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可是,随着与朋友老苟介绍的女科学聂娟娟的深入交流,沈卓然谈恋爱的热情再次被点燃,而且从频繁的精神交流,发展到了生活琐事交融的面对面频繁接触。
70岁沈卓然和49岁连亦怜的“老夫少妻”黄昏恋失败后,安静了一段时间。
可是,随着与朋友老苟介绍的女科学聂娟娟的深入交流,沈卓然谈恋爱的热情再次被点燃,而且从频繁的精神交流,发展到了生活琐事交融的面对面频繁接触。
于是,再次陷入热恋之中的沈卓然,在得知聂娟娟的癌症复发,竟然要把她接到自己家中来照顾。
可是,已经70岁的沈卓然自己身体也不太好,虽然他有爱心,也有想照顾重病的聂娟娟的热心,可是以他的身体状况,有能力照顾一个病人吗?
况且,沈卓然自己连自己都照顾不了,更照顾不好。
沈卓然做的这两件事太离谱
70岁的沈卓然和49岁的连亦怜谈恋爱时,最初是令刘丽娜都羡慕的相互扶持的“老夫少妻”黄昏恋。
连亦怜的儿子连进因为体弱多病需要人照顾,沈卓然竟然以帮助连亦怜照顾连进为由,把连进接到自己家里来住,还给他安排了一个独立住房。
对于连进的入住,沈家虽然没有人反对,但实际家里毕竟因为增加了一口人,就自然增加一份负担,更何况连进还是一个病人。
不过,沈卓然并没有意识到连进给家人带来的不便和负担。在连进吃饭的问题上,沈卓然直接以“多添又筷子的事”的简单话,就甩给儿媳妇刘丽娜一个工作量。
连亦怜作为护士长要上班,还时不时地要加班和值班,事实上他对儿子连进的照顾并不周全,所以刘丽娜的工作量就直接翻倍了。
只要连亦怜不在家,刘丽娜就得凌晨五点起床备菜,给全家人做早餐;忙完了早餐,还得整理家务,接着去买菜,准备午餐;然后又是晚餐和收拾家务。
毫不夸张地说,刘丽娜一天的时间不是在做饭和干家务,就是在买菜做饭和干家务的路上。
然而,更荒诞的是连进的态度。当刘丽娜忘带钥匙被锁门外,去敲公公的家门时,一整天都待在家里的连进竟然装作听不见,不给刘丽娜开门。
而沈卓然得知后,竟责怪儿媳“不够细心”,还袒护连进,为他辩解是可能那会儿不在家,或者是戴着耳机听音乐,没有听见敲门声。
沈卓然真的是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为零,看不到连进的戒备之心和对沈家人的怠慢。所以,沈卓然的做法其实就是用“孝顺”绑架了儿媳。
正如社会学家上野千鹤子所言:“家庭中的权力关系,往往藏在最温情的借口之下。”
如果说沈卓然是出于对连亦怜的真心喜欢和真诚以待,对她的儿子连进在情和理上都应该给予照顾,刘丽娜作为儿媳妇出力帮忙,是可以理解的。
那么,沈卓然提议把癌症复发的聂娟娟接回自己家中,就是对儿媳妇刘丽娜的再次道德绑架。
此前,沈卓然把病男孩连进接到自己家里来住,是刘丽娜帮忙搞定了吃饭和搞卫生等日常生活问题,而这次把病重的聂娟娟接来照顾,那分明就是要刘丽娜当作后婆婆来伺候的。
70岁的沈卓然自己身体不好,还住院做了手术,常年服药,他哪里有精力和能力照顾重病的聂娟娟。
所以,这个担子就自然落在了住在对门的儿媳妇刘丽娜的肩头上了。
真的苦了媳妇刘丽娜
事实上,聂娟娟只是作为沈卓然的精神知己,本应是他老年生活的情感寄托。
可是,当聂娟娟的癌症复发,远在海外的儿子无法照顾时,沈卓然的“深情”却变成了对儿媳的残忍:“接到家里,丽娜能帮着照顾。”
于是,沈卓然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亲家母孙宝琴。她直接怒怼沈卓然:“你谈个恋爱,凭啥让我闺女伺候完老的,再伺候病的?”
这句话也撕开了传统家庭最痛的伤疤:长辈常以“亲情”为名,将子女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
剧中,刘丽娜的形象正是千万中年女性的缩影:辞职照顾重病婆婆、包揽全家家务、调和代际矛盾……
刘丽娜的付出被默认为“本分”,直至被压榨到崩溃边缘。
正如心理学家武志红所说:“中国式好人,往往是被剥削而不自知的‘奉献者’。”
向来待亲家如家人的孙宝琴这次之所以彻底爆发,是在于她打破了传统家庭中“忍让即美德”的畸形逻辑。
面对沈卓然以“聂老师孤苦无怜”为说辞时,孙宝琴直接戳破伪善:“她儿子在国外享福,凭啥要我闺女受苦?”
在沈家父子眼中,刘丽娜的付出是“理所应当”。
沈青明知妻子疲惫却选择沉默,只因“孝顺父亲”能让他落个好名声;沈卓然享受着儿媳的照顾,却从未想过她的委屈。
这种集体沉默,恰如作家严歌苓笔下的困境:“中国女性总在成全别人的人生,却唯独忘了成全自己。”
孙宝琴的怒怼,不仅是为女儿鸣不平,更是替千万个被“孝道”绑架的女性发出呐喊:家庭温暖,不该以牺牲一个人为代价。
真正的“家和”,从尊重个体边界开始
在《我的后半生》中,沈卓对爱情的追求无可厚非,但对儿媳的剥削已成惯性。
这种将个人幸福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行为,本质上仍是精致的利己主义。
值得庆幸的是,孙宝琴的怒吼唤醒了观众:家庭和谐从不是单方面的牺牲,而是互相体谅的结果。
正如法国作家加缪在《鼠疫》中所写:“真正的善良,是意识到他人痛苦的分量。”
来源:尔文畅读一点号