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次王宝强的电视剧回归又成了,他饰演的崔业是一个极具矛盾张力的“拧巴”角色。这种拧巴性不仅体现在他内外世界的割裂,更贯穿于其人性挣扎的每个细节,这也构成了一幅底层小人物在时代洪流中扭曲异化的悲剧图景,今天咱们就来聊一聊崔业!
这次王宝强的电视剧回归又成了,他饰演的崔业是一个极具矛盾张力的“拧巴”角色。这种拧巴性不仅体现在他内外世界的割裂,更贯穿于其人性挣扎的每个细节,这也构成了一幅底层小人物在时代洪流中扭曲异化的悲剧图景,今天咱们就来聊一聊崔业!
自卑与自负的撕裂
崔业的拧巴首先源于其性格中极端的自卑与自负的交织。作为围棋教师,他在专业领域有着超凡的才华,能精准预判棋局走向,甚至将围棋思维运用于犯罪布局。这种智力优越感让他产生“执棋者”的掌控欲,认为可以像操控棋子般规划人生。
然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却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被学校克扣奖金、妻子渴望逃离、儿子崇拜警察哥哥崔伟。面对哥哥的社会光环,他习惯性佝偻驼背、压低嗓音,甚至连在自己围棋的表彰大会上都被刻意置于画面边缘。
这种“棋局里的神,现实中的虫”的反差,让他的自卑与自负不断碰撞,最终催生出扭曲的自我认知——既蔑视世俗规则,又渴望被主流认可。崔业渴望超越哥哥,也渴望得到媳妇的认可,他更渴望得到儿子的崇拜,这些都在无形中推着他走向“深渊”!
理想主义者的现实溃败
崔业的拧巴更表现在理想与生存的不可调和。他最初坚守“士”的价值观,拒绝为钱故意输棋,甚至因原则性过强被同事和校长排挤。但儿子重病、妻子离弃等现实重压,迫使他将围棋的“劫争”策略异化为犯罪手段。
剧中,他用“征子”原理规划逃亡路线,以“弃车保帅”思维设计车祸,却始终无法摆脱道德负罪感。这种“以棋道践邪道”的矛盾,让他的犯罪过程充满荒诞感:例如深夜独自复盘棋局时,镜中倒影既像忏悔又似自嘲。
正如你看到的,崔业的每一步堕落都“让人揪心却又不得不信”,这正是理想主义者在现实碾压下精神崩塌的真实写照。他也曾经想挺直腰杆,凭着自己的围棋生活,但现实不给他机会,围棋没办法给他带来正常的收入,但灰色的可以!
家庭与社会关系的双重绞杀
角色拧巴性还源于其在亲情与社会关系中的错位。面对警察哥哥崔伟,他既依赖又嫉妒:接受哥哥资助时的手足无措,与策划犯罪嫁祸哥哥时的阴冷形成强烈对比。而妻子淑华对“逃离小城”的渴望,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崔业试图通过犯罪重建家庭地位,结果却适得其反,妻子因为知道了他犯罪的事情,躲得远远的,而儿子知道父亲犯罪,甚至不愿意去探视一次。更讽刺的是,崔业利用围棋思维操控同伙金夏生,却反被这个“猪队友”的血迹线索暴露罪行。
这种“渴望守护却加速毁灭”的悖论,揭示了底层人物在结构性困境中的无力感。崔业试图救自己的儿子,试图挽回失去的婚姻,可越想抓紧流失的越快,到最后不但是妻儿的疏远,就连唯一的“伙伴”,夏生也因他而死!
表演细节中的拧巴美学
王宝强通过精准的表演将这种拧巴性具象化。初登场时,他缩肩驼背、嘴角抽搐,买快餐时连掏钱都局促不安;黑化后,癫狂抢夺方向盘的瞬间,瞳孔放大与青筋暴起形成病态张力。
特别值得关注的是眼神的层次演变:从被劫持时的怯懦躲闪,到布局犯罪时的阴鸷偏执,再到最终被捕时浑浊眼底的一丝释然。这种“收放之间”的表演,让角色的堕落轨迹既具说服力又充满撕裂感。
当他终于把手掐向媳妇的脖子时,那种对自我厌恶却又无法停止作恶的挣扎,堪称拧巴人格的巅峰呈现。其实崔业的拧巴本质上是转型期社会的镜像投射。剧中高饱和度暖色调复刻的90年代小城,充斥着功利主义对传统价值的侵蚀。
崔业的“黑化”不仅是个体选择,更是被下岗潮、医疗困境等时代阴影裹挟的结果。正如围棋术语“打劫”暗示的,他试图在生活困局中寻找活路,却陷入更深的道德劫争。最终,这个渴望通过犯罪“逆天改命”的棋士,反而成为棋局中的“弃子”。
完成了一场黑色幽默式的命运闭环。他的拧巴性,恰是《棋士》最深刻的现实寓言:当生存压力碾碎尊严底线,当聪明才智沦为犯罪工具,人性的复杂多面便在棋盘纹路间暴露无遗。
王宝强用二十年演技积淀,将这个游走于圣徒与恶魔之间的角色,塑造成中国荧屏上又一经典悲剧形象。全集已更完,如果你还没开始追,那现在正是时候!
来源:我是故小陶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