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先看崔业对高利贷公司的那次突袭,这完全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利用规则和人性弱点的“混沌实验”。他让夏生在易叔家潜伏了好长一段时间,摸清了易叔对花粉过敏这事儿。然后,他就在保险柜附近故意释放花粉,易叔立马哮喘发作被送去医院。这一招可太妙了,不仅为作案争取了时间,还把自
这里面崔业那可是下了一手好棋,把周围人都算计得明明白白,上演了三重“混沌棋局”,还把家庭权力结构搅了个天翻地覆。
先看崔业对高利贷公司的那次突袭,这完全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利用规则和人性弱点的“混沌实验”。他让夏生在易叔家潜伏了好长一段时间,摸清了易叔对花粉过敏这事儿。然后,他就在保险柜附近故意释放花粉,易叔立马哮喘发作被送去医院。这一招可太妙了,不仅为作案争取了时间,还把自己的行为伪装成意外。
警方调查的时候,易叔的过敏反应就会被当成自然发病,大大降低了案件和他的关联度。接着,崔业团队提前做好和真借条一模一样的假欠条,趁易叔昏迷的时候偷偷调包。这就利用了金融系统的漏洞,银行对抵押物核查不仔细,高利贷行业又在灰色地带,就算发现有问题,也很难追究责任。
还有,他们让夏生假扮维修工触发警报,一只耳伪装成客服接单,演了一出双簧,把犯罪行为包装成技术性失误,甚至误导警方,让他们往保险诈骗的方向去调查。
把那一套“疯狗”驯化术玩得贼溜。他知道一只耳性格暴躁,就故意强化他的“工具属性”。在绑架淑华的时候,特意让一只耳看到夏生的死,激发他的嗜血本性,同时又用500万现金诱惑他,让他乖乖听话。
这一吓唬一给甜头,就把一只耳变成了既失控又可控的变量。等一只耳想要反噬的时候,崔业早就留了后手。他提前把真钱存进火车站储物柜,钥匙就缝在囚服口袋里,而那个被烧掉的假钱箱,就是引一只耳上钩的诱饵。这么一来,崔业既摆脱了金钱的束缚,还把罪责推给了一只耳。
最后,一只耳葬身火海,崔业完成了对失控力量的净化,也让系统没办法追查他“理性犯罪”的事儿。
崔业对刑警队长崔伟的操控,本质上就是一场体制内腐败的共谋游戏。他故意让崔伟发现一些犯罪线索,像夏生遗物里的胶卷,让崔伟陷入追查、碰壁、自我怀疑的循环。这就是利用警察的职业执着,消耗他的调查精力,同时给自己最后脱罪留了法律漏洞。
而且,崔业塑造了一个被父亲冷落的悲情弟弟人设,唤醒了崔伟的补偿心理。崔伟发现侄子炎炎生病后,执法立场就开始动摇了,从追捕者变成了“拯救者”,最后甚至辞职经商,就为了换取崔业家族的利益。
还有,崔业故意让崔伟看到他“救人”的行为,比如焚烧假钱救炎高,利用警察对“正义结果”的执着,模糊了罪与非罪的界限,解构了执法伦理。
他伪造夏生死亡现场,故意让淑华听到夏雨遗言“930”,把淑华拖进道德困境。淑华为了保住儿子的命,只能配合他演戏,甚至成了“活体密码本”,用鞠躬这个动作传递钱已到手的信号。
崔业还长期给淑华灌输“炎高父亲早逝”的假消息,让她觉得自己是单亲母亲,削弱了她对婚姻的掌控力,把她变成了家庭运转的一个“功能性零件”。当淑华发现崔业犯罪证据时,崔业通过“鱼缸换鱼”这个隐喻,暗示她选择性遗忘。
这就让淑华主动成了罪行的包庇者,完成了从受害者到帮凶的转变。
《棋士》大结局太颠覆了,它打破了传统的“善恶对抗”叙事,展现出一幅混沌系统把秩序吞噬的暗黑画面。崔业抢劫高利贷公司,看似是犯罪,实际上是对高利贷乱象的“以暴制暴”。金融系统解决不了债务问题,他这暴力掠夺反而成了最有效的办法。
易叔暴毙、王红羽跑路,都说明体制不行了。
崔业利用家人,把亲情变成了犯罪工具,社会却默认这种情况,就为了维持表面的稳定。还有,一只耳的毁灭和崔业的“成功”形成对比,一个是失控的疯癫,一个是精密计算的疯癫,在这个荒诞的系统里,它们没啥本质区别。
他利用规则漏洞、人性弱点和系统的混乱,完成了一场“完美犯罪”。淑华的鞠躬、崔伟的辞职、夏生的死亡,都是献给这个混沌系统的祭品。
就像剧里反复出现的围棋意象一样,真正落子无悔的不是棋手,而是被棋局吞噬的众生,这部剧真的太让人深思了。
来源:懂宇辉追剧有意思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