妹未遂……
金人凤的恶,是连黑狐都嫌弃的“低级”。
但偏偏是这个卑鄙小人,成了道盟新霸主。
他偷来的纯质阳炎永远弱于东方血脉,
他靠阴谋坐上高位却夜夜噩梦。
当淮竹刺杀他时,他狞笑:“师姐,你现在和我一样脏了!”
这一刻,竟对这个反派生出怜悯,恶到极致,也是一种可怜。
比起伟光正的英雄,这种“我就是坏得坦荡”的反派,
反而让人恨得牙痒又看得过瘾。
淮竹临产时,纯质阳炎从腹部灼烧至全身。
她死死抓住王权弘业的衣襟说:“我要这个孩子……成为人族最锋利的剑。”
表面看,这是母亲为苍生献祭,往深了扒,这是淮竹对丈夫的报复。
你失去剑心?那我就造一把“人形兵器”,逼你直面溃败的人生。
而当王权富贵长大后,果真成了没有感情的杀妖机器,
这份“成功”比失败更刺骨。原来有些爱,比恨更伤人。
刘诗诗一袭淡绿纱衣立于竹海,
张云龙的白袍染血步步后退。
镜头从他们的泪眼特写,
拉到漫天飘散的竹叶
每一片叶子都是剑,每一滴雨都是遗言。
竹子中空而坚韧,恰如淮竹的温柔与决绝;
竹亭看似风雅,实则是困住两人的牢笼。
这种将人物命运融入中式美学,
却给人一种美得我想死,虐得我想活的窒息感。
“有些约定,不是为了相守,而是为了永别。”
《淮水竹亭》把乱世中的爱情拍成带血的寓言。
当我们在为淮竹落泪时,何尝不是在哭自己?
成年人的世界,谁不是一边笑着许愿,
一边咬牙吞下命运的毒果。
《淮水竹亭》这场“美强惨”盛宴即将来袭,
一个问题值得所有人反思:
如果注定是悲剧,还要不要勇敢去爱呢?
来源:莫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